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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谁都没有睡着,几个女孩子颤抖的抱在一起,一直等待着自己命运的降临,我在旁边看着她们,担心那个怪物会卷土重来。
终于天际开始泛白,但是此时已经接近秋天了,大多数的人这时候都还在睡着。太阳照常升起,不会因为什么人,什么事而改变。阳光铺满大地,赶走了黑夜,却赶不走几个女孩子心里的阴影与恐惧。
我微微皱眉,听到几个步伐矫健的几个人赶了过来,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我不动声色的离开亭子,暗暗屏住呼吸,观察前来的几个人。
走在前面的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慈眉善目,当看到里面的女孩子都孩子都还在的时候,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跟在后面的一个略微显矮的男子则大吃一惊,脸色都变了,隐约可以看出怒气:“怎么会这样?”
“我本来就不同意你的做法,是你私自决定的,陈院长,你最好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冷冷的撇下这句话。那男子走到还在微微发抖,神情有点痴呆的女孩子面前,怜爱的摸了一下女孩子的头:“好了,没事了,不要怕,没事了!”
后面还有一个女人,看起来气色很好,但是看不出年纪,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后面有一个身形微偻,满头白发的老人:“昨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打断了厘金,不然这几个丫头应该是在劫难逃了,也多亏了这几个丫头命大!”说完,眼神凌厉的扫了一下四周。
我脖子一缩,立马瞬间转移,离的远远地。
我必须先离开,然后再来找周程程,就这样出现,会让人感觉奇怪的。
我特意回到机场附近,然后做了一辆公交,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到了学校。
中间不断地给周程程打电话,毫不意外这期间手机一直关机。
直到我走在校园里,周程程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小奕,我昨天有点性心情不好,现在好了,你不要担心,我没事了!”周程程已经尽力装的若无其事了,只是微微发颤的声音,还是让我知道程程依然是心有余悸,这件事情恐怕不会轻易解决的。
“你现在在哪里?”我故作平静的问道。
“我在学校的呢!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我还要给我姐姐她们打电话,先不跟你说咯,下次聊啊!”我没有在说什么,任周程程挂断了电话。
我已经感知到周程程在的位置了,当走进前才知道,是学校的一个废弃的教学楼,这座楼跟我们学校那个有白骨、我莫名进去的楼很相似,我一下紧张起来,这两座楼之间莫非有什么联系吗?
楼看起来十分的陈旧,总共有六层,墙迹斑驳,应该有些年头了。
程程她们也就是相当于被软禁起来了。
学校肯定要找一个很好的借口来安抚程程她们。
可是那个怪物依然在,那几个人显然也知道,还知道那怪物是什么!昨天的情况或许有些人是默认的,有些人是逼不得已。
但是为什么让拿这些无辜的女孩子做祭奠。
再给周程程打电话,手机又关机了。
自己要怎么才能救下她们,学校里的人有谁是可以相信的,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程程。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必须见到周程程才能知道。
我想到了之前见到的那个四十多岁,一片儒雅的男人,或许自己可以赌一把,就算是赌错了,我应该也可以带着程程安然脱身吧。
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开始收索那个男人的位置。
就在这栋楼的入口处第二间房间里。房子里还有那个白发老人。
那个老人的眼神犀利,不知道他到底是那一派的,但是应该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我不想跟他正面交锋,只好先将他引开。
想到这里,我右手四指并拢,慢慢的念起口诀来,果然那个老人立马追了出来。
看着那老人被自己的纸人越引越远,便放心的进入了那间古楼。
对于我的出现,那人满面震惊,久久不能回神。
我知道原因的,一进来便发现了,这座楼居然就是水阵的阵眼,里面贴满了各种符咒,若不是被允许,或者拿着解咒符,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后面我猜测这里的阵法应该是林墨布下的,只有林墨布下的阵法,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安然进入。
只是这里跟林墨有什么关系?曾熠说过,我们学校的每一座楼都有一个阵法,是林家,也就是林墨布下的。学校废弃楼下面是什么阵法,为什么跟这里的建筑如此相似,难道真的是林墨吗?
我一面思索这个问题,一边也在暗暗的诧异,自己居然对于这些法术运用的如此娴熟,几乎不用思考,就已经先做了出来。
面对那人一脸防备,我轻笑:“你好,我没有恶意,只是我一个朋友在这座楼里,我想带她出去,不知道可以吗?”
所谓先礼后宾,若是可以谈得拢,我当然希望可以和平解决,如果不行我再想其他办法!
对面的人十分的紧张,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满眼的探究之色。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他语气不善,显然对于我的闯入十分不悦。
我摊开手,摇摇头:“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的啊!”
面前的人脸色变了又变,从开始的诧异震惊,到后来的防备探究,到现在面色慢慢平静:“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我随意的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依然不疾不徐的说道:“我既然可以安然无恙的进来,自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他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应该是看我是一个小丫头,我必须表现的无所谓一点,然后让他以为我深藏不漏,对我妥协。
其实,这件事情估计他们还没有想好应对的方法,不然就不会把程程她们软禁起来,不让她们与外界接触。
他有些紧张的将手里的笔转来转去,起身离开桌子,来到我身前:“你要做什么?”
“你说要是你们拿自己学校的学生推出去送死这件事,让外界知道了会怎么评判你们?”我的声音依然波澜不惊,这时候就看谁比谁有定力。
他的眼神一下凌厉起来,后退一步,随时准备对我发动攻击,我看出来他并不是普通人,显然也是有法力在身的。
“昨天的那个怪物是被我赶跑的,如果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尽管放马过来!”我冷冷的直视他,周身发出气势让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早就警告过陈院长,不让他拿学校的学生开刀,现在事情闹到这种地步,该如何收场?”他声音不大,面如死灰,挫败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表情十分痛苦。
我听得出来,他其实很是自责,很关心学生的,那么事情应该就是他口中的陈院长搞出来的:“八卦阵下面那个怪物是什么?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他诧异的盯着我望了许久,紧紧地闭上眼,随后蓦然张开,长舒了一口气,开口道:“厘金!是一种上古生物,它喜好血腥,爱撕裂人的灵魂,以此为乐!”
我听到这里,手脚有些发麻,之前曾熠带我去的山洞里面,血珀似乎也是喜欢是撕裂人的灵魂,两种生物有什么联系吗?
他身体微微发抖,接着说道:“他一直被镇压在水阵下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结界有破裂的现象,陈院长就决定拿那几个女学生去祭祀,我已经否决了他的做法,谁知道他一意孤行,让自己的学生陷入危险,但是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我受到什么样的处罚都没关系,就怕会引起社会恐慌,若是让那厘金逃了出去,必将会引发一场灾难,那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定一般,他审视着我:“你什么朋友在里面?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见面前的人终于松口,才渐渐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赌对了:“我高中的朋友,穿一身蓝色运动装的女孩子。我自幼跟随隐居的师傅学习,对于这世间很多的事有感知,昨天便匆匆的赶过来了!“
我当然没有说实话,自己必须要留一手,我平白无故的就有法力了,这件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会引人怀疑,再说曾熠渡给自己法力这件事,除了曾熠和我再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除非曾熠允许。
“昨天赶走厘金的人真的是你?”他有点不可思议的望着我,眼里带着狂喜。
我默默地点点头,其实昨天我们并不算交手,厘金莫名其妙的逃走了,我也感觉很奇怪的。
“并没有交手,我基本上一出现他就消失了!”我还是据实说道。
他眼神暗了又暗,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厘金是上古的一种鱼类,存活了数万年,早已修炼成精,我储家世世辈辈镇守着它,只是到现在我们的功力一辈不如一辈,这加上现在阵法格局的变化,那厘金竟然有要逃出的预兆,前几天陈院长带着自己学院的几个学生在研究室研究一块刚出土的古玉,发现上面的土跟这座楼前面的一面墙上的十分相似,于是一个宿舍的几个女孩子便结伴去看,谁知道后来其中的一个女孩子离奇的死去,全身变成了一件带有很多裂痕的人形瓷器。然后这座古楼隐隐开始震动,墙身开始有了裂缝。陈院长说,是这几个女孩子打扰了厘金,而且这几个女孩子见过那个女孩子的尸体,这件事不可能隐瞒过去,干脆将这几个女孩子作为祭祀品,不至于让厘金暴怒,也为我们争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