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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己的收入，手头的钱全是沈徵给的副卡——曾经是陆父的副卡，现在成了沈徵的。她从来没有真正掌控过自己的经济自由。
李长玉帮了她一些，但不多。
她给了陆堇芸一叠现金，一部新手机，一张新的电话卡，并且帮她规划了路线——不是去西北某个农村，而是去港城。
——越是偏僻的地方，对女性越是不友好。
至于这样做能不能改变小说的结局……这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这已经不是一本既定的小说。
这是一个新的世界，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
沈徵能不能找到他带球跑的老婆，就看他的本事了。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沈徵的——这还是个未解之谜呢。
……
就这样，沈家混乱了好几天，沈徵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
李长玉趁着这人心惶惶的时候，挑了一天向杨管家递了辞职信。
杨管家看着面前的辞职信，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告诉她要离职的人了，所以李长玉显得一点也不突兀。
“大妮，你要不再考虑考虑，你还没转正呢，转正后工资还会涨的！”
杨管家很看好这个人老实，话不多的农村姑娘，她干活很认真。
再加上……这突然好几个人离职，人手会不够的，所以她还是劝了劝：“大妮，我可以给你提前转正，你看……？”
李长玉腼腆低头，却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不用啦，俺大姨说她那缺人，那主人家可好相处了。”
“那杨管家，我就干到这周五哈，下周一就不来了。”
她都这么说了，杨管家也不好再说什么，更何况李大妮一个新来没俩月的，也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角色。
只是说到下周一就不来了，杨管家突然发现，李大妮虽然说不是第一个告诉她要辞职的人，但却是最早一个不来了的人。
其余的几个阿姨早就是正式工，都是提前一个月提离职，所以她们还得干一个月等人接替了再走。
反倒是李大妮因为还没转正，只需要提前几天打个招呼就能走了。
望着李长玉离开的背影，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是错觉吗？
……
几天后，a市，天启大厦。
周六的a市依旧灯火璀璨，有人悠闲娱乐，有人忙着上班。
二环内，一座三十三层的高楼大厦矗立，外墙上镶嵌着四个金色大字——
“天启传媒”。
这是一家独占整栋大楼的传媒巨头，旗下的《天启周刊》是国内最具影响力的新闻调查刊物之一，政商、财经、娱乐、社会热点无所不包，甚至偶尔涉猎敏感题材。
在纸媒衰落的时代，《天启周刊》依旧销量火爆，而他们的线上平台“天启网”更是流量惊人。
大门口，记者们进进出出，有人扛着摄影机离开，有人挂着工牌走进大楼。
前台小姐姐自认为见过不少帅哥美女，可当那道有点熟悉的身影迈步走进大堂时，她还是忍不住看过去——
女人一身米色西装，剪裁合身，衬得身材高挑。
西装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黑色修身衬衫，领口微敞，显得她锁骨清冷又性感。
她的五官是极具攻击性的，鼻梁高挺，眉眼锋利。可女人大波浪长发又慵懒，随步伐微微晃动，中和了凌厉的气质。
她不仅是漂亮，更有种又专业又游刃有余的气场。
前台小姐姐还没来得及问她有没有进行访客登记，就眼睁睁看着她步伐稳健，径直走向了电梯，刷开了那部总裁专用电梯的门。
前台小姐姐这才想起来，这个神秘的美女来过好几次了，怪不得她总觉得有点眼熟。
她很少来，但每次来都是直接去找总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