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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试练,一直持续到黄昏才结束,草间树茂这才被叫起来,我则换去一旁休息,一边摘着树上的野果子吃,一边看着他们对打,不知不觉就延续到了月上枝头,草间树茂才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他的体术原本就很一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前辈,给你。”我原本想将擦净的果子递给日向诚,却被草间树茂在半路伸手抢走,狼吞虎咽起来,几口就消灭的干干净净。
我懒得生气,只问日向诚道:“前辈,明早我们还在这里集合吗?”
“嗯。”
我眼前一亮,又问:“那我能不能不住那个地下室了?”
“为什么?”日向诚皱了皱眉。
“因为……因为……”我唯唯诺诺,看了一眼旁边的草间树茂,悄悄凑到日向诚的耳边,一字一句道——“因为里面有虫子!”
“里面有蜘蛛,还有很多腿的蜈蚣,房顶上有,床底下也有!”我一口气说完,简直后背发凉!
日向诚的目光有瞬间的茫然,然后像是试图理解一样,努力思考了几秒钟,才问我道:“那,你想住在哪里?”
“我住这里就行!”
我指了指地面,这灰白色的鹅卵石地面干净洁白,而且还散发着太阳晒过的温度,当床简直不要太好!
他似乎还有顾虑,但我已经摸出背后的卷轴,砰的一声取出两个睡袋,还指了指吃饱了就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的草间树茂——
“你看他的样子,还有力气下山么?”
我看日向诚还有顾虑,连忙道:“安全问题也不用担心的,这里不是军部的管辖范围吗?正好我明天起来还能去巡逻呢!是不是?”
如此一来,他也没什么话说,只点点头,说了句:“明早我会同一时间过来。”便一个瞬身,消失在风里了。
我松了口气,开始展开睡袋,一边丢了另一个睡袋给死猪一样的草间树茂:“喂,你睡这个吧,自己起来弄噢!”
他不理我,只一个人躺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像死了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也仰躺在地上,枕着胳膊,看着天空的星星。
忍者世界的夜空,一如既往美的心醉。
一片黝黑无边的天空中点缀着钻石一样朦胧的星辰,美啊…真美啊…每次看夜空中群星璀璨,都觉得心里也盈满了星星,一闪一闪的,迸发出温暖的力量。
我总在这时候想到母亲,她一如既往的笑着,叫我“小月、小月……”真的很不可思议,只是简单的呼唤,我现在想起来,却总是想要落泪……
大概是我前世缺少的太多,所以这辈子…总归会找补回来一些吧。
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了。
我擦一擦眼角,从胸口取出信件,在清晰的月光下一遍一遍的读我给母亲写的信,像是得到慰藉一样,心口源源不断的涌上温暖。
等老师回来,就拜托他帮我寄信吧。
“喂,干什么呢?”
突然,一道欠扁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我吓了一跳,随即反扭身过去,恶狠狠的对草间树茂道:“闭嘴,赶紧睡觉!”
“呦,你是在哭么?”
草间树茂一向是越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他借着月光看清我的脸,当即乐了起来。
“怎么还跟女孩子一样哭呢?”
我不理会他,只是坐起身来,凝视着信纸,一只手却伸过来,想要抢夺它,被我一巴掌拍了开来,手腕却被攥住。
“你怎么这么多伤口?”草间树茂突然靠近我,将我的手背翻转过来,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针孔。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奇怪他的反应,如实道:“一个研究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什么研究?”他还追问,我不耐烦的敷衍道:“让我变强的研究喽!”
雷遁·贯体可是禁术,我自然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
“哼,是雷遁忍术吧,而且还跟这把刀有关,是不是?”
我瞥了他一眼,心想草间树茂也没那么蠢吧,却也不想承认,干脆就不理会他,直接躺下,继续望天。
但他的目光从未从我身上离开过,一开始还只盯着我的脸,后来那目光就蔓延到脖子……我心里有些窝火,刚想叫他:“你看什么——”
他却突然抓起我的肩膀,一言不发的将我领口的衣服扯开,露出一大块淤青,眼睛眯着,又像是仔细,又像是漠然的在看。
“小伤而已,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当然知道,身上留下的伤疤之类的,我还没有大方到让所有人看的地步。
“我是医疗忍者,你这种伤口,看起来像是淤青,但只有频繁的创伤才会这样。”他放下我的衣服,从后腰取出一个小盒,拿出一包药粉靠近我。
“不处理一下,会糜烂的。”
“频繁的创伤?这不就是刚长好的伤口么?”我疑惑不解,却也不在意,只大大方方的翻过身去,让他给我上药。“行啦,既然你是医疗忍者,我就听你的。”
月光下,他一开始还正常的上着药,后来发现淤血不止一处,在解开我背后的衣服后,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上好了?”
我正要起身,一只手却压下我的肩膀,轻轻触碰后背的伤口,从上至下,像是在点数一样。
“七处……”
我听见草间树茂的声音,低哑的几乎听不见了。
“什么七处?”
“七处伤口。”他的声音压迫的很紧,好像随时可能爆发:“他们强迫你的么?”
“嗨,这算什么…”我终于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解释道:“这点伤口没什么事啦,我恢复能力很好的,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么?”
他又没声音了,我却听见忍具袋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是药粉涂抹的声音——
“换做别的同龄人,可能已经痛的发疯了。”草间树茂的动作很轻,声音却处于爆发的边缘,“你真是个怪人……我居然会对你这样的人……”他的话说到一半就没了,我奇怪的回头看去,却看到了一张迷茫的面孔。
他的眉头皱起,眼中的情绪看不清楚,但分明带着烦恼和茫然,似乎在跟脑袋里的小人天人交战一样,在做一件很不情愿的事。
“我这样的人怎么了?”我疑惑他的样子,重又趴了下去,“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呗,既然以后是同一个班的人了,又是同一个师门,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兄呢,有什么不能坦然的?”
“呵呵…是啊…”他愣住,听了这话却笑了起来,好像如释重负一样,还带着一丝亲切的味道。
“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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