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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漱冰说完,手指还抚了一下桑云听的脸颊。
力道特别轻。
但手背和小臂上爆出的几根青筋,隐约透着一股疯劲儿。
桑云听没察觉到。
她只感觉到自己被岑漱冰羞辱了,起身质问:
“你的意思你可以一边跟我睡,一边跟其他很多女人交往?”
“我不会。”岑漱冰说的极为坦然,
“我说过,凡事利为先,谈感情没劲,也矫情。”
他直接否认,看起来十分大度:
“并且目前来看,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不了主。”
高门大院讲出身,联姻是规矩。
“不过这跟我养着你并不冲突。”岑漱冰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逢场作戏,夫妻分开玩的大有人在,更何况我也根本没打算跟谁去领结婚证。”
他在说什么?
好烂的婚姻观。
桑云听用尽自己的生平的情感逻辑,也没办法去捋顺岑漱冰的想法:
“你养着我,我还可以跟濯羡哥交往?”
岑漱冰眼底一片寒意,似有恶劣在跳动,但仍然点头:
“身体得是我的,这是底线。”
“你有病吧。”桑云听凉得心惊,
“你跟濯羡哥争什么都行,财产,权势,华晟,都跟我没关系!”
桑云听扔掉手里的棉签和创可贴:
“但麻烦你别总是拿我当赌注较劲。”
“你不喜欢我,请不要给我错觉。”桑云听语气里带着哭腔,“真心不可以这样践踏。”
她眼泪执拗地吟在眼眶里,迟迟未掉落下去。
一如她的自尊。
只要她跟着岑漱冰回金玉岸,钱,事业,快乐,什么都可以有。
桑云听将眼泪忍了回去:
“男女之间的联系,不仅仅是情欲和利益,还有光明正大的爱情,这是最基本的尊重和信任。”
岑漱冰听不大懂桑云听到底在和他争辩什么。
以岑漱冰的地位,在绝对的阶级面前,完全不需要考虑桑云听说的这些。
他也从没考虑过。
但岑漱冰依然破天荒得道了个歉:
“抱歉,你要的我给不了。”
岑漱冰眼底的寒意逐渐沉寂下来,半晌,他又问:
“我们还像之前那样不好吗?”
桑云听摇了摇头:“休息吧。”
在岑漱冰看来,今天的退让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自他从深圳回来到现在,被她连续拒绝了三次。
他不会再给桑云听拒绝的机会了。
一直到深夜,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即便让江寂找了个跑腿,送过来睡衣和床单,岑漱冰依然睡得很不舒服。
他听见沙发上的桑云听时不时吸着鼻子。
被冻成这样,她就活该吧。
等他翻身看她的时候,她又把头偏过去,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的。
桑云听刚到岑家,伺候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头永远低着不敢看他,说话怯怯的,猫叫似的,眼神也和声音一样。
如果不是偶然发现,她的草稿纸上写满了岑濯羡的名字,岑漱冰可能永远都不会注意到这个佣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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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偶然一个午后,本该飞往欧洲看球的岑漱冰睡过了头。
醒来口渴,拿饮料的时候看见一楼吧台,岑濯羡和桑云听聊得很高兴。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病恹恹的便宜大哥露出这种表情。
岑濯羡一高兴,岑漱冰就不开心了。
桑云听离开后,岑濯羡被刘思清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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