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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赔礼,也是见面礼,也是谢师礼。”
祁玉玺:“谢师?哪门子师?”
他怎么不记得他收过这个徒弟。
常箐桡:“我之所以会炼丹,能以炼丹术进阶至如今的境界,皆是师兄把‘伏阴’的炼丹玉简传授与我。
师兄曾说,‘伏阴’是他、哲寒师兄还有我的小师父。
你不记得前尘,我却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伏阴’的丹术传承。”
顿了下,常箐桡道,
“师兄与‘伏阴’之间的恩怨,不是我能插嘴的,只是……
你的伴侣修习的就是‘大日金乌掌’,你该知,‘大日金乌掌’会对丹田造成的损伤。
不知,可有一劳永逸之法。若有,无论需要什么,我都会去寻来。”
常箐桡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她没有自作主张地为郑清阳求情,没有用郑清阳寻找“伏阴”这一路的艰辛作为筹码,去“求”祁玉玺原谅。
但她又确实是为郑清阳说了好话。
如果祁玉玺是伏阴,他会说,常箐桡要比曾经的那个女人聪明很多。
祁玉玺:“他寻不到合适的至阴之物,只能说他去的地方还不够远。
他服下‘通灵果’,可保他千年不受阴寒影响。
至于千年后……若你可破界,把自己修成阴体,与他双修,便可解了。”
常箐桡的眼睛瞪大,这人是在捉弄她吗?!
可她看着祁玉玺那双冷淡的双眸,陡然意识到,对方不是在捉弄她!
师兄嘴里的伏阴,也不会开玩笑!
常箐桡因为阴毒而苍白的双颊很快浮上了一层红色。她低下头,戴上面纱,遮掩自己的尴尬。
祁玉玺淡然地说:
“我与我师兄,便是如此。我不需至阳之物,他无需至阴之物。我与他二人,便是对方最好的‘解药’。”
常箐桡结巴:“可你,儿子……”
祁玉玺:“他的剑是至阴之剑,于他现在而言,已足够。
所以他须得做到,‘人在剑在、人亡剑亡’。若他违誓,我不会再给他第二柄至阴之剑。”
常箐桡脸上的红潮退去。
聪明如常箐桡,听出了祁玉玺这句话的深意。
祁玉玺再次拿起了筷子,夹起最后一个饺子,放入嘴中,送客之意明显。
常箐桡站起来:“打扰了。”
说罢,她转身离开,祁玉玺垂眸,把筷子放到盘子旁,没有再多看常箐桡一眼。
走到屋外,常箐桡抬头看了眼天上的金乌,心里则长叹了一声。
于师兄而言,伏阴重生而活;可于伏阴来说,早已剑亡人亡了么……
要得到伏阴的原谅,师兄怕还有一大段路要走。
常箐桡刚离开,哲寒就出现了。
他进来就问:“常箐桡是来给郑清阳说项的?”
祁玉玺:“送见面礼,为郑清阳求至阴之物。”
哲寒在刚刚常箐桡坐过的位置上坐下,说:
“她喜欢郑清阳,求到你面前倒不意外。她知你有至阴果?”
祁玉玺手里有什么好东西,哲寒知道的也七七八八。不过他不贪婪,也不会透露出去。
祁玉玺:“我告诉她,她破界后修成阴体,与郑清阳双修便可解。”
哲寒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祁玉玺大大方方地说:“至阴果有吃完的一天,想一劳永逸,唯有如此。”
哲寒再一次感慨,他记忆中的伏阴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
伏阴,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
见祁玉玺情绪稳定,哲寒接着说:“我当她是来为郑清阳说项的。”
祁玉玺:“‘人在剑在,剑亡人亡’。郑清阳丢了他的剑,与我何干。”
哲寒的心颤了下,半晌后,他说:“郑清阳丢了他的剑,确实怪不到任何人。”
祁玉玺抬抬眼皮:“你很闲?”
哲寒:“……”
祁玉玺:“我最近要陪我爷爷奶奶,君佑他们也要跟家里人呆一阵子,他们最近不炼功了。”
哲寒:“那正好,我也歇歇。”
扫一眼祁玉玺面前的光盘,
“你大姨他们似乎在包饺子。”
祁玉玺:“只够我一个人吃。”
哲寒拿出师兄和父亲的作态:“吃独食可不对,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
祁玉玺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