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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梦与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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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荷也解了禁,也得回学堂了,只是她是庶女,供她用的马车太小了,怕路上打滑,便搭了宁芙的马车。

宁芙是个刻苦的,去学堂的路上,大多时候也不闲着,不是看书,就是背背诗经,宁荷也不好偷懒。

“四姐姐,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真好看。”宁荷看不进去书,总打量她。

京中这些姑娘里,就属四姐姐最会穿衣服。

宁荷羡慕宁芙有一位厉害又宠她的母亲,将她养得极好,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美,就连头发也是乌黑浓密,细腻如脂,如同一张上好的丝绸。

不像她的姨娘张氏,只想着再生个儿子,从不在意她,对她非打即骂。

宁芙想了想,五妹妹也到可以定亲的年纪了,肯定爱美,道:“等下学了,你可以去我那挑两身衣裳。”

“真的啊?”宁荷眼睛都亮了。

“自然是真的。”宁芙好奇道,“你姨娘给你做的衣裳,怎都如此素净?”

宁荷却被问得有些难过:“姨娘除了想让我嫁个门第好的之外,很少管我,衣服全是母亲张罗的,母亲又不太喜欢我。”

宁荷口中的母亲,便是大房正妻,也就是卫氏。

宁芙难免觉得卫氏这做法小家子气了些,若是宁芙,即便不喜欢庶女,却也不会在吃穿用度上苛待对方,庶女又不争家产,掏的也不是自己的银子,何不肚量大些,日后嫁出去了,说不准还能帮帮娘家。

家和方能万事兴,老祖宗说的话,定是没错的。

“你多去祖母身边伺候,祖母自然会给你添置用品的。”宁芙教她道。祖母虽也不算喜欢五妹妹,可到底是亲孙女。

也不是宁芙舍不得这些东西,只是她们二房,总是不好插手大房的事的,否则大伯母恐要与她们二房心生嫌隙,帮人可以,却也不能给自己惹一身腥。

宁芙与宗凝的关系变得如履薄冰了后,在学堂里就如同被孤立了。

其实宗凝只是坚定的与谢茹宜站在一处,不与她说话,不见得有孤立她的意思,可架不住其他人也纷纷学样,“自觉”地选边站。

卫子漪成亲在即,离开了学堂,不然她从中解解围,还能有不少女君同她说上两句。

宁芙的为人一直不错,很少与人交恶,如此情形,也是两辈子第一回经历。

她不是小女君了,不至于难过,但失落或多或少是有的,不过一日在学堂也待不了多少时辰,无非是无人一起聊天了。

几日后的赏雪之行,也无人邀请她,而眼下正是赏雪的最好时候了,错过只能等明年了。

受到邀请的宁荷也犹豫要不要去。

宁芙劝她说:“你既然受了邀请,便去吧,近日寒香山上雪景最好,再者与她们打好关系利大于弊,以后指不定哪个是你小姑子。”

与小姑子搞好关系,也是大事一件,要是与小姑子不和,家宅也难以安宁。

宁荷脸蛋通红,最后穿着宁芙送的裙衫,一同去了。

回来与她描述时眉飞色舞,让宁芙遗憾不已。

这笔帐,宁芙自然是算在宗肆头上。

不过此时她更操心的,却是商铺一事,傅嘉卉那边也未有个结果,宗肆与她做交易是一回事,总不会连这小事也来插上一脚。

宁芙心里惦记着这事,便觉得日子也过得慢了,好在也未等上很久。

傅嘉卉以邀请她赏雪为名,两人再次见上了面。

却说寒香山顶,虽是个极佳的赏雪位置,但不仅收费昂贵,还得提前约好,极难得才约得到一日,是以女君们才结伴前往,沾的是谢茹宜与宗凝的光,才能有一览无边白锦的机会。

一路上山,皆是白雪皑皑,便是鹅绒也不及其白,恍若只有无尽白云的仙界,细雪从天而落,如万花齐绽,千树万树好似活了过来,生机勃勃,却又万籁俱寂,壮阔无边。

“如此景色,让人心神都静了下来。”宁芙从马车里向外望。

“从山顶俯瞰下来,更是绵延千里。”傅嘉卉笑道,“山顶屋中暖和,煮雪饮酒,更是惬意。”

“不知商铺的事,傅姐姐有何打算?”宁芙开门见山问道,这事早晚要谈,一会儿的时间不如用来看美景。

“我已安排下去,只先开一间铺子,若是卖得好,再在城北、城南各开一间铺子。”傅嘉卉一一道来,“若是亏损,也不需要你来承担,世子说,当给你的报酬。”

宁芙暗道,宗肆这可未必是好心,而是算准了这些方子制成的雪肌膏,定然卖得好,他是知晓慕神医的本事的。

“多谢傅姐姐了。”

“不过分成,只能三七分了。”傅嘉卉不得不按照宗肆的吩咐,泼冷水道。

宁芙心里虽不满,可也清楚是背后那人的意思,恐怕宗肆也是算准了这个行当,利润不小。

转眼间,便到了山顶。

其实一路的冰雕已足够精致宏伟,却比不上山尖处的半分,光滑透亮的教人分不清到底是冰还是玉。

“山下的酒水一会儿便送来,宁妹妹可先在屋中歇会儿。”傅嘉卉道。

屋中的床,却是正对窗户,窗虽大开,却无半分冷气而入,反而能赏山下雪景,美不胜收。

宁芙被吸引,趴在窗边,连人进来也未发觉,不过进来那人也未打扰她。

此时宁芙脱了披风,为了行走方便,里头穿的是修身衣裙,此番动作,倒显得她臀极翘,又圆润,素色腰带将细腰束得芊芊一握,便是胸脯也被衬得挺拔了几分。

这却不是宗肆第一次知晓她身材好,之前她扮作舞姬时,他已见识过一回,只是不知她是刻意勾人,还是无意的。

宗肆又想起,昨晚那个更加荒淫无度的梦来,她媚眼瞥他,乖顺地蛰伏在他身下,片刻后便蹙起眉,娇娇地撂挑子道:“不来了,累。”

便是抱怨,也像是在诱惑人。

“你好重,我都要喘不过气了。”她推推他,见他不动,忽然笑盈盈道,“你要是还想,那就求我好了。”

他冷着脸,虽不满,但也生不起气来,与她对视片刻后,竟然低下头去轻吻她,一副十足的求欢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