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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居然被你们看出来了,想知道我是谁,那要看你们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了!”
他的话我从一开始就没信过,考古人员说过这两个金属罐子并不是一千多年前的东西,虽然没有说准确的年代,但也让我从他开口介绍说他是古国祭司的时候就知道他在撒谎了。
这人出现得诡异,必须先下手为强,静亭当先一剑直刺他的胸口,而我则开始念咒,没想到的是这人明显是个练家子,面对静亭的进攻显得游刃有余。
当最后一句急急如律令出口,静亭犹如收到指示一般,迅速往旁边一让,趁着静亭让开的空档掷出离火符,然而白袍人却像未卜先知一样躲开了。
“你能不能扔准一点?”静亭喊道。
“我这是火符,又不是跟踪导弹…”
虽然白袍人躲开了离火符,但躲避的时候也露出了破绽,静亭却抓住了这个机会,极其刁钻的一剑直刺白袍人咽喉。
正当我以为这一剑即将建功的时候,白袍人居然徒手抓住了剑锋!
这就太不科学了,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抓得住锋利的剑刃?
“嘿嘿嘿,你们就这点儿水平吗?”
这时我才看清楚白袍人伸出的手根本不像是人手,那只手上布满了坚硬的鳞片,五指也像是动物的爪子,还在闪着金属般的光泽。
我突然想到了这里是干嘛的,这里是研究器官移植的地方,眼前这个白袍人或许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静亭想抽出长剑,但白袍人死死地捏着,剑刃和手掌之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白袍人另一只手从长袍下猛地探出,一掌击向静亭的胸口,静亭只得弃剑避开,而白袍人伸出的这只左手虽然没有鳞甲,但却异常的健硕,宽大,让我想到了熊掌。
抽出钢锏抛给静亭。
“一起上!”
静亭接过钢锏,再次和白袍人战在一起,而我拿着伤魂锏在一旁佯装寻求机会进攻,实际却在悄悄地完成掌心雷,找准机会对准白袍人的后背打了一记掌心雷。
白袍人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掌,如同闷雷般的声音响起,白袍炸碎的间隙中我看见白袍人依旧安然无恙,飘飞的白袍碎片上刻画了不少如蝌蚪般的符文。
“掌心雷?没想到我居然看走了眼,如果不是那件衣服,怕是伤得不轻了。”
这时的白袍人才露出了真面目,苍老的面容,花白披散的头发。身子却是一副健壮的青年身躯,右手布满鳞片,左手像是直接把熊的手臂给装在了上面。
白袍人赤裸的身躯上尽是纵横交错缝合痕迹,整个人像是无数个躯体拼接起来的。
看着这一幕的众人都惊异万分,看来当年古国的研究的确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果,造就出来这个不知道该算作是什么的东西。
这人丑是丑了点,但实力还是摆在那里的,我和静亭又是联手,又是偷袭的,还是没有拿下他,而我感觉这人还没使出真正的手段。
静亭从包里拿出一段绳子扔给我,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打算,接过绳子扔给老张,他也见过这东西,自然知道该怎么用,而我提着伤魂锏上去和静亭二打一。
静亭持钢锏不断进攻,但钢锏的伤害有限,白袍人并不太在意,脸上甚至露出闲庭信步般的自信表情。
我用伤魂锏打向白袍人,白袍人不在意的用手格挡,却没想到这一下的伤害这么大,白袍人捂着手臂后退了两步,终于意识到这木锏打得是灵魂,靠肉身根本挡不住。
我拿着伤魂锏继续进攻,白袍人已经明白这东西抓不得,碰不得,只能靠身法躲避,而我也意识到白袍人不会道法,只是身体强度和武功比较厉害,也就更放心的攻击。
白袍人想去捡静亭掉在地上的长剑,我哪儿能不知道他想干嘛,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拼命地拦住白袍人,静亭也看出了便宜,从侧面攻了上来。
只见静亭虚晃一招,目的是为了隐藏他左手飞出的一只火焰小鸟,这么近的距离白袍人根本躲避不了,干脆用那只健壮的左手狠狠拍下,似乎是想这样拍散那只小鸟。
静亭这招我可见过,那可不是拍得散的,这应该是他们青城的独门秘法,我想学都没学成。
果然,火焰凝聚的小鸟刚一接触到白袍人的左手就拼命的往里钻,任凭白袍人如何甩手都无法弄掉,疼的他嗷嗷惨叫,皮肉烧焦的糊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机会难得,老张他们趁此机会用静亭给的绳索把白袍人连同双手一起给捆了起来,静亭飞快的抓住绳子,口中快速的念着咒语,当绳子上的符咒亮起之时,这条不起眼的麻绳也变得无比坚韧起来。
大家死死的拉紧绳子,静亭对我喊道:
“快,照着他的头打!”
我也知道机会难得,现在画符念咒都是在浪费时间,用伤魂锏才是最快的方法,高高跃起对着白袍人的后脑重重的砸了下去。
还在空中的时候我就看见白袍人的后背上猛地伸出两只奇形怪状的手臂,这两只手一直抱着自己的后背,我一直以为是他背部变异隆起的肌肉,这王八蛋居然有四只手!
两只手臂很长,一只硬生生挡住了伤魂锏,疼得他不住的吼叫,另一只手一掌打在我的胸口,势大力沉,倒飞出去的我摔得七荤八素,我感觉自己的肋骨肯定裂了。
看了那边的静亭一眼,两人眼神交汇时便达成了默契,强忍着疼痛起身再度冲向白袍人,却在半路的时候将伤魂锏扔给了静亭。
在白袍人的眼中,现在拿着伤魂锏的静亭才是对他最大的威胁,我刚刚不过是用了个声东击西而已,他只要认真对付静亭就好,对我的注意力自然就分散了一些。
我扯出裂妖索,从后面缠住了白袍人从背上伸出的两条手臂,当炁源源不断涌入裂妖索的时候,裂妖索也深深的勒进了他的皮肉之中,白袍人口中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静亭,照头打!”
静亭这一锏重重地敲在了白袍人的额头,惨叫声戛然而止,白袍人就像被敲散了灵魂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而后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
我收了裂妖索,走过去看了一下,白袍人并没有死,这一下造成的灵魂震荡,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了而已,等会儿他清醒过来才有他受的。
趁此机会用静亭的绳索把白袍人连同他的四条手臂捆了好几圈,觉得不放心还用裂妖索给他加了两圈,这才靠着墙壁接过老张递过来的烟。
半分钟时间不到,白袍人开始疼得满地打滚,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差不多五分钟后我才对着一脸虚弱的白袍人道:
“说吧,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