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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刚刚姜婉撞的吧。”姜知意站在办公桌前，面不改色的解释。
沈渊看着她大言不惭的样子，愣是被气笑了。
他叉起一块如同煤炭似的牛排，在眼前晃了晃：“姜婉是火箭弹还是迫击炮，撞你一下，能让饭变成这模样？”
“姜知意，你这是在随便糊弄我？还是想毒死我？”
她真的冤枉，明明已经很认真了。
看来，这一百万的借款多半是没戏了，她得另寻出路。
沈渊咬了一口焦掉的牛排，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不过稍纵即逝。
“这样的美味，制作过程中，你就没尝尝？”
姜知意将头垂得更低：“给沈总的东西，我不能偷吃。”
沈渊挑眉：“你还真是懂规矩，来，现在尝尝。”
说着，他将叉子上剩下的小半块肉递到姜知意嘴边：“吃了。”
她抿了抿嘴唇，没动口，这是他吃过的东西，自己吃，会不会显得太暧昧了。
“嫌弃？”沈渊压低声音，略有几分不满。
姜知意怕他生气，不再犹豫，张开小嘴，将牛排咬入口中。
焦糊味和咸腥味在口中炸裂，姜知意知道难吃，却没想到这么难吃，这简直是生化武器，她真纳闷沈渊是怎么咽下去的。
男人从桌面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姜知意，她立刻将牛排吐了出来，跑到茶几旁边猛灌水。
喝了快一壶茶水，姜知意才将口中的怪味冲散，她咳嗽两声，很有自知之明的开口：“沈总，这钱，我不借了。”
沈渊不杀了她，她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这牛排，有毒！
“沈总，要是没有其他吩咐，我先回去了，对不起，耽误您午饭了。”姜知意直接开溜。
沈渊没拦她，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忍不住上扬。
这样的一一，要比之前那样死气沉沉的鲜活许多。
宇文走进办公室：“沈总，姜小姐走了，我给您重新准备午餐。”
沈渊看起来心情很好：“不用，就吃这个。”
这可是姜知意第一次亲手给他做的饭，他拿起刀叉，继续吃。
站在旁边的宇文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总裁不仅恋爱脑，还喜欢自虐？这东西，光是看着，他就已经反胃了。
姜知意刚出海瑞科技大厦，收到银行短信提示。
【建设银行，您尾号8838账户于3月21号，1236分，收款一百万元。】
她盯着手机屏幕，微微愣神，这是沈渊汇给她的，最后他还是借了这一百万。
姜知意转过身，抬头看向大厦顶楼，眼底逐渐升起几分晦暗不明的情绪。
她打车，直奔莺歌评弹社，社内环境恢复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乐器没有解决，胡北军正在到处找平替。
姜知意将一百万转入胡北军账户，突然收到这么多钱的老社长被吓了一跳。
“知意，你在哪里搞这么多钱？你可别做傻事！”胡北军语气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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