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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误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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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坚持吗?”何允安虚抚着我的胳膊。

我嗯了一声,出口的瞬间却成了暧昧的低吟,我依稀看到何允安的喉结滚了滚,随即他抱起我往外走,交代随行的保镖:“别弄死他就行。”

不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的脸特别红,因为整个脸颊都在发热发烫。

我不想让何允安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下意识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前。

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敲击着我的鼓膜,淡淡的檀木香味钻入鼻翼,撩拨着我的呼吸,令我本就燥热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滋生出悸动,脑袋像是被蛊惑一般,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我亲他抱他。

好在我的理智和欲念在持续战斗,令我没有做出出格之举。

但不知是药性越来越强的缘故,还是我对何允安没有多少抵抗力,一直占居鳌头的理智,竟有被欲念压垮的趋势。

在何允安抱着我走出电梯,走向他车子的时候,我双手紧紧拽着他胸前的布料,压低着声音:“何总,谢谢您刚才的解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去。”

“自己回去?”何允安的声音冷漠如铁,“想让路人把你的丑样拍下来发到网上火一把,还是随便找个男人投怀送抱?”

我想说都不是,可刚张口,一声吟哦就从齿间逸出。

我的视线依旧模糊得无法辨清何允安的模样,但我能感觉到何允安的身体僵了僵,冰冷的语气中透着嘲讽:“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可别忘了现在抱着你的人,才是燕京最有实力的男人。你与其去找别人,不如找我。”

何允安说着打开车门,把我丢进车子的后排,我挣脱着,却被何允安绑上安全带,我失望又惶恐的对何允安大喊:“何允安,你这样子,和萧景云有何区别!”

何允安弯起手指,在我的鼻梁上刮了刮:“当然有,好歹你和我是旧识,知根知底。”

我扬起胳膊想甩何允安一耳光,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你一定觉得你在恶狠狠得看着我,实则你的眼中波光涟涟、柔情似水。”

何允安距离我很近,近得我能看到他的喉结幅度很大地滚了滚,而他的声音也变得低哑:“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办了。”

以前的何允安待我有多温和包容,如今就有多残忍冷漠,出于自保,我快速低下头。

何允安似乎笑了一下,随即关上门,我趁他绕过车尾上车的功夫想开门下车,车子却是紧锁的状态,我扳动了几次车把手,都无法把车打开。

何允安不急不缓地站在车外,边看着我的举动边打电话。

挂断电话他才上车,我试图在他上车的时候,趁着车门解锁的间隙逃跑。

最终我打开了车门,却忘了解安全带。

何允安游刃有余地重新关紧车门,启动着车子:“你稍安勿躁,马上就能让你舒服了。”

刚才的折腾,令我全身冒汗,除了外套其他衣服都被汗水打湿,而我的意识也逐渐迷离,我几乎是紧咬牙关,才令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娇喘:“何允安,你不能这样……”

“哪样?”

何允安的明知故问,令我越发火冒三丈:“你明知我有老公、有身孕,却还要碰我,你这样的生物,完全称不上是人,你就是个牲畜。”

“牲畜也有交配权。”

我的气急败坏,崩溃惶恐,都被何允安四两拨千斤般的抵挡回来。

而我越生气,药性好像就得到了更大的发挥,整个人越发的难受。

我知道怒骂叫嚣都没用了,我无法与何允安硬碰硬,得先平静下来养精蓄锐,兴许能博得一线生机。

我靠着车椅,指甲一直掐着掌心和大腿根,告诫自己睁大眼睛不许睡。

车子在晚高峰的车流中走走停停,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碰我,淡淡的檀木香令我警觉睁眼,并视图从男人怀里挣脱。

可何允安的两只胳膊,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桎梏着我,令我的挣揣毫无作用,而他已经毫不费力地抱着我走入房中。

我扫了眼房子,黑白冷调的独栋别墅,一看就是他的风格。

想到萧景云说何家给他安排了结婚对象的事,我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

我稳着呼吸:“何允安,你把我带到家里来,就不怕被你的结婚对象知道吗?”

何允安径直上楼,把我扔到床上,在我努力地想起身时,双手杵在我的肩膀两侧,整个上身凑近我:

“她很豁达,知道你是过客,她才是家,不会和不值一提的人见识。”

何允安说着突然抚摸向我的耳朵,我惊惶一躲,他冷笑出声:“我只是想给你取下耳环,免得你不舒服。”

“不用你的假惺惺,你的碰触,就是我最大的难受!”

我连喘带喊地表达着自己的愤怒,话音刚落,有人敲门。

何允安慢慢直起身子,在床边深深地看我一瞬,然后快步折身去开门。

我不知道来人是谁,但肯定是何允安的人。

即便如此,我依然不放弃任何一丝求救的机会,何允安刚打开门,我就冲着门外的人说:“救救我,我是被这个人强行掳来的。”

“林小姐,你别害怕,我是医生,何总叫我来给你治疗。”

我有点听不懂,而来人很快拿出从包里拿出注射器。

见我面露困惑不安,他又说:“别紧张,这是药,打一针后你会睡一觉,等醒过来身体就会恢复正常。”

原来何允安在酒店楼下打电话,是给我找医生?

何允安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碰我?

是我误会他了?

想着这些的时候,医生已经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

我看着站在卧室门口的何允安,某个瞬间,我模糊的双眼好像变得清亮起来,令我看清了他的脸,还看到他眼中的心疼和不忍。

可视线很快又变得模糊,仿佛刚才看清的东西只是幻觉,随后我感觉眼皮很沉,很快就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睁开眼的瞬间就察觉到这不是我家,随即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这里是何允安的家,我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在翻找自己的手机无果后,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

我光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门口,听到何允安的声音:“孩子还保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