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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斑鳖。”
郝星榆高低眉都挑起来,斑鳖多少年没有野外个体的观测记录了,结果出现在…蔺霭家的…院子里?
她是什么迪士尼在逃公主么,小动物都往她家跑?
那也不对啊,没听过吸引王八的啊?
郝星榆神情太妙了,他宁可怀疑是自己学艺不精,都没相信这是宣告灭绝的斑鳖。
这事太不符合常理,他越想后背越凉,青天白日感觉后脖子在冒冷汗。
神游中,郝星榆感觉有什么从自己手背上滑过去,一抬头看见从后游过来的琂妄,还产生了它想正打算咬自己一口的错觉…
郝星榆赶紧站起来远离。
一条眼镜王蛇为什么要学银环蛇默不作声的老阴批作风,这蛇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行了,你别吓唬他了。”
蔺霭让琂妄回来,对郝星榆道:“找机构检测吧,顺便测公母,这两个我没法确定性别。”
“嗯嗯,这事太重要了,我现在就告诉周哥。”郝星榆全方位拍照,还趴到湿了吧唧的草地上录像,拍完给周大福发过去。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纠结一会儿才和蔺霭说,“不论这是不是斑鳖,你都说是你重金从外国富豪手里买的,价格越贵越好。”
蔺霭没说不行,单问理由:“原因?”
“有的人陆龟放水里这事都干的出来,你不用太指望这类人对保护种群有多尽心尽力,他们只担心自己的香火传不传得下去,腰杆子还没这条蛇硬。”
蔺霭:“………”
她眼疾手快拦住窜起来的琂妄,强人锁蛇,“冷静冷静,你都愿意买一送一了,你又不在意这事,激动什么?”
郝星榆怎么还是如此缺心眼,看不出来这蛇从他进来就在身后盯着,一直想咬他呢嘛。
固定好琂妄,蔺霭又听郝星榆说,“这样吧,你就说这两只是你以前养的,一直当大鼋养着,最后一只斑鳖没了,我们肯定得做报道沉痛哀悼,然后你一对,发现这不是鼋,是斑鳖。”
蔺霭觉得合理:“最后一只雌性斑鳖就是被动物园一直当别的物种养了几十年,结果有天发现自己养的竟然是全世界最后一只雌性斑鳖,说得过去。”
郝星榆:“是啊,咱们没接触过,也别咱们了,大多数专家都没有,认错很正常,反正你确保这两只是你的私有物,不会被强行收走就行。”
那年好不容易凑出最后一对斑鳖,结果各方扯皮,懂的参与不进去,不懂的瞎指挥,结果折腾死了雌斑鳖,最后弄出个绝种的结果来。
他心疼的碰碰斑鳖背甲,好惨的小王八。
“其实你可以找养殖户问问经验,他们养那些龟鳖是为了赚钱,死一个都心疼,所以都很用心。”
“嗯。”蔺霭记下这个建议,又连续淋了几桶水。
院子里的浇筑机器已经架起来,水池初具雏形,速度快的令人惊讶。
听见门外传来周大福的声音,郝星榆出去接人。
周大福带着杨会长过来,进来就问,“真是斑鳖?”
“是,但性别我没法确定。”蔺霭做好他们盘问来历的准备,结果周大福和杨会长压根没想起来这事,精力全在两只斑鳖上。
杨会长对鞋边溢出的湿泥毫不在意,对蔺霭立起拇指,“你也是个神奇人物。”
居然能抱着蛇一起看王八。
“…还行吧。”蔺霭打开一扇窗户,送琂妄先回屋里,又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杨会长:“就放你这,我进来看见那个大泳池了,你很有心,为了这只斑鳖还特别喊了一个工程队过来,别的不说,我能看出你是真心热爱,热爱就是动保的支柱性力量,这很重要。”
蔺霭摩挲后颈,美丽的误会就此诞生。
杨会长正色:“发现斑鳖的事先不往外说,我一会儿就去找有经验的保育专家,有什么事可以找周大福或者找我,别的不用担心。”
周大福点头:“是,你有申城救护中心的牌,还是爬行类专精,只要没出现重大失误就不会有事,有的领导在实操上可能是个菜比,但却有发展眼光,这事会帮助你的。”
杨会长眼睛瞪过来。
周大福赶紧解释,“不是说您,我说我上头那个呢。”
“这个确实菜,反驳不了。”杨会长很同意这点。
他们在这里一直待到深夜,等施工队做好水池,蔺霭处理好水质的问题,亲眼见着两只斑鳖下水。
监控对准水池,又等待一阵,见斑鳖没有不适应,所有人飞了一天的心才静下来。
送走杨会长三人,蔺霭在水池边坐下。
工程队早就回到荒塘那边,这个时间没施工,只有几盏白色大灯照在上空。
那名徘徊两天的神秘人今晚上没来,蔺霭想正好,她也没精力应付了。
“水龟…水蛇…要不多修几个室外水池以备不时之需吧。”
“那你的陆龟和蜥蜴还有地方遛弯晒太阳吗?”琂妄从二楼窗户里下来,尾巴带着捆在一起的冷藏荔枝。
蔺霭拿过来,“你要有手多好,剥好了给我送过来。”
“我有嘴可以替你吃了。”琂妄说着就叼走她送到嘴边的荔枝肉。
拿捏的手势瞬间握紧,蔺霭一脚给它踹下去。
什么蛇啊这是,当不了三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