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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您方便出来签字吗？”
岑母听见李丽质的喊声，连忙洗了手就出来了。
“我来了，你年纪小，让姥姥来签字。”
岑母走出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给李丽质不签字这个举动解围。
这不，听见岑母说的话，沈欢欢好奇的问了一嘴，“你多大了？”
李丽质笑了笑，“16了。”
“啊，你才十六啊？！”沈欢欢还真是看不出来，毕竟李丽质的气质摆在那里，古代人心智又早熟得早，作为长孙皇后嫡长女，李丽质下头还有好多个弟弟妹妹，自小就承担起了自己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故而气质上格外稳重。
现代的小姑娘，这个年纪大多数都在学校读书，总是会天真单纯些。
“是啊。”李丽质抿嘴微笑。
沈欢欢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小声的嘟囔：“还真是看不出来。”
“签好了，小姑娘，我这个外孙女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岑母以前老来医院照顾长孙皇后，现在可谓是熟门熟路，加上有自己要去做护工赚钱的想法，对照顾病人这种事儿总是格外上心。
“病人情况稳定了，大概半夜会醒，到时候你们先照顾着，病人可以喝水，但是不要吃其他的东西了，明天医生过来检查之后，才能吃东西。”
沈欢欢接过岑母签字的药单，里面切换专业模式，一板一眼的叮嘱，然后利落的换了输液袋，又拿出手机扫码，线上确定换药，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李丽质没忍住问了一句。
“你们护士都是女子吗？”
沈欢欢点头，“我们这一层的都是女性，医院里面的护士也大多都是女性，不过也是有男护士的，你们要找男护士吗？”
李丽质微微摇头，这样幅度，就算是头上有流苏，都不会动一下，并且姿态优美。
“不是，只是好奇。”
“哦，那你们好好休息，我们晚上有查房，还请你们不要见怪。”
沈欢欢说罢就要走，只不过刚抬脚，又收了回来，小心的靠近了李丽质一小步。
“小同学，你好漂亮！”这是一种直白的、纯粹的女性之间的欣赏。
说罢，沈欢欢自己还害羞起来了，连忙快步走出了病房。
李丽质有些懵，不过得到这样的夸奖，她是高兴的。
岑母看了看汝南输液管的流速，确定是正常的，转头看向李丽质，想问她吃不吃水果，等会儿让岑安买回来，可是却看见李丽质呆呆的，嘴角挂着笑，可爱得紧。
“这是遇见什么好事儿？”
岑母就喜欢小姑娘，更喜欢长得漂亮的小姑娘，见李丽质这个漂亮模样，心情都会好些。
李丽质有些害羞，“没什么，姥姥。”
“你呀，开心是好事儿，等汝南好了，姥姥带你们逛街去，咱们后世的女装虽然跟你们的大唐的锦衣华服比不了，但是也有不少好看的，到时候咱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岑母含笑说道。
“嗯，谢谢姥姥。”
李丽质笑眯了眼睛，和岑母一起到床位对着沙发坐下。
“姥姥，你们这里，女子，也如同男子一般吗？”
李丽质回想了自己这一天的所见，刚刚见到的护士，以及到了后世赶往医院路上见到那被称为“交警”的女子，还有街边画报上的女子，昂着头逛街的女子……
她们都是女子。
岑母听了这话，心中一跳，她是知道古代女子的艰难的，别的不说，她那个年纪，也是见过裹小脚的婆婆奶奶的。
“是，我们这里的女子也如同男子一般，我们伟大的革命领袖说，妇女能顶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