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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玄山在狭窄逼仄的秘密通道里一路狂奔,粗糙潮湿的墙壁蹭过他的肩膀,留下一道道泥印。柳三娘那尖锐的怒吼声在身后逐渐消散,可他的心跳依旧剧烈,胸膛像被重锤不断敲击。满脑子都是同伴们被困地牢的惨状,他一刻也不敢停歇,只想快点找到救兵,将李影他们从这如同地狱般的春楼中解救出来。
地牢内,阴暗潮湿的气息让人几近窒息,角落里老鼠窸窣乱窜,时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李影强忍着腰间的疼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她低声安慰着众人:“大家再坚持坚持,苏兄弟一定会带着救兵回来的。” 朱峰揉着淤青的肩膀,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道:“等我出去,非得把柳三娘和上官玲玲这两个家伙千刀万剐,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上官露露紧紧握住上官悦悦的手,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悦悦,你再撑一撑,我们肯定能出去的。” 上官悦悦面色惨白如纸,虚弱地点点头,身上的伤口像被烈火灼烧,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钻心的剧痛,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春楼大厅中,上官玲玲正得意洋洋地坐在一旁,看着龟奴们忙前忙后,脸上写满了嚣张与得意。柳三娘则满脸阴沉,重重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那个逃跑的家伙,绝对不能让他跑远!给我多派些人手,就算把这附近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找出来!” 龟奴们吓得一哆嗦,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领命匆匆离去。
上官玲玲凑到柳三娘身边,脸上堆满谄媚的笑:“三娘,您消消气,就凭他们几个,能掀起什么风浪?插翅也难飞。” 柳三娘斜了她一眼,冷哼道:“要是真让他们跑了,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上官玲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但很快又堆满了讨好的笑,点头哈腰地应着。
夜幕降临,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春楼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上官玲玲独自走在昏暗的走廊上,微弱的灯笼光在风中摇曳不定,映出她那副冷漠又贪婪的嘴脸。她脑海里闪过的不是与同伴们曾经的情谊,而是如何从柳三娘这里捞到更多好处。“哼,只有抓住眼前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她低声呢喃,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地牢里,李影等人正绞尽脑汁地商量着对策。李影皱着眉头,神情凝重地说:“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再想办法逃出去。” 朱峰环顾四周,看着牢内森严的戒备,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地牢看守得如此严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上官瑶瑶发现墙壁上有一块石头似乎有些松动,她使出浑身力气一推,石头竟然被推开了,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
众人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李影说:“也许这个洞口能通向外面,我先去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钻进洞口,里面狭窄而黑暗,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熏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向前爬着,心中既有对逃生的渴望,又充满了不安。
春楼的另一边,柳三娘正拿着皮鞭,恶狠狠地拷问着上官悦悦:“说,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别逼我动手!” 上官悦悦倔强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恨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打死我也没用!” 柳三娘被彻底激怒,扬起皮鞭狠狠地抽在上官悦悦身上,皮鞭与皮肉接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上官悦悦疼得惨叫出声,但她依旧咬紧牙关,没有屈服。
就在这时,一个龟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三娘,不好了,地牢那边好像有动静!” 柳三娘脸色骤变,立刻带着龟奴们朝地牢赶去。
李影在洞口爬了一段距离后,发现前面被一块大石头挡住了去路。她双手用力推了推,石头却纹丝不动。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听到了外面传来柳三娘的声音。她心中一惊,连忙退回地牢。
柳三娘冲进地牢,看到墙壁上的洞口,顿时暴跳如雷:“你们还想跑?简直是白日做梦!” 她让人把洞口堵上,然后恶狠狠地对李影等人说:“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今天谁也别想离开!”
上官玲玲也跟了进来,看着众人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哼,早知道就乖乖听话,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柳三娘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大了,苏玄山跑出去很可能会搬来救兵。她决定去找自己背后的靠山 —— 上官闰。这上官闰出身官宦世家,父亲曾是朝中要员,凭借家族的势力和自己的钻营,年纪轻轻便在官场站稳脚跟,一路平步青云,如今已是位高权重。他表面上道貌岸然,整日把清正廉洁挂在嘴边,实则贪恋美色、贪污腐败,与柳三娘暗中勾连已久,是春楼的常客。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柳三娘就乔装打扮,匆匆赶往上官闰的府邸。府邸气势恢宏,雕梁画栋,尽显奢华。门口的石狮子张牙舞爪,彰显着主人的威严。柳三娘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被允许进去。见到上官闰后,柳三娘立刻扑到他怀里,娇嗔道:“大人,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接着,她把春楼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强调自己是被冤枉的,都是李影等人故意来找茬。
上官闰听后,皱了皱眉头:“三娘,你做事也太不小心了,差点给我惹出大麻烦。” 柳三娘连忙依偎在上官闰身旁,撒娇道:“大人,奴家知道错了,您就帮帮我这一回吧,以后奴家一定小心行事。” 上官闰沉思片刻,拍了拍柳三娘的手说:“好了好了,我会派人去处理这件事,你先回去稳住局面。” 柳三娘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回到春楼,柳三娘底气十足,对龟奴们大声吩咐:“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上官大人已经答应帮忙,谁要是再敢偷懒,休怪我不客气!”
与此同时,苏玄山终于找到了孙八一将军。这孙八一平日里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时常在众人面前宣扬自己的清廉与正直。可实际上,他背地里收受贿赂,与各路商贾勾结,家中早已堆满了不义之财。他与赵虎虽同为贪官,却并不相识,在官场中各自为营。
苏玄山并不知晓孙八一的真实面目,只以为他是正直之人,便将春楼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孙八一心中虽有顾虑,但又不好推脱,只得佯装答应出兵相助。
苏玄山带着孙八一的队伍气势汹汹地来到春楼前。孙八一看着春楼,大声喝道:“柳三娘,你涉嫌多项罪行,还私藏犯人,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柳三娘带着龟奴们冲了出来,双方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战斗瞬间爆发,孙八一的士兵们挥舞着长刀,呐喊着冲向龟奴。龟奴们也不甘示弱,拿起棍棒奋力抵抗。一名士兵身形矫健,高高跃起,手中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劈向一名龟奴。龟奴连忙用棍棒抵挡,“铛”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龟奴被震得手臂发麻,连连后退。另一名士兵则趁势一脚踢在龟奴的胸口,龟奴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春楼的屋顶上,一名轻功了得的士兵如飞燕般穿梭,不断向下方的龟奴投掷暗器。暗器如雨点般落下,龟奴们纷纷中招,疼得哇哇乱叫。而龟奴们也有几个会些功夫的,其中一人手持双刀,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刀光闪烁,一时间竟逼退了好几名士兵。
地牢里,李影等人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心中焦急万分。李影对上官瑶瑶说:“这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
就在这时,上官玲玲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你们以为有人来救就可以逃出去了?太天真了。” 李影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上官玲玲冷笑道:“我只是来看看你们绝望的样子,等三娘解决了外面的人,有你们好受的。”
春楼外,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孙八一的士兵们渐渐占据了上风,龟奴们死伤惨重。柳三娘见势不妙,正想偷偷溜走,却被孙八一发现。
“柳三娘,你跑不掉了!” 孙八一大喝一声,挡住了她的去路。柳三娘脸色苍白,但还在强装镇定:“孙将军,你可别乱来,上官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孙八一心中一紧,他虽不知道上官闰是谁,但也明白这背后可能牵扯到其他势力,脸上却不动声色,冷哼道:“哼,我看是你自己作恶太多,今日谁也救不了你!”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上官闰派来的人赶到了。上官闰的手下看着孙八一,傲慢地说:“孙将军,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我们处理。” 孙八一皱了皱眉头,装模作样地说:“这些人犯下罪行,怎能轻易放过?” 上官闰的手下却不以为然:“这是上官大人的命令,你要是不听,后果自负。”
孙八一心中充满了无奈,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得罪其他势力,影响自己的仕途。他只能佯装愤怒地一甩袖:“好,既然是上官大人的命令,我就暂且不管!”
苏玄山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之前信誓旦旦要帮忙的孙八一将军,竟会在关键时刻退缩。他冲上前,一把抓住孙八一的胳膊,大声质问道:“孙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我们的人还被困在里面,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孙八一不敢直视苏玄山的眼睛,眼神闪躲,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哼道:“这是官场的事,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再纠缠,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便带着手下匆匆离去。
苏玄山望着孙八一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满是不甘。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回去找黄安石商量对策。
苏玄山马不停蹄地赶回与黄安石约定的地方。黄安石看到他一脸沮丧地回来,心中一沉,连忙问道:“苏兄弟,情况如何?李影他们救出来了吗?”
苏玄山一屁股坐下,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黄安石,最后愤怒地说:“这个孙八一,简直就是个伪君子!枉我还把他当成救星,关键时刻居然临阵脱逃,就因为那个上官大人的一句话!”
黄安石听完,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看来这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这个上官闰,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能让孙八一都忌惮三分。”
苏玄山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李影他们被困在春楼受苦吧!”
黄安石站起身,来回踱步,缓缓说道:“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既然知道了有上官闰这股势力在背后撑腰,我们就得想办法对付他。当务之急,我们要先摸清上官闰的底细,看看他还有什么把柄能被我们抓住。”
苏玄山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就不信,我们斗不过这些贪官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