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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西戎战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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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进宫拜见过皇后娘娘后江锦安便出了宫,翠微正守在宫门口,见江锦安来兴冲冲的跑上前,她一脸的喜色:“姑娘!边关城池都收回来了!西戎军大败!姑娘,小公爷他打赢了!”

江锦安被翠微晃的一阵儿头晕,却也没错过翠微话里的重点,她抓着翠微,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翠微指着远处张贴的皇榜,笑道:“那里都写着呢!”

翠微叹气道:“方才听宫中禁军说,小公爷受了伤,和谈事宜都是太子殿下一手操持的,也不知小公爷伤的重不重?”

在翠微心中,能将边关几座城池都从西戎人手中夺回来,陆清渊这实在算得上是天大的一件功劳了,翠微十分崇拜这样的英雄。

江锦安黛眉轻蹙,那日萧崇安听闻陆清渊重伤赶赴前线,她心中猜测此事多半是假的。

他是主帅,是一军首领,大战在即,便是真的受伤也不会喧嚷的人尽皆知,江锦安觉得那消息是陆清渊放出用来迷惑西戎人的,只是却阴错阳差到了萧崇安耳朵里。

想起方才拜见皇后娘娘时,皇后娘娘虽未提及战况,却定是知道战胜的消息的,她面上并没有陆清渊战胜的欣喜,反而有忧愁之意,想来陆清渊伤的不轻。

东宫与陆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后娘娘这一步棋,兵行险招,把陆清渊与萧崇安俱送至边关战局之上,但好在是胜了。

江锦安顿了顿,陆清渊受伤,与萧崇安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机会,他这个太子能名正言顺的去安抚民心,与西戎签订和谈事宜,只是这样一来,七皇子于朝堂功绩上便落了萧崇安一大截儿,不知沈荣宁那里要作何准备呢?

“姑娘您在想什么呢?”翠微见江锦安愣神,出声问道。

江锦安摇了摇头,对翠微笑道:“无事。”

二人今日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耽误不得。

二人正欲离去,却见一辆乌檀马车停在了西华门前,马车上悬挂着令牌,上头描金的“陆”字异常显眼。

有人搬了马凳下来,车门打开,镇国公陆平川先一步下了马车,遂抬手接着自己的夫人。

翠微见了不由得道:“这镇国公待夫人可真好。”

翠微想,若是以后自家姑娘能嫁一个这样体贴的郎君就好了。

李婉芝下了马车,她今日穿的是一件浅碧色的织金暗花的罗裙,庄重典雅,瞥见江锦安,她先是一愣,随即弯起唇角。

身为小辈江锦安自是先福身行礼,她礼数周全,镇国公夫人轻轻颔首,笑得温柔。

二人之间有些距离,见江锦安便不曾上前叙话,只打过照面便上了马车。

陆平川瞧见自己妻子同这姑娘似乎认识,忍不住多瞧了一眼,这一眼便令他蹙起眉。

这姑娘生的委实太像年轻时的沈荣宁,自己这妹夫与沈荣宁之间那些事,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陆平川沉声道:“这姑娘是?”

“城阳侯府的二姑娘,她的身世你应当听过,生父是沈探知。”李婉芝与陆平川并肩往宫内行着,知道陆平川心中在想些什么,她弯唇笑笑:“到底都是一族,那姑娘是有些像宁妃,可也只是像而已,并非是宁妃那等娇娆媚上之人,实则是个懂规矩知进退,是个讨喜的孩子。”

说完她神秘兮兮的凑到陆平川耳边,低声道:“你那个儿子,八成是对这姑娘有意思呢。”

“怎会?”陆平川不信,“渊儿是何其正直之人,性子又桀骜,儿女之情是素来是不沾惹的。”

“他并非八九岁孩童了!”李婉芝无奈,停下脚步看向自己夫君:“你儿子都今年多少岁了,寻常人家像他这么大怕是孩子都有了。”

“他也该有个倾心的姑娘。”李婉芝其实是有些拿捏不准的,不知陆清渊更偏爱谁些,是溧阳长公主府的苏家姑娘,还是这城阳侯府的江二姑娘。

李婉芝道:“那日英国公府家宴会,这位姑娘被人陷害落了水,还是你儿子亲自把她给捞上来的,冰天雪地的,若非无意怎会舍命相救?”

李婉芝看向陆平川,轻轻挑眉,提醒道:“你儿子可不是个多管闲事的性子。”

言下之意就是,陆清渊是真真切切的瞧上了江锦安。

陆平川却是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宛平不会同意的。”

闻言李婉芝神色一冷,“那是咱们的儿子,宛平到底只是姑母!”

陆平川没接话,话是如此说的,可他到底只有陆清渊一个儿子,陆清渊的婚事必须是有助于陆家的,这城阳侯府的二姑娘除了一个县主的虚名还有什么?

甚至身上还流淌着沈家的血,她替萧昭巡视边关,看似是风光无限,可背后却无可靠的亲族倚仗,这样的姑娘娶过来,也只能如烟花般绚丽一刹,看似光耀,实则绽放过后只余灰烬。

陆平川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若是再说下去少不得要争执一番,他们进宫来是想知道陆清渊到底伤势如何的。

二人并肩朝坤宁宫而去,陆平川却对这江锦安起了几分怀疑。

若是他没记错,江锦安与萧崇楷应当是同一日出生的。

江锦安从西华门离开,转道去了城中一间商铺前。

此刻春兰已经带着人在米铺前闹开了,周围聚了一堆人,春兰站在当中,千金阁的小厮们已经把铺子给占据,春兰身侧站着脾气火爆的安宁,安宁道:“你们欺负人家姑娘年幼,吃人家绝户,你们要不要脸?这铺子本就是人家父母的,凭什么落在你的手里?”

再次对上这些恶毒的亲戚,春兰气红了脸,想起母亲不治而亡的模样,春兰逼着自己不落下泪来,姑娘说的对,那些宅子,铺子本就是她家的,凭什么要给这些人?

对上这些无赖的叔伯兄弟们,春兰牙齿都打着颤:“那是我父亲的铺子,是我父亲一点一点挣下的家业,你们趁我父亲去世后强占我家铺子,我阿娘生病后你们更是连铺子所挣银两全部吞入囊中,逼得我母亲没钱医治活活病死,如今你们还要颠倒黑白不成?”

春兰大伯站了出来:“阿兰你不能这样讲话,当初你母亲一介妇人不善经营,你大伯我也是可怜你们才替你经营铺子的,当初你这铺子亏损,我们不知添了多少钱进去才让这铺子起死回生,你现下得势了就想要回铺子,做人哪有你这样的?”

翠微撩起车帘一角,问江锦安:“姑娘可要现在下去给春兰撑腰?”

江锦安摇摇头,“等官府人到了再说。”

春兰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

那铺子本就是她家的,若是要回自是名正言顺,只是春兰是个女子,世人多偏心男子,春兰便落了下风。

可官大一级压死人,若是她出面,凭着县主的身份,此事便可迎刃而解了。

一盏茶后,官府的人也到了。

官府的人一到春兰大伯一家便迎了上去:“官爷您瞧瞧,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她不分青红皂白强占了我的铺子,要将我们从这里赶出去啊!”

“这本就是我家的铺子!”春兰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那官差托着下巴,似是在思量。

春兰大伯也知道自己不占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当初为了救你母亲卖身为奴,如今怎么带着一伙子人回来了,该不是干了什么不正经的营生吧!”

周遭顿时一阵唏嘘。

“瞧着这姑娘穿的光鲜亮丽,原来做了不干净的营生挣得银子,这好歹是一家子亲戚,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非闹得这么难看!”

“是啊,都是亲戚,非弄的对簿公堂的。”

“也就是女儿家眼界短,不知道轻重,她一家都死绝了还不仰仗着亲戚叔伯些,非闹什么要回铺子,要回来了她便能经营好了,一个黄毛丫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