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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铮心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黯然,但所有的情绪,都很快被冷酷的外表遮掩,不露半分。
“你是羌笛人?”
林铮的面皮微微抖动,本能地露出戾气。
但此人不仅是瑾王,更是阿蘅的朋友,他压下了自己周身的敌意。
“我母亲是大齐人,被羌笛贼子掳走,生下了我。我痛恨羌笛的一切。”
他不想被误会,因为他不想被剥夺留在阿蘅身边的资格。
萧晏辞盯着他,目光审视。
他转而又看向蒋南笙,“南笙,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蒋南笙听出了他话里的担忧,“先前有人追杀我,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便扮作夫妻。阿铮一直恪守本分,不曾逾越。”
但他们二人毕竟以夫妻的名义生活了好几个月,举止行动之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与旁人不同的亲近,他们自己没有察觉,落在旁人眼里,却十分明显。
萧晏辞松了口气。
他不会干涉蒋南笙的个人选择,但他希望她的选择是在自己清醒的前提下,而不是在记忆一片空白的时候。
萧晏辞看向林铮,“多谢你救了南笙,你想要什么补偿,本王都可以答应。”
他这话俨然有种替蒋南笙做主的意思。
林铮的语气冷冰冰的,“我救她是心甘情愿,并非图谋回报,多谢王爷美意。”
蒋南笙也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也不劳你操心。”
语气间,俨然有种维护林铮的意味。
萧晏辞这话本就带着试探之意,见二人这番态度,遂不再多说,不然反倒显得他多管闲事。
言归正传,他们说起了方才的发现。
听罢,萧晏辞的脸上顿时笼上一层寒霜。
“赵书宁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陆知苒:“我不会让她得逞的,这一次,新仇旧恨,我都要与她一起算。”
她给太仓商行泼脏水,这笔账,自己还没算。
她自以为自己算无遗策,能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殊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凡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她逃不掉。
萧晏辞又听说,城中都在传自己的死讯,楚翊安亲眼看到他坠崖身亡。
他听得冷笑连连,“他亲眼所见?只怕那是他亲手射出的冷箭吧,只可惜,本王命硬,不能如他们所愿了。”
幸而他们使了这金蝉脱壳的计谋,也混淆了那些人的视线。
原本他就没打算那么快现身,现在就更要藏在暗处了。
对方以为自己死了,难免得意忘形,露出破绽来。
萧晏辞让孙牧之多久留意军中的动向,当他的耳目,孙牧之郑重应下。
蒋南笙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想给那些或者的士兵诊一诊脉,若是不行,把他们的尸身给我送来也行。”
“我尽量安排。”
孙牧之想起什么,又道:“蒋老太医被百姓冲撞,受了伤,一病不起,情况似是有些严重。”
蒋南笙听了这话,心头顿时揪紧。
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丧失了记忆,但身体的本能却还在。
那是她的祖父,是手把手教导她医术的人,她断然没有放任不管的道理。
就算不是她的祖父,只是一个最普通的病患,她身为医者,也不能袖手旁观。
蒋南笙几乎立马起身,“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