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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花羡竹,长得像吗?”叶溪亭站到他面前,弯下腰,目光与他平视。
姜离淮转过头去,不去与她对视:“我未细看。”
也是,都在打仗了,谁有空看脸。
“……但大抵是不像的。”姜离淮补充了一句。
“我有他画像,我找给你看。”姜离淮想起什么,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画卷。
他将画卷交给叶溪亭。
这画像是几个将领的合画,有花羡竹,花诸,姜离淮,袁谦等人。
应该是为了庆祝北魏之战胜利所画。
好在画师是一个写实派,叶溪亭能看出画像上面的姜离淮和本人差距不大。
“花诸也是将领?”叶溪亭指着花诸问道。
“嗯。他是花羡竹的副将。”姜离淮说道。
“他们是兄弟?”叶溪亭试探性地问了一嘴。
姜离淮思考了一下:“……不是亲的。”
“好吧。”叶溪亭皱了皱眉。
她有些不敢细看花羡竹的脸。
画上的花羡竹有着浓密的络腮胡,但叶溪亭一眼就认出来这双眼睛。
清澈,坚定,是叶慕兰的眼睛。
叶溪亭感觉天都要塌了。
“……你确定,花羡竹被处死了。”叶溪亭有些不死心。
“嗯,我确定。”姜离淮点点头。
是姜老将军,也就是姜离淮的父亲姜鸣,是他秘密检举花羡竹谋反,才害的花羡竹被沈歌处死的。
姜离淮知道,姜离淮没有出手,姜离淮也没有阻止。
那时他还不认识叶溪亭,也没有理由去救一个陌生人。
他就是个看客,漠然地看着父亲所做的一切。
姜鸣做事,是不可能出现纰漏的。
花羡竹谋反是姜鸣诬陷还是事实都不重要了。反正沈歌只是要一个借口除去花羡竹,反正花羡竹已经死了,
看叶溪亭如此在意花羡竹的模样,姜离淮竟不敢告诉她其中有他父亲的手笔。
他怕她会连带着一起恨他。
原来姜离淮也会害怕。
……
叶溪亭攒了三个月的旬假,去了北卞。
她重新回到第一次来北卞住的客栈里,点了曾经点过的菜系。
小店似乎什么都没变,那个欺软怕硬的小二还在店里工作。
她这次重回北卞,其实不到短短一年,但她感觉自己疲惫了许多。
只是这次她是孑然一身,身边再无他人。
叶溪亭骑着马,回到了曾经他和沈日暮一起出生入死的地方。
山寨已经被人夷为平地了,残留的只不过是些废墟。
叶溪亭凭着记忆回到了花诸的房间,房间里面的摆件齐全,山寨机关重重,似乎无人找到这里。
可叶溪亭却知道,花诸走了。
因为那把柄带着煞气,通体血红,花诸十分宝贝的剑,不见了。
如果他还在北卞,叶溪亭只要一招就能把人钓上来。
叶溪亭顺路去拜访了一下严菱,没想到展钰也在。
曾经的州牧府,现在被改成了郡主府。
重修一座宫殿要的资金还是太多了,严菱就没有在意这州牧府曾经死过人。
不过赵科的地下室被严菱填埋了。
快过冬了,赵科苦苦维持的牡丹花海终究还是谢了。
严菱很高兴,一会和叶溪亭聊,一会和展钰聊。
“叶大人!你怎么黑了,比展钰都黑了。皮肤也是,粗糙了不少啊。”严菱看着到叶溪亭第一眼就忍不住惊呼。
展钰不知道为什么,虽是将军,也常年在外征战操练,但他就是晒不黑,不像将军,倒像个玉面书生。
难怪严菱会喜欢。
叶溪亭也没打算隐瞒:“这三个月,我在原鹿边当兵呢,这全是太阳晒的风沙吹的。”
严菱十分震惊:“别告诉我是为了姜离淮啊,要真是这样我会骂死你的。”
叶溪亭坦然摇头:“怎么可能,我是为了我自己。”
“……对了展钰,你们军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本郡主管够。”严菱屈指对着展钰,笑眯眯地对着他笑。
“臣谢过郡主。”展钰恭敬的鞠躬。
“展钰,你不必如此,就像小时候一样就好。”严菱摇了摇头。
“臣惶恐,少时是臣不懂事,惊扰了郡主。”展钰低头,不与她对视。
他们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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