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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都是人类,穿着戏服——反正你们也不在意,我乱说应该也无所谓。”
“童师傅说笑了,大家的观点都很有道理,我们一时半会实在拿不定主意,迫切需要专业人士的判断。”
汀阿郎小声询问丘比乐:“为什么检验血统这样的小事都得上剖析师?”
“人的血液是很危险的资源,尤其是直接抽出的纯洁血液,从诅咒到克隆,血液用处极多,甚至是抽血这一行为就已经很有很大风险了,除非是在造价极其昂贵的纯净房里进行抽血,否则无法证明抽血不是导致他最终出事或者死亡的理由。之前有律师拿着大量的病历敲了政府很大一笔钱,有官员为了图方便就一律禁止对犯人抽血了。”
就在局长平息姓童的剖析员怒火的时候,原本安静的人群分开了一条道,身着道郎队服的人涌入了这条走廊,而他们又开辟了一条道,王文醇就在最中间,这让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走廊变得更加难以呼吸,在角落的铁勒众人深受其害。
“童师傅的批评很有价值,我们应该感到羞愧。”
王文醇很自然地走到了所有人的最前面,包括对他瞪眼睛的剖析员。
“既然要问,干脆问问更有价值的,讨论更具体的,仅仅是知道了血统,恐怕派不上什么用场。它们属于哪边,不是我们讨论的本质,该怎么对待他们,才是最终的目的。想想他们的罪行,杀害执行公务的人员就够枪毙他们两回了,但是有人坚定的认为事情会有转机,那么我们就来请教童师傅,来弄清楚他们的罪行是更多还是奇迹般地减少了。各位请容我再啰嗦一句,就算他们是人,也得下地狱,何必非得从畜牲身上找张人脸?”
一位耳朵上别着三根烟的官员似乎就要上前开骂了,但是童师傅的动作比他更快,更给力。
“你在这逼逼你x呢?”
他抄起自己的拐杖,往王文醇的脸上招呼了一下,虽然被一个脸上还长着青春痘的道郎成员以身挡下,但是所有人无不为之震惊。
王文醇的脸色依旧淡定,轻松,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汀阿郎看得出来,他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要气炸了。
“我们不是要争分夺秒吗?”慈小声问。
“不,再等等,太有意思了,我喜欢那个老家伙。”
丘比乐难得赞同忒蓝德的话,他自己也看得津津有味。
“打上去了多好啊!”
王文醇指示着自己的手下将受伤的道郎成员带走,自己向前一步,反而离那位童师傅更近了。
“这是在欺负那老头脚不好啊,这个距离不方便用力。”
忒蓝德大为不满,她肯定想要看到血流成河。
“童先生,看到您身体还是这么硬朗,我发自内心的高兴。距离上次我交谈可能已经有五年了,我们的首领时常挂念着您,如果他在这里,一定会和我一样高兴。”
“王文醇想把这事化为老友间的打闹。”汀阿郎让自己的特长恢复了看八卦的本职工作,给身边的人充当实时翻译。
“你肯定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我那没本事的蠢徒弟是一条极其好用的狗,你说什么就给什么。我就不应该当什么剖析师,我应该去当屠夫,至少这样不会有人默认我是一条老狗了。狗东西,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查出来这三怪物是什么就是什么,它们是虫就不会凭空长出蛋蛋,他们是人就不会在夏天的树杈子上乱叫。畜牲上没人脸也可能是人,我看你就人模狗样的。”
走廊里的所有人,几乎是所有人,都在憋笑,甚至包括一个一时间没憋住的道郎成员,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翘了一下。
“他很生气,但是又没什么办法。”
“新人,友情提示,我们不瞎,大家都看出来了。”
丘比乐摇了摇头,“他那徒弟要倒霉了,大概这童师傅的出现就不在王文醇的安排之内。”
“我认为他徒弟死了他都不会掉眼泪。”
汀阿郎可是因为那根该死的拐杖掉了眼泪的,疼到让他没时间感受屈辱。不过值得一说,那师傅敲人的手法确实专业,汀阿郎只是疼,没被敲出什么毛病来。
“我们差不多离开了吧,王文醇颜面尽失,抢占先机意义更加重大了。”
慈哪怕只是在一旁看到有人发火就会感觉不适。
“我希望这精彩的剧情能让整个无限城知道,操控剖析结果够他们整个组织吃一壶了。”
慈扯着忒蓝德,四人悄悄离开了协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