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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丽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连忙对小女孩说:“别乱叫,叫大帅哥哥。”
王大帅也没心思去深究这称呼的问题,他转身离开帐篷,外面的场景更加混乱。牧民们正与狼群展开殊死激战,喊叫声、枪声、狼的嗥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胆战心惊。
王大帅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他决定加入这场战斗,帮助牧民们对抗这些可恶的狼群。
买买提老人看到王大帅冲出来,急忙跑过来拉住他,满脸担忧地说:“孩子,这太危险了,你可不能去啊!”
王大帅却一把甩开老人的手,大声说:“大爷,放心吧!我一定能击溃这些狼群!” 说着,他的目光在战场上搜寻着,开始寻找狼王的踪迹。
很快,他就发现狼王正站在山坡上,那威严的身影仿佛在指挥着这场战斗。狼王似乎也注意到了王大帅的目光,两者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迸发出激烈的火花。
王大帅毫不犹豫地拉满弓弦,瞄准狼王,再次射出一箭。利箭带着呼啸的风声飞向狼王,然而狼王却异常敏捷,它轻轻一闪,就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王大帅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把铁弓往地上一扔,拔出腰间的匕首,不顾一切地冲上山坡,向着狼王扑了过去。一场惊心动魄的近战就此展开,他们的身影在山坡上纠缠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生死,而这场战斗的胜负,也将决定着整个局面的走向。
王大帅身形矫健,借着酒劲,浑身充满了力量,朝着白毛狼王就扑了过去。他挥舞着匕首,与狼王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狼王也不甘示弱,龇着锋利的獠牙,一次次地朝着王大帅扑咬。王大帅瞅准机会,猛地向前一刺,匕首划过狼王的脖子,一道血痕顿时显现出来。可狼王反应极快,这一下并未刺中要害。
紧接着,狼王躲开王大帅的又一次攻击,顺势向他扑来。王大帅眼疾手快,一下子抱住狼王,两人在雪地里不停地翻滚。
这一番折腾下来,王大帅的棉衣被狼牙撕破了好几个口子,不过好在棉衣够厚,狼牙没能穿透,只是在衣服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痕迹。
王大帅瞅准机会,一手抓住利箭,一手死死地抱住狼王,借着翻滚的力量,试图用胳膊勒住狼王的脖子,把它掐死。
狼王被王大帅这一连串猛烈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渐渐地,它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被王大帅缠斗得难以逃脱。
但王大帅毕竟喝醉了酒,而且雪地又厚又松软,他的动作也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每一次发力都要比平时费劲得多。
就在王大帅快要得手的时候,狼王突然拼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挣,终于挣脱了王大帅的束缚。它夹着尾巴,狼狈地朝着大山深处逃去。
群狼见狼王都跑了,顿时没了主心骨,变得慌乱起来,纷纷四散逃窜。
王大帅成功地打败了狼王,牧民们围了过来,对他投以赞叹和尊敬的目光。
“大帅,你可真是好样的!”
“要不是你,我们今天可就损失惨重了!”
牧民们的赞扬声此起彼伏,可他们看着被狼群咬死咬伤的羊,又忍不住伤心起来。王大帅看着那些死去的羊,心里也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买买提老人走过来,拍了拍王大帅的肩膀,安慰道:“孩子,这就是大自然的规律,狼要生存,我们也没办法。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太难过。”
王大帅疲惫地回到帐篷,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他刚缓过神来,就赶紧去看带娣的病情。
带娣的病情已经好转了许多,她穿上了本地女孩特有的服装,头发也编成了漂亮的辫子,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王大帅和带娣来到诊所,准备帮助灾民看病。一到那里,他们就发现许多牧民都感染了一种奇怪的病。
牧场赶紧向上级汇报了病情,上级很快派来了医生进行义诊。可是,病情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牧场无奈之下,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招募有识之士,希望能找到控制病情蔓延的方法。同时,他们还采集了病毒样本,送去进行深入研究。
大凉山市为了发扬人道主义精神,召集了义务医疗队。
李秘书向大家介绍了王大帅和带娣,希望他们能在这次抗疫中发挥作用。
丫蛋在远方听到牧场爆发疫情的消息,想起当年买买提老人的救命之恩,二话不说,调拨了大量的药材前来救援。
丫蛋来到牧场后,见到了王大帅。她的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激动得难以自持,可又害怕被王大帅认出来。
于是,她戴着面纱,还假装自己感染了风寒,故意压低声音说话。
丫蛋的随行人员栓宝一直默默地深爱着她,这次也跟着一起来了。
他看到了王大帅在与狼王搏斗时的英勇表现,心里不禁对他暗暗佩服,同时也多了一丝警惕,生怕丫蛋和王大帅旧情复燃。
栓宝看着丫蛋那望着王大帅的复杂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走上前劝道:“丫蛋,你就跟大帅哥相认吧,这么多年了,他肯定也一直在找你。”
丫蛋却坚决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不,栓宝,我不能这么做。我求你了,千万别告诉他我在这里。”
栓宝一脸的困惑,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你明明还爱着他,为什么要躲着?”
丫蛋的眼眶里泛起了泪花,声音微微颤抖地说:“栓宝,你不懂。我现在的身份不能和他再有什么纠葛,这样只会给他带来麻烦,我只想他能好好的。”
丫蛋顿了顿,接着说:“如果大帅问起,你就说我们是夫妻,我叫古丽,记住了吗?”
栓宝无奈地点了点头,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答应。
说起栓宝和丫蛋的过往,那也是一段曲折的故事。十年前,栓宝偶然间遇到了怀孕晕倒在路边的丫蛋,他心生怜悯,便把丫蛋带回了家。在栓宝的照料下,丫蛋在他家生下了孩子,那孩子是她和大帅的骨肉。可后来,孩子却被送回大凉山,不幸被野狼叼走了,丫蛋得知这个消息后,悲痛欲绝。
栓宝在和丫蛋相处的日子里,渐渐地对她产生了感情。有一次,他忍不住想要亲近丫蛋,却被丫蛋狠狠地拒绝了,丫蛋甚至拿起剪刀刺伤了他。从那以后,栓宝就知道丫蛋的心里只有大帅,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丫蛋离开几年后,栓宝在罐头厂再次遇到了她。丫蛋看他踏实肯干,便录用了他。后来,为了避开大帅,丫蛋把工厂开到了大西北,栓宝也跟着来了,这么多年一直默默地守在她身边。
栓宝心里一直很好奇,丫蛋为什么对大帅如此牵挂,他也很想见见这个让丫蛋心心念念的男人。这次看到大帅,他发现大帅治病的方法很奇特,效果却出奇的好,心里不禁对大帅产生了敬佩之情。
一天,栓宝决定找大帅喝酒,想趁机试探试探他。两人见面后,栓宝笑着说:“大帅哥,我也是大凉山的人,咱们是同乡啊!”
大帅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起了家乡的人和事,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栓宝装作不经意地问:“大帅哥,你和带娣妹子是啥关系啊?”
大帅笑了笑说:“带娣啊,她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
栓宝点了点头,又说:“大帅哥,我媳妇你见过的,就是古丽,你觉得她咋样?”
大帅想起古丽那神秘的样子,说:“古丽妹子看着挺不错的,就是感觉她和我一个故人有点像,特别是那股气质。”
栓宝心里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哦?啥故人?”
大帅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陷入了回忆:“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她叫丫蛋。当年,我们俩相爱,还打算私奔,可后来她却突然失踪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愧疚,也很想念她。”
栓宝看着大帅那落寞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又问:“大帅哥,如果丫蛋还活着,你会怎么做?”
大帅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和坚定:“即使丫蛋还活着,我也只能祝福她。我现在已经有了妻子宝妹,我不能对不起她。”
栓宝和大帅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越聊越投机。栓宝的眼神中满是真诚,他拍了拍大帅的肩膀说:“大帅哥,这段时间我瞧着你给牧民们治病,那股子认真负责的劲儿,我打心眼里佩服。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大帅笑了笑,也有些感动:“好兄弟,能在这遇到你也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