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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一皱,看来没那么简单,这时,仲坤紧跟上来,也是看见了反过来的红字。
“师弟,先回去,这事儿有蹊跷。”
日为阳,为活人活动之时,夜为阴,为鬼魅活动之时,所以老话也有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谈鬼的说法。
“好吧,回。”我最后瞥了一眼石碑,转头和仲坤回到阿鑫家。
一夜无话,屋里的阿鑫老爹居然也没吵没闹,安然无恙的度过一宿。
阿鑫和小沫就在外屋陪着阿鑫的母亲睡了一宿,我、仲坤和老孙回到车里,我刚迷糊着就开始做噩梦,记忆中我似乎好久没做过噩梦了,这回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或许是车上睡觉睡不踏实的缘故,这噩梦是一个接一个。
第一个噩梦,我回到了大二的时候,我大学学的是美术专业,大二的时候每周四专业老师都会带着全班去写生。
头天应该是刚刚下完雨,所以户外的空气是异常清新,我们学院刚好建在城市边缘,所以出了校门不远就是成片成片的大野地,附近还有农户每天牵着牛来放牛呢。
天天窝在班里上课的美术生们,一旦到了户外,可不就如同脱缰的野狗一样,一哄而散嘛,老师也不管那么多,就交代好了第二天要交写生作业之后就自己找了个湖边画画去了。
我夹着速写本顺着野地的小路慢慢的溜达着,那时候的我应该是刚刚学会画符,但是成功率还不是很高,我琢磨着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练画符,就慢慢的往野地深处走去。
说是野地,也真就是野地,走的深了,野草也长了一人来高,不能继续走了,万一遇到辣条(东北管山里的毒蛇都叫辣条),我可白给。我找了一棵树下草不多的平地坐了下来,翻开速写本,就开始用铅笔画符。
这个画符之前说过,之前要沐浴更衣,焚香拜神的,但是除了这些必要的步骤之外,对符箓笔画的熟悉也是必不可少的,所说的一笔画符,靠的就完全是熟练度了。所以,没啥诀窍,就是练。
正当我专心在速写本上画符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嗷!”的一声尖叫,这绝对是我们班女生能发出来的
别是碰着辣条了吧,我赶紧站起身来,顺着声音传来的位置跑了过去。
到了现场,已经来了七八个同学,我眼看着我们班老师也远远的走了过来,便问道,
“咋了?碰着辣条了?”
尖叫的女生小脸煞白,指着前面一处土堆,“有棺材,有棺材。”
卧槽,是不是这么惊悚啊,这地儿还能有棺材?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上面说了头天下了大雨,野地里的泥土相对比较松软,所以有的低洼的位置就特别容易积水,土堆的位置旁边已经冲出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土坑,坑边居然露出了一截黑绿色的棺材头来。
我也激灵一下打了个冷颤,换了现在的我一定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但是谁让当时年轻呢,我居然拨开身前的几个同学,走到坑边仔细看了起来。
棺材肯定是有年头了,并且应该不是什么有钱人的棺材,看木头的腐烂程度就可见一斑,棺材露出的部分已经烂出一个二三十公分见方的窟窿,并且由于下雨的原因,能够隐约看见并不很深的棺材里,已经积了很多脏水,幸好今天太阳不大,要不,这味绝对臭到家了。
这时,老师过来了,问了大叫的女生事情原委,老师眉头一皱,紧忙走到我们这边,喊着我们别看了,赶紧离这边远远的,自己画自己的作业去。
一个棺材也确实没啥好看的,我回头瞥了一眼,就往刚才定好的大树下走去,可是这回走的就是另一条没走过的路,大约离发现棺材的坑百米的样子,眼前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大理石的墓碑,碑后明显是新添的土,碑前摆着三盘供果、纸灰居然还没有完全燃尽。
要不说我当时岁数小呢,我还特地走到人家墓碑前面仔仔细细的看了两眼,“亡夫刘xx之墓。”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英俊的男子,一看年纪就不大,用这么年轻的照片的话,一般人岁数都是不大就去世的。
“今儿什么运气,出门能碰上俩墓,嘿。”我嘟囔着,并没往其他的地方想
晚上回到宿舍,我们学校是十点半熄灯,那会儿的大学男寝,一熄灯才是所有人开始精神的时候,有对象的跟对象煲电话粥,没对象的就聊天,当然,我们寝因为都是北方人,聊的最多的就是自己老家和小时候听过的鬼故事。
今儿也不例外,说了一会儿闲事之后,老二又开始准备讲鬼故事了,老二老家是黑山的,那地方一听就是山高林密各种奇闻怪事层出不穷的地儿。
不过今天我直接打断了老二,
“你说那些都听说,也没有谁真碰着了,说点真事呗,这小鬼故事都听腻了。”
老二当时就不乐意了,”我讲的都真事儿行吗,要不你讲一个,你来个真的。“
我当时就不服了,还真别将我,我这人从小到大吃葱吃蒜不吃将,刚好今天遇着棺材和墓碑了,就说这个,吓死这几个孙子,于是我就把白天写生看到棺材和墓碑的事一通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几个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老三和我一样是本地人,小时候也得过一场大病,导致怎么吃都不胖,干瘦干瘦的,这时插嘴道,
”老大(我是老大,因为我休学一年,相当于是晚读了一年书),你这个有点夸张了吧,我这怎么听你这怎么像那个《张老真讲鬼故事》,你这都不可信。“
质疑我,行,我当机立断,”不信没关系啊,我还记得在哪,就在学校东边那片野地里,咱去啊?看看是不是我瞎编的。“
老三顿时有点含糊,”去啊,可是我明儿一整天都有课啊“
怂了?晚了!我得意洋洋的道,”不用担心,肯定不耽误你上课,去咱就现在去,怎么的,不敢吧,不敢就睡觉。“
”谁不去谁是孙子。“老三明显有点恼羞成怒,翻身下了床,三两下穿好衣服,”走啊!“
老二和一直没说话的老四更不含糊,早就穿好鞋蓄势待发了,我心里虽然有点想打退堂鼓,可是嘴上绝对不能输,”走!“
半夜三更其实寝室楼下的门都已经锁了,不过我们平时跟查寝老头处的挺好,就偷偷摸摸溜出了宿舍楼,我按着白天的记忆找了过去,因为学校地处城市边缘,晚上出了校区门口有路灯之外,走到野地就几乎漆黑一片,好在今天应该是十五,一轮满月挂在半空,照的野地也没那么黑了。
我顺着白天走的小道,边回忆边走,他们三人紧紧跟在我身后,刚出寝室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这会一个个三缄其口,大气都不敢喘,间或草丛里一声异响,吓得我们四个头皮发麻。
但是这个时候箭在弦上,我就绝对不能往回缩了,好在最近偷偷的练习画符,手机壳后面放了一道我自认为画成的符箓,所以我心里还是有点底气的。
这时,我远远看到了那个土堆,”那,看着没,就在那。“我当先紧走两步,来到土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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