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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看不懂，但效果看的懂，张为颜按了几次，将狐獴抱在怀里从头到尾摸一遍，对主人说，“可以了。”
“…这就行了啊？”
“对，可以了。”张为颜不以为然，让这位主人带着自己的宠物去缴费。
蔺霭站门口和这位脸上写着真的好快的主人擦肩而过。
“张大夫。”
张为颜抬头，“哟，今天就来上班了，怎么不休息两天？”
“太负责任了，不放心。”蔺霭自卖自夸，看见屋里的白色塑料盆里放着在输液的乌龟。
张为颜走过来，“是你带回来的火焰龟，我早上来的时候一眼看见这只，状态不怎么好，这么大早该发色了，这只还看不出颜色来。”
“这龟甲纹路是有发色位的，让卢笙多喂点红薯叶，天然发色颜料，再晒晒太阳换次壳应该就好了。”
蔺霭在龟甲上轻轻拍拍，“那边龟都是混养，全是市场买回来的，我去的时候有些还打架呢。”
“看出来了，有伤的挺多。”张为颜养过火焰龟，不贵，几十块钱一只，皮实还好养，也就是这样才能活这么久，命脆的早没了。
像蔺霭馆里的个别种类哪敢这么养，想到这，她问道，“你单独养的那个真是斑鳖？”
“是，还不敢往外说呢。”蔺霭像操心的妈，两个大拇指对着弯曲几下，“有情况吗？”
“没有，我看你给我那笔记写的马上过发情期时间了，这两天你得把这两只分开了，不然会打架。”
“真难。”蔺霭叹气，感情不好培养啊。
看来就算世界上只剩一男一女也不会主动配对，还得看缘分。
蔺霭从张为颜这了解完带回来的动物状况，营养不良是常态，驱虫做了一上午，幸运的是没有其他疾病。
门口有助手喊张为颜，她忙的坐不了两分钟又站起来接诊。
“你还得再招点人，真忙不过来，救助中心这两天送的有点多，外头那些都是。”
“这么多？”蔺霭跟她一起往外走。
“有原因的。”张为颜让她看箱子里的犀牛鬣蜥，“能私人弄到这些不让养的也是有点本事，我记得这个进保育了吧，这条犀牛鬣蜥的主人开了六个小时送它过来看病，结果碰上林业那边送动物来，诶～”
她一拍巴掌，“巧了，这不就让人抓住了吗，于是忍痛赠予，走的时候那叫依依不舍啊。”
“…是不是来咱这儿看病的动物有很多是不让养的？”蔺霭问。
“不少。”张为颜回的含糊，“没碰上来检查的人，我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治好了就带走，碰上我就没辙了，不过你这条件好，有人想着与其给本地动物园不如给你，被查了顺路就留下了。”
蔺霭：“也正常，钱有图那事一出，谁也不愿意自己被没收的动物被养成那样。”
“是吧，都知道你舍得花钱，反正要被收，那肯定找个好地方。”张为颜说着手里接过一只鹦鹉，简单检查后对主人说，“多花时间陪它玩玩，身体没毛病，拔毛是心理问题。”
主人抠抠脑壳，呆呆啊一声，“好的，从哪里缴费。”
“不用，走吧。”张为颜不当回事的挥手。
蔺霭在旁边听着发现有个事自己要注意下，个人饲养的宠物直接送救助中心看病得默认赠予，不然张为颜看病又不乱要钱，有医院不来去救助中心不是占她便宜吗。
“这几天救助中心送来的不会都是自己养的宠物吧？看我钱多拿我当冤大头？”
“有一部分是。”张为颜没否认，“但你放心，我帮你要钱了，我跟他们说，救助中心只接野生动物和没收来的，送到那要登记上报，后续是放生还是饲养跟你送过来的人没关系，可以看，但不能再带走。”
蔺霭踏实的在张为颜肩膀上一拍，“张大夫，你太靠谱了！”
她画下大饼，“放心，这就给你招人去，咱们做大做强，争取成为全国最好的异宠门诊！”
“你先招到人再说。”张为颜不吃这套，拍掉她的手。
“招招招，这就去。”
蔺霭说做就做，回去就组织新一轮的面试，第二天整整一天都在办公室面试。
琂妄除了中午吃饭就没看见她，心情不愉，他脸一垮，找他讲解的人更多了。
因为有人就喜欢看他这副不能拒绝受到逼迫的样子。
赵汀和郑雪晟说，“还得是脸有优势，换别人拉张臭脸只会被投诉。”
郑雪晟：“也有人说，但好像没人当回事。”
“啊？馆长说的吗？”
“听卢笙说的，她不是会看那些评论什么的吗，有人说顾问说话都不笑，和馆长说了以后，她回了句顾问不是客服，不用管。”
赵汀忙里偷闲跟他说两句，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区，路过听见有人问琂妄蟒蛇的问题。
会问这种问题的一看就是粉丝，大家都知道他不喜欢蟒蛇，那些点评金句至今流传在互联网上，就爱对他强人所难，可坏了。
赵汀八卦，有意放慢脚步，竖起耳朵听那边说什么。
没听见前面问的，只听见琂妄声音平的没调子，生硬的回答，“所以身体很有韧劲儿，肉感饱满…”
“蟒蛇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啊，和鱼一样吗？”
“不一样，蛇更清新。”琂妄回味一下，试图想出夸赞的词语，“弹性十足，馥郁滑润，温润淳厚…总之摸起来…很滋养身心。”
赵汀就知道形容不出来好词，没有人可以不饿着肚子从琂妄这离开。
到了傍晚下班，琂妄看蔺霭还没结束，去到郑雪晟那里，也不说话，就在展示缸前看他收蛇。
郑雪晟被他盯得难受，抱紧怀里的麦芽糖平移挪动，“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看看。”
行吧，郑雪晟没再问，先拖着麦芽糖往后场走。
琂妄在他身后和伸展身体的麦芽糖对视，看它压在郑雪晟肩膀上嘴巴大张冲自己哈气。
“……”
虚假。
这条黄金蟒怎么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什么甜甜小蛋糕，明明暴躁瑞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