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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们不如将这个毒妇杀了一了百了。”
范重阳轻蔑地瞅了他一眼,举起大刀。
对着寒光逼人的刀刃吹了口气,自言自语,
“小爷这把凤鸣刀,已经数日未饮过鲜血。”
“若永昌侯府之人想以命试刀,那可真是太好了。”
“虽然这侯府的血是臭的,不过也能勉强凑合。”
“凤鸣刀啊凤鸣刀,那可就委屈你了啊。”
说着举起大刀,对着江宴峰遥遥一刀劈砍过来,
“要不,先用你的脑袋祭奠我的刀?”
江宴峰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狠狠撞在后面的树干上。
继而从树干上滚在地上,痛苦地捂住差点撞断的腰部。
面如土色瑟瑟发抖,眼底尽是恐惧之色,哪里还敢上前?
那胆小窝囊的样子,让人看了不齿。
范重阳轻蔑瞅着他,鄙夷地摇了摇头,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怂蛋。”
“永昌侯府后继无人,怕是要完犊子了。”
那群护院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吓得纷纷后退。
生怕被大刀放了血,做了刀下亡魂。
就连江夫人也吓得停止哭喊,指着苏乔色嘶吼道,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苏乔,你、你们可可别乱来啊。”
苏乔瞅着调皮的师弟,脑瓜子嗡嗡的,
“重阳,别理他们,喊人进来搬嫁妆。”
“这个晦气的地方,我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范重阳将指头递到嘴边,打了个呼哨。
片刻后,从院墙上跳下七八个黑衣侍卫。
侍卫们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躬身道,
“见过少主,但听少主吩咐。”
江宴慧的脸奇痒无比,痒得她恨不得揭下一层皮来。
见两个兄长都放弃了抵抗,急得直跺脚,
“大哥,你可是当过将军的人啊,怎么能怕个女人?”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将东西搬走吗?”
江宴北腹部血流如注,痛得死去活来,恨得肝胆欲裂。
他一直以为,苏将军父子死后,苏乔已经没有了任何依靠。
无论如何对待她,都不会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没想到这个贱人背后,竟还有逍遥门这个强大的靠山。
她今日回来逼他和离,态度如此嚣张,原来是有备而来。
江夫人待还要跳起来哭闹,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娘,我和苏乔已经和离,她的嫁妆,让她带走吧。”
说着望向苏乔,摆出光明磊落的样子,
“苏乔,你的东西你全部带走,我不会要你任何东西。”
“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以后我们各自珍重。”
苏乔丑瞅了瞅那张虚伪无耻的嘴脸,压根儿不想搭理他。吩咐,
“张嬷嬷,将我带来的所有下人集合起来。”
“你负责清点,师弟负责搬运。我们带着东西,回苏将军府。”
范重阳将大刀扛在肩上,大声应道,
“走咯,大家都跟着本公子去搬嫁妆。”
“能搬走的都搬走,搬不走的都砸了。”
“这么晦气的地方,打死爷,爷也不会来了,我呸。”
殊不知,院子里闹得不可开交,屋顶上静静趴着两个人。
两人看了一场和离大戏,还有些意犹未尽。
一人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悄然跃下屋顶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