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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己原创的术式?”
汀阿郎大为震撼,他自称对逻辑进行编码的谎言里有部分真实,因此他深刻明白绝大多数的术士最大的能耐就是对着已有的东西不断重复,创造术式就开拓历史,将主要由庸人构成的社会强行前推。
“勉强算吧,能用血术式战斗的流派就那么几种,就算想抄也没地方抄去。我的思路就是想将血抽出来砸人而已。没法更加高深了。”
“但这依旧十分了不起。”
“大家都这么说,大家也都受不了我。我的术式粗糙简陋,有些时候甚至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在我长期使用后会易怒,甚至是智商降低,我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丘比乐告诉我个体的思维无法明白愿望的机理,一个人对术式的开发注定有限,但我在哪去找和我一起研究血术式的人呢?”
汀阿郎摸了摸自己的头,他本希望自己重编逻辑的谎言不是谎言,但他只努力了几个月就知道凭自己的才能连第一步都无法迈出。
“我的毛病给铁勒带来了很多麻烦,许多时候我像是在做梦一样,所有的言行都轻飘飘地不真实,我努力挥舞着拳头,想要让自己软绵绵的身体充实,导致了一系列的恶果,别说担任更重要的任务了,铁勒这没把我开了真是万幸……你应该深受其害。”
汀阿郎一阵电流一样的肉麻。
“几个月不用术式让我多少清醒点了,在我不清醒的时候甚至敢顶着爱情王的路线往前冲,但我却把道歉视为不可逾越的高山,汀阿郎,一直没好好和你道歉,差点害死了你真是对不起。”
汀阿郎没有说话,他的背部已经快被冻僵了,靠近火焰的双手被灼痛了才收回。
忒蓝德冲着他笑:“别沉默啊,怪吓人的,我又不会读心。”
“我在想你只是在给未来迫害我做铺垫,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道歉,在慈有新的安排前我们还必须继续搭档,如果我去找慈告状的话会让大家都不好过,就算你是真心悔过你也没法保证之后不犯下要我命的过错。”
汀阿郎被自己的犀利吓了一跳,不过考虑到自己甚至做过杀掉忒蓝德的梦,这也不奇怪。
忒蓝德无言以对,她转过身去,烘烤背部,硕大的围巾将她的脑袋隐瞒,汀阿郎违背了对慈的承诺,用了剖析。
悲伤确确实实是真切的。
“你还会上我那去吗?”
“应该是不会再去的,我之前其实是给你送邀请函的,我放在了你收光盘的地方,希望你看到了。”
假话,他希望再去。
汀阿郎内心的某个地方雀跃了一下。
“我没有看到,肯定是你在乱逛的时候掉在哪里了,有空帮我找到吧。”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忒蓝德又将身体转回去,五指摊开,靠近火焰。
“我差点害死了你,真的很抱歉。”
“只要你不那么频繁使用术式,你其实是可以保持相对正常的吧。那这是慈和丘比乐的不对,明知道你的情况,还让你被迫高强度执行任务。”
“那不太可能,铁勒缺人的情况不是慈导致的,而且很少能像现在这样有几个月不用术式的机会。我差点害死了你,真的很对不起。”
“如果之后我你再变得过分,我受不了后就跑掉,等你稍微正常了再回去,如果因此导致任务失败的话责任算你的头上。”
“那是应该的,应该说算铁勒的传统了,在你之前我又不是没有搭档。”
忒蓝德忽然把手缩了回去。她惊慌地拍打着燃烧的围巾。
“你正常起来我还有点不习惯,文静得和女生一样。”
忒蓝德把腮帮一鼓,说:“你这么说的话就算我没用术式也会生气,我就是女生。”
“什么?”
忒蓝德在汀阿郎心中的形象急剧转变,过去的一幕幕以类似走马灯的形式在他心中播放,还加上了微粉的奇妙滤镜,忒蓝德在殴打他的时候脸上多出了并不存在的娇羞,在给他道歉时多了许多细微的可爱表情。
加入铁勒后也不算是糟糕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