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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领导又向其他领导征求意见，三号领导趁机朝郑义使了个眼色。
郑义忙看向高晨，见高晨点头，才敢靠前，聆听指示。
三号领导轻声对郑义宽慰道：“郑义，放松些，尤其是一号领导问你话时，千万别紧张。”
郑义点了点头，心中却满是无奈。
不紧张？
怎么可能！
这可是国家级最高会议，谁第一次来能淡定自若呢？
片刻后，一号领导问完了一圈人的意见后，再次将目光转向郑义，依旧笑容和蔼：“小郑，想好了吗？”
在高晨的提醒下，郑义缓缓起身，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
他不敢说没想好，只能硬着头皮，凭借大脑的快速运算，在派不派间谍一事上权衡利弊。
随后，他鼓起勇气开口：“我觉得，最好别派间谍。”
一号领导来了兴致：“哦？具体说说，为何？”
郑义紧张得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地说道：“呃，那个……就是……” 话到嘴边，却磕磕绊绊，怎么也说不出来。
一号领导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二号领导却面露不屑，冷哼一声，“这就是所谓的人才？我看也不咋样，话都说不利索。”
三号领导连忙解释道：“郑义的优势不在口才，您这么说，有失偏颇。”
二号领导瞥了三号领导一眼，不屑地说：“偏颇？我倒觉得，这背后没准藏着猫腻呢。”
说罢，他目光如炬地直视郑义，“郑义，你到底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包装出来的？”
此话一出，郑义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情况？
包装出来的？
怎么扯到这来了？
又是赌术，又是诈骗，又是制毒的。
自己这些身本事，哪是能包装出来的！
他满心不解地看向二号领导，四目相对间，他顿感一股浓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吓得赶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与此同时，又有两位领导站出来，对郑义的表现提出了质疑。
郑义慌了神，只能无助地望向高晨。
然而，高晨此刻也是爱莫能助，只能催促他快说。
郑义这下明白了，怪不得进门前高晨提醒他，一旦表现，绝不能谦虚，否则，不管之前多出色，照样会遭到质疑。
可这紧张情绪，哪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
自己说到底还只是个民警，也没当过领导，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总不能，真的把自己幻想成大领导吧？
正想着，郑义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
领导扮不像，罪犯总行吧！
自己拥有罪犯扮演术精通技能啊！
大不了，就把罪犯想象得厉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