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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漱冰不喜欢这种失控。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头埋在桑云听的肩颈里,终止了接吻,闷闷地说:
“我饿了。”
这一晚上极度耗费体力,岑漱冰又没睡好。
他实在太饿了,最终还是吃掉了岑濯羡买的栗子蛋糕。
他想,岑濯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买了点小甜品而已,还不是被别人吃光?
他就不一样了。
桑云听不仅帮他揉脑门儿,主动亲他,还和他做爱。
岑濯羡比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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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元旦,岑漱冰一共休了三天。
桑云听也在园子里留了三天。
第二晚,岑漱冰带来了自己平时用的真丝四件套和五位数的枕头。
但桑云听有些不情愿,岑漱冰这种在篮球赛上能打满四节的人,体力好得惊人。
最后在少爷的半哄半强迫下,还是勉强配合了一次。
到第三晚。
桑云听直接没敢回房。
丁照琴腰病复发,给刘思清洗衣服的时候一直在揉腰。
桑云听受丁照琴照顾很多,索性把她的活儿接过来做,让丁照琴回房休息。
相对于应付岑漱冰,洗衣服还是要轻松不少。
穿过花园的月季丛,有一个单独的小楼,楼里各类机器在运作,有园区控制室,消防器材屋,还有洗衣房等等。
奢靡的岑家园子,不止佣人房间配置有洗衣机烘干机。
主人的洗衣房更是豪华。
干洗机,熨烫台,烘干机,联排的消毒柜,适用于各类衣物的洗涤剂。
通常情况下,桑云听是不需要洗衣服的,她长得好看,又会做些江南菜和点心,只需要简单地待客又或者在后厨帮忙就可以。
以前丁照琴腰病发作,桑云听帮忙洗过几次,基本都是刘思清的衣服。
刘思清要洗衣服并不多,便宜的大都穿一次就扔掉。
只有稍贵一些的皮草和鞋子包包需要特殊护理。
桑云听将衣服和鞋包分类铺开,用特制洗涤剂处理后掐表静置。
门外传来脚步声,桑云听刚回头,就看见岑漱冰倚在门口抱着胳膊:
“好难找。”
他换了套灰色睡衣,因为刚从室外穿过。
单薄的衣服上还带着寒气。
刚洗过澡,碎发垂落,遮住他正装装扮时一半的锋芒。
视线扫到堆在桌面上的脏衣服,岑漱冰有些嫌弃。
他去她房间没找到人,才到洗衣房来的。
偏楼杂物多,空气质量很不好,换平时,岑漱冰根本不可能踏进这里半步。
“你过来做什么?”桑云听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脑袋往外,鬼鬼祟祟地四处看了两眼。
还好晚上人少,关上门,桑云听靠在门板后松了口气。
“你做什么呢?”岑漱冰皱着眉,“偷感这么重。”
桑云听闻到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薄荷味道,抬头朝他小声嚷嚷了一句:
“能不重嘛?我们本来就是在偷情呀!”
好吧。
“什么时候还用得着你洗衣服了?”他指着沾了块油污的皮草,
“这就该直接扔掉的。”
“这是清姨的衣服。”桑云听提醒,
“倒是你,来的时候被人看见了吗?”
岑漱冰双手抄兜,语气不快:
“我不是跟你说了,今晚等我?”
“我腰疼。”桑云听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还很困。”
岑漱冰盯了她一会儿。
他个子很高,要低头垂下眼睛,才能看清桑云听的黑眼圈和眼里的红血丝。
“那就算了。”
岑漱冰本来也不是太在意,他就不是那种满脑子很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