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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开灯,他此刻突然感觉自己像他妈偷情的小三。
这个地球从小就是围着岑漱冰转的,周围的人维他独尊,尤其是成年后,哪怕是老爷子也管不了他了。
他素来这样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为了上个床,翻窗户进了一个保姆女儿的房间。
岑漱冰一边提醒自己,下次不能这么色欲熏心了,一边痛快地打开了花洒调到最大。
水柱喷洒下来的前几秒是刺骨的冷水。
这对于体温偏烫的岑漱冰来说,不算太凉。
却冻得桑云听直哆嗦,她往他怀里缩:
“会感冒的。”
她抱紧了岑漱冰的腰,手指嵌进他腰窝处紧绷的肌肉线条。
肌肤相贴的那一刻,岑漱冰手上一切蛮横,粗暴,不讲道理的动作全部停了。
太绝了。
实在是太他妈绝了。
“抱什么?”岑漱冰的呼吸缓慢而沉重,“现在不要求你自己洗了?”
桑云听立刻松开了手:
“我还是想自己洗。”
她说完先捂住了胸,觉得好像不太行,又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别看了!”
岑漱冰轻笑了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手背:
“小乖,亲不到嘴,我就亲别的地方了。”
“”
明明是冬季。
绵密,湿热的吻,像是裹着海水的夏风。
岑漱冰明显不知道在哪里修炼了接吻,已经比上次有技巧多了。
但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不讲道理。
往下吻的同时,偶尔还要咬上两口。
肩膀和胳膊偶尔磕到狭小的墙壁或玻璃,大少爷怕疼,“嘶”了好几声,烦闷地说:
“桑云听,你这里是鸽子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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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窗外亮起了烟火。
浴室里的两个人无暇欣赏,甚至连句“新年快乐”都没有。
岑漱冰就不是柔情的人。
他把干毛巾扔到桑云听头上,胡乱地揉了两把:
“头发吹干了再上床。”
他皱眉:“湿哒哒得很不舒服。”
湿头发都嫌弃!
桑云听有点生气,咬着牙刷,趁机往他裸露的腰腹上用力掐了一下。
岑漱冰疼得脸色一变,抓住她的手从背后抱过来,拨开她刚穿好的睡衣衣角:
“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看来刚才哭着说不行了,都是在骗我?”
“”桑云听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岑漱冰从哪里学来的花样。
她吐了泡沫漱口。
又看见岑漱冰凑到她鼻尖,嗅了嗅她的气息。
“我没吃蒜!”
桑云听有点应激,为了证明自己刚刷完牙,口气清香,朝着岑漱冰哈了一大口气。
“闭嘴吧你!”岑漱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但是你吃蝴蝶酥和栗子蛋糕了。”
他又给桑云听撕了包漱口水,喂到她嘴边:
“一会儿要是让我闻到还有味道,我弄死你!”
桑云听以为大少爷是因为等了太久一直没消气:
“对不起嘛,下次不会迟到了。”
她道完歉,敷衍地吸了两口漱口水,又吐了出去:
“少爷,你饿不饿呀?”
她伸手去拆岑濯羡带回来的糕点盒子:
“我看你今晚没吃多少的,濯羡哥带回来的糕点其实还蛮好吃的,你不喜欢蝴蝶酥和栗子蛋糕,还有别的,要不要尝尝?”
“你话好多。”岑漱冰一点也不想听见岑濯羡的名字,但他又问,
“岑濯羡每次从上海回来都会给你带这些?”
“也不是。”桑云听摇摇头,“濯羡哥会让助理带,他助理是上海人,知道地道的咖啡栗子蛋糕在哪里买。”
“真厉害,他助理都跟你挺熟啊。”岑漱冰真心夸赞,
“要不是刘思清防着,你俩当年该谈恋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