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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共饮,还是挺有共同话题的,他们都喜欢研究兵法、专研武艺,聊着聊着倒是放开了,十分畅快。
炎苏之所以这么灌程鸿顺自然是知道他酒量极好,这般喝法也只是堪堪灌醉而已。
聊到武功招式,这三人的兵器各不相同,便要逐个耍上一套让另外二人点评。
辛止是最后一个,衣袂翩翩长剑飞舞,程鸿顺竟然看的目不转睛,眼含热泪。
炎苏发现之后眉头越皱越紧,不爽到了极点。
辛止刚坐回位置,程鸿顺噌的就蹿到他身边,双手大力的捏着他的肩膀将人不由分说的拉了起来。
紧紧的抱住!
炎苏怒不可遏刚要翻桌子,却听见程鸿顺颤抖的声音:“兄长!你竟然没死!何故一直不来找弟弟?”
随后这八尺大汉竟然痛哭了起来。
炎苏将人大力的扯开,把辛止拽到自己身后,又从温泉池里舀了一桶水,尽数浇在这个胆敢抱阿止的男人身上。
程鸿顺浑身瞬间湿透,使劲的摇了摇脑袋醒了醒神。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主子,属下该死!”
他连忙下跪,可是眼睛却不住的打量着辛小将军。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将军的眉眼身形,和自己的亡兄竟有七分相似。
“确实该死!我的人你也敢碰!”
炎苏拉着辛止坐下,不住的拍打着他身上被抱过的地方。
辛止闻言瞪了他一眼,随后又轻声笑了出来,这小王八蛋护食的样子还挺像自己府上看门的大黄。
“辛小将军,您,您今年可是二十五岁?”
程鸿顺盯着人瞧,越看越像,眼睛又有些湿润,不等人说话,十分急切的继续问道:
“你可还记得你的生父?你还记得他姓什么吗?”
“你,你的大腿内侧,可有一个虎头形状的胎记?”
炎苏愣了,阿止的大腿根儿上确实有个虎不虎猫不猫的胎记。这个混蛋是怎么知道的?
转头再看辛止,在他的脸上,震惊、欣喜、不可置信、时而交替出现,时而融合在一起。
莫非……
想到这人或许是阿止的亲人也说不准,这才让他起身说个清楚。
程鸿顺得了许可坐回位置,看着辛止无比激动,又给自己浇了两桶水,这才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他今年三十有八,还有个哥哥叫程鸿帆,大了他整整十岁。
他根本就不记得父母,也从未见过。
从有记忆起他就在那个军营里长大。兄长一边训练一边照顾着他。
鸿帆天赋很高,武功极佳。十八岁的时候被派到了胡塞做探子。走的时候跪着求军营里当时的统领照拂八岁的弟弟。
那是程鸿顺最后一次见到他。
也许是年头太长了,才一时没察觉辛止长得酷似自己的哥哥。
鸿帆去胡塞的第三年,第一次给弟弟传来了家书。
信上说探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是暂时会留在北疆,在当时的辛家军里做了个小将。
要等到打完仗了,才会随军一起回京都。
没多久,鸿帆来信说自己在北疆成亲了,对方是个好女人。
又过了一年,哥哥的家书上说他有了一个儿子,腿上带着个虎头,将来定是一员虎将。
后来辛家军大捷,在军队回京之前,他收到了哥哥的最后一封家书。
“哥哥说他立了大功,应该能得个封赏。以后一家人没准能生活在一起,都不用再去卖命了。他让我在京都等他,很快他就会带着妻儿回来了。”
程鸿顺喝了一大碗酒,双眼通红带着迷茫,困惑,不解,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他没回来,受到追封的勇士也没有他。”
“我后来去打听了,辛家军的人说兄长阵前犯了大错,害死了两万多的兵将,大捷之后就被军法处置了。”
“也没人知道他的妻儿去哪儿了。算算那个时候,我的侄儿应该只有三岁。”
炎苏的手轻柔的捏着辛止的大腿,想让他放松一些,可自己的胳膊反而被抓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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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