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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看到许多读者都说应该直接用马秀英这个称呼为第一人称,本来我想的是用马皇后为第一人称不影响阅读体验,但既然这么多人要求,那从本章开始,用马秀英为第一人称。】
朱棣激动得很,终于可以去活捉那个朱重八了。
妈的。
把他吊起来打。
打完之后弄到北平吃沙子去!
朱雄英好奇的询问道,“四叔,你还打算弑君啊?不怕万古骂名啊?”
朱棣笑着捏了捏朱雄英的脸。
“大侄子啊,弑君又怎么了?他朱重八当年让廖家兄弟沉了小明王的时候,不也弑君了吗?小明王怎么死的,别人不清楚,自家人还能不清楚?
就算弑君又如何,四叔我这是上行下效,凭什么他朱重八能干的事情,就不许儿子干了?正所谓,父母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他朱重八就不配当爹!
妈的,自己宠妾灭妻,就不许二哥干,自己残暴,不许三哥干,我弑君咋啦,知道老五脾气好,就让老五给孙贵妃当孝子贤孙,呵呸!什么玩意儿!
而且老五之前的封号那可是吴王!后来莫名其妙改封周王,你以为你五叔对他没怨气啊?不是说帝王家无情吗?既然无情,我哪里有万古骂名?嗯?
更何况,那个朱重八还是君吗?他已经被母皇废掉了,谋反自古就是大罪,念在他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有功,不予株连家族,诛他一人就好。”
朱棣傲娇的说道。
朱雄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四叔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啊。”
马秀英站起身来道,“朕已夺了神器,若是再弑君,朕百年之后,史书如何记载,后人如何评说?”
朱棣踢了踢蹲在地上写史的史官。
“苟大人,史书咋写的,说说。”
苟冬溪翻了翻自己先前所记载,“洪武十五年,敬懿太子妃案事发,帝及太子标逼皇嫡长孙雄英星落玄武门,气晕皇后,险至宗庙倒覆,江山倒悬,值此国难之时,为江山社稷计,皇后挺身而出,拨乱反正,群臣共推皇后为帝,皇后一辞再辞,恐众卿心寒,不敢再辞,由是决意上承天道,下顺臣心,称朕建制。”
听到这话,马秀英微微一愣,“你确定你写的是历史?”
“回陛下,臣乃史官,据实写史,此乃正义之言,绝对不会有错的,只是臣自小学的春秋笔法而已。”
苟冬溪一本正经的说道。
马秀英笑了笑,“若今晚有人弑君呢?”
“君?我大明只有一个君,不是陛下您吗?谁敢杀您?”苟冬溪询问道。
朱棣轻咳一声,“母皇说的是朱重八。”
苟冬溪点了点头,“他已经不是君了,他是吴王,燕王殿下不要倒反天罡,我大明只有一个君,那就是熙宁皇帝!”
朱棣揉了揉鼻子,“那如果他今晚没了呢?”
“洪武十五年,众卿推皇后为帝,复降原帝为吴王,不日,吴王深夜失足坠落湖中,后病逝。”
苟冬溪回答道。
朱雄英疑惑道,“这也行?”
“殿下,自古以来,帝可以易溶于万物!虽然他已经不是了,但他曾经是。”
苟冬溪认真的说道。
朱棣询问道,“那今晚谋反的事情,你不打算记?”
“那就……皇帝复降原帝为吴王,吴王不忿,遂密诏旧部,起兵谋反,兵败之后,下落不明。”
苟冬溪想了想回答道。
马秀英笑了笑,“你很有前途。”
“这是臣身为史官的职责,据实写史,一字不改。”苟冬溪说完,低头继续写史。
史官跟在皇帝身边,向来不语,只一味低头写史。
朱棣看向你马秀英,“母皇,那个反贼头子,您想如何处置?不会还念着旧情吧?也对,也许他就是在赌母皇念着旧情,不会杀他才敢谋反。”
闻言,马秀英长叹一声,“老四,你太低估朕的绝情程度了,朕的真心,不是他保命的筹码。
当初让朕红了脸的人,这么多年来,也是让朕哭红了眼,陪他演了一场情深似海的戏,朕入戏了,他锻炼了演技。
跟朕婚后三个月,就要纳妾,还娶的是寡妇,这碗夹生饭,朕咽了又咽,如今已然舍得吐了。”
朱雄英抱着马皇后的腰肢,“奶奶,莫伤心,不值得。”
马秀英感慨道,“患得患失的感觉,不如失去来得踏实,朕只是不喜欢杀人,但不代表朕不会杀人。”
“既然如此,毛骧,你去告诉那个臭要饭的,母皇赐三尺白绫也好,毒酒一杯也罢,让他在太庙好好等着!别想跑!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朱棣说道。
苟冬溪默默提醒了一句,“陛下,吴王失踪之前,账要算清的,先太子妃的嫁妆,得捋清楚,先太子妃虽薨,太孙殿下作为先太子妃的嫡长子,是第一顺位继承人,都知道吴王是个吃绝户的,这吴王是有前科的,这笔钱得算清楚,也算断个彻底。”
听到这话,朱棣也想起来了,“对啊,母皇,我大嫂的嫁妆呢?”
马秀英反问道,“你问朕干什么?朕又没有拿。”
朱棣又看向朱雄英,“大侄子,你娘的嫁妆呢?给你了吗?”
朱雄英摇了摇头,“母妃薨后,吕氏被扶正,执掌中聩,我作为嫡长孙,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嫁妆怎会给我?”
朱雄英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嫡子还在的时候,妾室扶正为妻,那原配的孩子能好过?
或许从吕氏扶正的那一刻,自己和熥弟就注定不得好死了吧。
毕竟,吕氏是一把刀,但握着那把刀的不是吕家,而是朱家。
“那就查!吃绝户吃到我大嫂头上来了!若真如此,让他还钱!没钱就是去做兔儿爷,也给我大侄子把钱还来!”
朱棣轻哼一声。
喵的,你最好是没有动我大嫂的嫁妆。
不然的话,老子亲自去为你揽客!
毛骧尴尬一笑,这些是我能听的东西吗?
“陛下,臣再去探听最新情况,臣告退。”毛骧麻溜退下。
不该听的不听。
不然的话,万一自己哪天也易溶于水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