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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行刑逼供查真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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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第一批嫌疑犯被捕,押入牢房,足足有几十个人。

衙门里审案的大堂上,“明镜高悬”几个大字悬挂在审案桌的后面,高高在上的判官正是马主薄。

“威武。”大堂响起审案的仪式,穿着官服的人手持大木棒敲打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让罪人心惊胆寒。

“把刁学礼押上来。”刁学礼是被五花大绑押上来的。

“本官问你,你如实招来,现在还有机会。”马主薄用力敲打案桌,“咚”的一声,吓得刁学礼颤抖了一下。

“官府大老爷,我没做坏事,我发现后报案的。”刁学礼说。

“报案的是张德奎,你是嫌疑犯,招吧。”马主薄说。

“我没犯事我没什么招的。”刁学礼说。

“打五十大板再说。”马主薄说。

“我冤枉的!”刁学礼说。刁学礼被打得皮肉绽开还说自己冤枉。

所有人都审了,他们都说自己冤枉,案子没有进展。判官心头不爽说道:“你们都说自己冤枉,啊,你们挨了板子,也说冤枉,告诉你们现在招,还来得及,不招,查出来就是重罪,砍头,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啊,把原告悠然客栈的老板陶艳请上堂来指认犯人。”

袁金强听到这里,吓得快尿裤裆,头也不敢抬起来,心中比敲鼓还厉害。陶艳走上堂来,站在一排人面前指认,每到一处,犯人都惊塃,害怕她认错。直到她摇摇头才放下心来。当她看到最后一个人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她时,陶艳定了定神,用手抬起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面,这个男人故意闭着眼睛,歪着嘴。

“清官大老爷,就是他,他说他叫戴福安,你化成灰我都知道。”陶艳说。

“你认错人了。”袁金强说。

马主薄说:“原告,凭什么认定是他”

“他屁股上有黑色胎记。”陶艳说。

马主薄说:“你怎么知道的”

“清官老爷,那个还用说吗”陶艳说。

马主薄说:“把被告裤子脱掉。”在脱下袁金强的裤子时,他小腿肚不听话,抖动起来,眼前看到的正如陶艳所说一样。

“哎呀,我的清天大老爷,我被他那个了,我无意中看到的。”陶艳在马主薄面前,使出她的娇声娇气,几个勾魂眼,像波涛一样打得判官,心神迷乱,嘴角勾起一道弧线的邪笑。

马主薄说:“你可有证据证明你被他那个你是否反抗”陶艳滚下楼时,正好前胸与肩膀碰上地面的东西,她将这些伤指认为被那个时,留下的反抗伤迹,她当时就说:“你们看看。”

马主薄说:“你过来本官查验,是否属实”陶艳故意走路歪斜,当走到马主薄眼前,她当着马主薄就掀开上衣。眼前,雪白上有些青瘀,让人眼馋的两对诱惑力极强的“波萝蜜”成熟得快滴水了,在马主薄眼前晃荡,影响到他不停地将喉结蠕动,差点让马主薄流出口水,好在马主薄吞口水的动作快。

“包青天,她说的是巧合,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袁金强说。

“陶艳,你放心,我一定秉公办事,还你一个公道。”马主薄瞧着她说。陶艳凭女人的敏感的直觉马上明白他的心思。

马主薄突然严肃指着袁金强大声说:“你给我从实招来!”

“小的冤枉!”袁金强说。

“不老实,送入大牢,上点花样好菜,好好招待下,好好伺候下,其他人暂时关起来,等后发落,退堂。”马主薄说道。

大堂里又响起威武的声音。

“陶艳,你来后堂一下,本官有事问话于你,帮你办案。”马主薄说道。

“是,民女知道。”陶艳说。

随后,陶艳进入马主薄的后厅,至于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只有他们才知道,因门好半天都是从里面锁着,外人不得而知。

有人神秘地笑。

“你贼笑啥”

带着神秘笑的人靠近疑惑的耳朵轻声说:“傻瓜,我笑才出虎口又入狼窝,你信不信。”

“嘿嘿!”

袁金强被赶入大牢刑房过程中,预感到自己将会受皮肉之苦,迅速将一样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口里,一下子就吞下去,正好这个动作被押役发现,于是盘问道:“你刚才吃什么”

袁金强:“没什么,是小飞虫飞到口里。”

袁金强心想,现在吃了“打不死”等会儿不会痛苦。

同去的人都被带到刑房,关押在一个房间。

一个时辰狱役发话:“把那个叫李勇又叫戴福安的拉下去鞭刑。”

袁金强被绑在刑架上,凭狱役怎么抽打,他都不吭声,这让狱役很纳闷,他从事酷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识。狱役问:“你到底什么人”

“我是好人,什么也没做”袁金强说道。

狱役问:“你怎么不会痛呢”

“你冤枉我,我是不会痛的。”袁金强说道。

这让狱役有些不安,莫非真是冤枉眼前的神人常言道,不可冒犯神灵,万一受到惩罚。

于是狱役找到马主薄的后堂,敲门好久,也没有回话,实在忍不住好奇,又猛敲一阵。

“谁啊这么不识大体,我这不正忙着办案呢,给老子等下。”当马主薄打开一条门缝,露出脸不悦。狱役看到了马主薄的头发衣物有些凌乱,身上还散着一丝暗香,明白马主薄干了什么事,不再说话,他后悔打扰了马主薄的好事。

“如果不是上级通知的重要事情,明天再说吧。”马主薄脸色阴沉地说。

“小事、小事,小的告退。”狱役说。

马主薄不高兴将门狠劲砸上,他用门的响声告诉他的下属,他生气了。

狱役也对马有些看法,听到刚才那声响,自己也吃惊,害怕马主薄把他饭碗砸了。不过他还是不爽,心里暗骂道:“我操,都什么时候了,还干牲口白天才干的活计。审案审到床上去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生闷气,但遇到人还得装出一份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没有。

第二天,狱役想再次向马主薄报告,昨天发生在李勇(戴福安)身上的事,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十分纳闷。

“报告马主薄,昨日对重大疑犯李勇实行鞭打,竟然不吭一声,情况不明,十分奇妙,不可思议,向你请示。”狱役说。

“不可能吧,我亲自提审,天下的人都是肉长的,莫非是木头人不成,我不信邪!”马主薄说道,“不信打不出个所以然”,连忙走向提审室,思考着怎么严刑拷打,踏实的脚步声,挺牛的走路姿势,展示出来一种意思,牛不是吹的。

来到专门关押李勇的牢房,马主薄认真仔细地观察他,想弄清天下有这牛的神人,如果真是那样牛,放了他也不迟。

“伺候他上菜。”马主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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