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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王天昊的伤势逐渐痊愈。一家人终于踏上了回大凉山的旅程。
大凉山的村民们得知王大帅和丫蛋要衣锦还乡的消息后,都沸腾了起来。他们自发地组织起锣鼓队、高跷队、秧歌队,早早地就在村口等候,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当王大帅的车缓缓驶到村口时,张没毛站在最前面,他挥舞着手中的指挥旗,大声喊道:“锣鼓队,开始!” 顿时,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丫蛋透过车窗,看着这热闹的场景,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没想到,二十年后回来,村民们会以这样热烈的方式欢迎她。
车子停在了家门口,丫蛋走下车,看到眼前那座崭新的三层小楼,惊讶得捂住了嘴。王大帅笑着说:“丫蛋,这是我为你盖的,家里的一切都还是你离开时的样子,我一直盼着有一天你能回来。”
丫蛋走进家门,缓缓走上楼梯,来到自己曾经的房间。房间里的布置一点都没变,熟悉的床铺、桌椅,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她轻轻地打开衣柜,拿出当年当闺女时穿的衣裳,手有些颤抖地抚摸着那柔软的布料。
“丫蛋,试试吧,你穿上一定好看。” 王大帅站在门口,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丫蛋有些害羞地看了王大帅一眼,然后背过身去,开始换衣服。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丫蛋的房间里,泛起一片金黄。王大帅悄无声息地进了屋,那扇陈旧的木门在他身后轻轻掩上。他的目光落在丫蛋的身上,像是被磁石吸引,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丫蛋的手,紧接着用力一揽,丫蛋就跌入了他那宽厚的怀抱。
丫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苹果。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推搡着王大帅的胸膛,嘴里轻声嗔怪道:“大帅,你这是干啥呀?” 可王大帅此时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个他日思夜想了二十年的女人,手上的力气愈发大了起来,丫蛋哪里挣得开。
丫蛋心里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渴望犹如干柴烈火。这些年,宝妹走后,王大帅独自熬过了五年的孤寂时光,心中的思念和爱意早已堆积如山。如今,她回来了,王大帅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
王大帅二话不说,将丫蛋轻轻压倒在床上,双手急切地伸向她的领口,去解那排扣子。丫蛋抬手阻拦,可王大帅的动作丝毫不停,几下就将她的衣襟拉开,一对白鸽仿佛要挣脱束缚般,扑扑楞楞地钻了出来。
当王大帅炽热的嘴唇急切地压下来时,丫蛋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便放弃了挣扎,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咛。二十年了,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王大帅如此热烈的爱意,心中的委屈、思念和爱意瞬间交织在一起,化作一片柔情。她的双手不再抗拒,而是缓缓缠上了王大帅的脖子,紧紧相拥。
王大帅的目光在丫蛋的身上游走,眼前的这具身体既陌生又熟悉。当年在那个昏暗的山洞里,他们年少懵懂,慌乱中来不及细细品味这美好的一切,丫蛋便遭遇了不幸。而如今,他要好好感受这失而复得的珍贵。他闻到了丫蛋身上那股迷人的香气,看到了她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丫蛋,四十多岁的她,身体依然紧致而富有弹性,肚子平坦洁白,双腿修长笔直,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掐就会折断。
王大帅的唇舌在丫蛋的身上轻轻游走,勾勒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丫蛋的身体渐渐变得扭曲,四肢不受控制地时而伸展,时而弯曲,嘴里的呢喃声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团火焰包裹,炽热的情感在体内奔涌,每一根神经都被点燃,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她不由自主地抱紧王大帅,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后背,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
此时,张没毛的家里一片寂静,只有丫蛋和王大帅的喘息声和低吟声交织在一起。而张没毛和大馒头对此心知肚明,他们默契地相视一笑,放下手中的活计,悄悄地出了门,将这私密的空间留给了这对久别重逢的爱人。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暗,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轻笼罩了整个村子。丫蛋已经疲惫不堪,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王大帅的怀里,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进入了梦乡。王大帅看着丫蛋熟睡的面容,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疼惜。他轻轻地从皮囊里抽出一根钢针,小心翼翼地刺在了丫蛋的脖子上,丫蛋的脑袋一歪,陷入了更深的昏睡之中。
王大帅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心中有一个计划。他深知丫蛋一直对脸上那块被雪狼王咬伤的疤痕耿耿于怀,这块疤痕就像一片乌云,一直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在面对自己时总是有些自卑。作为一名神医,王大帅决定为丫蛋整容,让她重新找回自信与美丽。
在王大帅的认知里,要想让整容效果达到最佳,就必须找到一块新鲜的人皮,而屁股上的皮肉是最为理想的选择。那里的皮肉不受风吹日晒,质地洁白细腻,富有光泽,是绝佳的整容材料。然而,想要找到合适的人皮谈何容易。不仅血型要相符,否则会引起严重的排斥反应,而且还得有人愿意献出自己屁股上的肉,这无疑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思来想去,王大帅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 —— 喜凤嫂。在大凉山,喜凤嫂的屁股那是出了名的白嫩滑腻,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曾在不经意间谈论过。十五年前,王大帅曾为喜凤嫂打针治病,对她的身体状况有一定的了解。而且,在一次上山修路的途中,他还曾与大夯哥一起,在喜凤嫂的屁股上用毛笔画过圈,那触感和色泽至今让他记忆犹新。在他看来,如果要举办一场大凉山女人屁股选美大赛,喜凤嫂当之无愧地能摘得桂冠。
主意已定,王大帅整理好衣衫,走出丫蛋的家门,径直朝着张拐子家走去。此时,张拐子和喜凤嫂一家正在屋内吃着晚饭,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桌上的饭菜冒着腾腾热气,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王大帅轻轻叩响了房门,张拐子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去开门。门开的瞬间,看到王大帅站在门口,张拐子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招呼道:“呀,大帅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王大帅微微点头,跨进屋内,说道:“来了。”
喜凤嫂也赶忙起身,笑着说:“大帅,你这孩子,是不是还没吃饭呢?来,坐下一起吃点。”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拿了一双筷子,添了一个碗,拉着王大帅就要往桌旁坐。
王大帅摆了摆手,说:“吃了。” 其实,他哪里顾得上吃饭,一下午的缠绵让他此刻才感到有些饥肠辘辘。
张拐子好奇地问道:“大帅,你这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了?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王大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拐子哥,我这次来,确实是有件事想求你帮忙,而且这件事还非得你点头不可。”
张拐子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在他眼里,王大帅可是大凉山的风云人物,平日里都是别人求着他办事,如今他竟然亲自上门来求自己,这让张拐子觉得倍有面子。他连忙拍着胸脯说:“大帅,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有啥事儿你尽管说,只要哥哥我能做到,绝对不含糊!”
王大帅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拐子哥,那我就直说了。我想借你媳妇的屁股一用。”
张拐子手里正夹着一根烟,准备往嘴里送,听到王大帅的话,他的手猛地一抖,烟瞬间掉落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王大帅,结结巴巴地说:“你…… 你说啥?借我媳妇的屁股?大帅,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王大帅一脸认真地说:“拐子哥,我哪有心思跟你开玩笑啊。我是说真的,而且是有正经用途。”
张拐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尴尬地笑了笑,说:“大帅,你这……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借个屁股能有啥用?”
这时,张建国和小燕也停下了手中的碗筷,他们先是一愣,随后便捂着嘴巴偷笑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八卦。
王大帅看着张拐子,缓缓说道:“拐子哥,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和丫蛋的事儿,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想让丫蛋风风光光地嫁给我,可她脸上那块疤一直是她的心病。我是个医生,我想为她整容,让她恢复以前的容貌。但是整容需要一块新鲜的人皮,最好是屁股上的皮肉。我思来想去,觉得喜凤嫂的最合适。所以,我才厚着脸皮来求你。”
张拐子听了王大帅的解释,心中的惊愕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理解和同情。他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大帅,你对丫蛋的这份心意,我懂。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媳妇的屁股就交给你了。你需要多少,就割多少,不用管我。”
还没等张拐子把话说完,坐在一旁的喜凤嫂突然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她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只见她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地给了张拐子一巴掌,怒道:“张拐子,你是不是疯了?这是我的屁股,不是你的,你凭什么替我做主?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娘的屁股也摸不得!不行,就是不行!”
张拐子捂着脸,一脸委屈地说:“你这是干啥呀?大帅是为了救丫蛋,咱们不能忘恩负义啊。当初要不是大帅,咱俩早就没命了,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喜凤嫂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吼道:“你才自私呢!你怎么不想想,屁股上割一块肉下来,那得多疼啊!而且还会留下一个大疤瘌,这疤瘌要跟着我一辈子,多难看啊!以后你要是嫌弃我了,怎么办?”
张拐子着急地说:“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再说了,屁股这东西,平时都捂着盖着,谁能看见啊?就算有个疤瘌,也不碍事。”
喜凤嫂气得直跺脚,说:“你说得轻巧!这可是我的身体,我的骄傲,我绝对不会让你把我的屁股割给别人的!要割,你割你自己的!”
张拐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倒是想割啊,可我的血型不符合啊。要是符合,我早就贡献出来了。大帅对咱们家有恩,咱们不能不帮啊。”
喜凤嫂冷哼一声,说:“那是你的事,反正我坚决不同意!大帅,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我的屁股绝对不能给你!”
张拐子和喜凤嫂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整个屋子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王大帅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无奈和失望。他知道,想要从喜凤嫂那里得到人皮是不可能了,可他又怎么忍心看着丫蛋带着遗憾嫁给自己呢?他的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