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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荷花没有家,但带过兵,知道那些十几岁的半大孩子,最能惹祸,她不禁好奇问道:“那秋水妹妹现在在哪里?”
流光面色变的凄凉,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心,仰面看天,轻轻说道,“她在这里。”
是夜,月色皎洁,有鸟惊飞。
流光转头看到海荷花一脸疑惑又轻声说道:“她离开了北境不知去了哪里,希望外面的世界能对她好一点。”
海荷花又不解地问:“那你为何嫁给了……陆仙尊?”
流光自嘲笑了笑,“关于爱情,你期待的是鲜花,到头来得到的往往不过是一个归宿。”
她的话答非所问,却又像是回答了所有。她摆了摆手,站起身来,送海荷花回房休息。
春天就要来了,远外的河传来“咔咔”的冰层碎裂的声音。
临别时,又笑着对海荷花说:“愿你能,所嫁即所爱。”
海荷花闻言低头一愣,这许多年,她南征北战,从未当自己是女人,更未想过会要嫁人,正犹豫该如何作答,再一抬头,流光已经踏着清凉的月色走远了。
海荷花方才感知,世间最美艳的,莫过于苍白的月色,冷月不语,临花照水。千万年引多少痴男怨女随风而逝,巴山夜雨里剪不尽的西窗烛影。
流光的话,像是在海荷花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从此生根,她静静地站在黑夜里,倚着门,像倚着一个人。
夜风轻轻地从脸颊划过带着冬日远山的融雪时松柏的淡香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情节涌上心头悠悠的某种不可触摸的伤感油然而生曾经我以为生命是一场挑战最终必将我埋藏从此我将更加冷漠我改变不了命运但命运也改变不了我也许人生中反复出现着的短暂的温暖和快乐不过是面对它本相的一种逃避只是我们老去时可以一再回味的温柔的牵挂我平静的表情下面起伏的心依然如海妖挥动着嗜血大剑破风怒啸。
晚饭过后,熊可可来找我,现在我和他都有单独的房间,我正拿着黑色的雷云剑,在房间里练习鹤仙人教我的剑术。
这把雷云剑经鹤仙人从我体内取出后,变得又细又长,握在手中十分不便。可我没有灵力,那个古神符又被真言仙人抢去了,如果再将雷云剑隐入体内,遇不到识得此剑的人,无法将其取出,就一直背在身上。
熊可可一进来,伸手就把雷云剑夺到了手里,“你一个凡人,天天拿一把神器,如果不是在花帅的军营里,你不知死多少回了。”
“黑雷云是小雪的,已经认主了。”
“神器就是神器,即便是认主了,也有许多人抢。”
“把黑雷云还我。”
“好兄弟,借我用用,我明天去流光那儿,回来就还你。”
熊可可说完转身就跑,我追出门,他早就不见了踪影。
熊可可背着雷云剑去找惠惠子,“惠惠子,你明天一定打扮漂亮点,和我一起去见流光。”
惠惠子正在房中修行,被扰的一阵心烦,没好气的回了一声,“滚,我不去。”
睁眼看到熊可可背在身上的雷云,疑惑地问:“遇仙的剑,怎么在你身上?”
熊可可笑着说:“他借给我的,明天我带着它,再带上你,去北都抖抖威风。”
惠惠子正色说:“这可是神器,如果你弄丢了,死一千次都赔不起。”
“放心吧,丢不了,我5品了,这神器在我身上,比在遇仙身上保险的多。不信你来抢抢试试。”
惠惠子不语,伸手一掌,把熊可可拍的飞出去,在院墙上撞出了一个“大”字形的窟窿。
第二天,傍晚。
熊可可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身上的雷云剑也没了。
海荷花带着白里和无痕也回来了。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也垂头丧气的跟在他们后面。
惠惠子焦急的迎上去,“剑呢?”
海荷花叹了一口气,“被流光给扣下了。”
牛掌柜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熊可可说道:“这可是神器,她不是你师姐吗,怎么会夺你的剑?”
熊可可头低着,小声地说:“她不是我师姐,她不是流光,我不认识她是谁?”
海荷花怒视了他一眼,“你还说,人家是不是流光,陆仙尊能不认识自己的老婆吗?”
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正是陆七两。
今天,他带着熊可可去了北都,吃茶饮酒,聊些旧事,本来一切顺利,可熊可可偏要说那女子不是流光,结果惹恼了她,她扣下了雷云剑,并扬言三日后,在北都摆擂,能有人打赢她,才能取回此剑。
陆七两本想替熊可可说几句好话,圆了此事,却被她一起赶了出来。
熊可可一脸的固执,“她真不是流光,我不可能记错她的长相。”
海荷花说:“女大十八变,你少时与她相识,现在都大了,和从前有些不同也正常。”
熊可可说:“流光右眼角有颗朱砂症,她可没有。”
海荷花听他这么说,转头看向陆七两。
陆七两说道:“我是在一个废弃的矿井里遇到她的,她说她叫流光,至于是不是可可的师姐,我是不知道的。”
海荷花又说道:“你和她的相遇,我听她说过,当时,还有一个人,是她妹妹。”
陆七两说:“那矿洞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
听他这么说,海荷花一下子愣在那里,“不可能啊,流光的妹妹叫秋水,还有其他三个弟弟妹妹。”
陆七两摇了摇头,“她的确有三个弟弟妹妹,但在我遇到她时都饿死了,她有个姐姐,听说是杀了瘫在床上的父亲,逃到外面去了,不知所踪。”
海荷花听他这么说,脸色变的煞白。“你说的,和她说,不一样……她也许真的不是流光,是秋水。”
熊可可也附和地说:“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记错?”
惠惠子上前,猛的一掌,把熊可可拍的深深嵌入了地里,“她是谁有什么关系,遇仙的神器被夺了,你还在这里争这个。”
牛掌柜找来一把铲子,把熊可可从地里挖出来。
“争这个没有用,正好陆仙尊也在,我们还是聊聊怎么打擂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