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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挤得站立不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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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娘本来就心怀不满,见到紫烟如此行事,只骂她一顿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这也是苏瑾瑶低声说她又犯错的原因。

面对苏瑾瑶的讽刺,紫烟强忍着没有发作,僵硬地说:“确实是奴婢疏忽了,这事夫人早就吩咐过,是奴婢太急促所以忘记了。二姑娘您大人大量,请别和我一般见识。”

苏瑾瑶沉默地注视着她,许久才回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姨娘要教训我呢,原来是误会一场,这样也好。”

紫烟感到十分尴尬,低头再三道歉,苏瑾瑶这才放她离开。

等紫烟走后,苏瑾瑶举起一张纸,“现在,你放心了吧?”

彩霞重重地点点头,没想到她真的能这么轻易地把彩霞要过来。

虽然方梦怜心里不愿意,但她还是认输了。

幸运的是,苏瑾瑶并没有为难她,只是说自己需要一些文房四宝,邀请方梦怜一起去采买。

这个要求方梦怜立刻答应了,害怕对方会改变主意,提出更苛刻的要求。

而且,她也想为自己添置些物品。

两人向方姨娘请求出门,方姨娘没多说什么,便同意了她们的请求。

在她们离开后,苏悦宁委屈地咬着嘴唇说:“妹妹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姐妹之间的感情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纯真了。”

方姨娘也叹了口气,“二姑娘眼界有限,只知道嫉妒他人。”

如果她们聪明一点,就会明白有苏悦宁庇护的好处,不会做出这些小气的事情。

两人感慨了一阵,而苏瑾瑶对此一无所知。

马车停在一书屋前,二人下车走进店内。

“两位姑娘想要挑选什么?”店主问道。

方梦怜兴奋地回答:“请将你们店里最好的文房四宝拿给我看看。”

一旁突然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轻笑。

“真是奇怪,现在的姑娘们不再局限于家中弹琴刺绣,反而喜欢到书屋来漫步,把笔墨纸砚当成了日常的装饰品,这可真是有失体统。”

苏瑾瑶听到这句话时,眉头紧锁。

她抬头看见一群穿着华丽的年轻人站在二楼的栏杆旁,手持折扇,懒散地俯视着楼下。

当他们注意到她的目光时,那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其中一人轻声询问:“宁兄,那位是不是苏府二小姐?没想到她稍加打扮就如此出众。”

随着人群让开,一个身姿挺拔、正坐在书桌旁的男人显露出来。

苏瑾瑶看到男子的身形,那人就是宁元舜。

即便重生一次,再次见到这个人,苏瑾瑶十分厌恶。

她前世嫁给侯小公子宁元舜,他却是为了他的父亲娶亲。

这次重生,如果可能的话,苏瑾瑶真想亲手撕碎这个虚伪男子的脸。

不过既然他主动出现在这里,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她转过头去,拉着妹妹方梦怜走向一个昂贵的砚台展示区,“掌柜的,可以让我看看这块墨吗?”

她这一动,吸引了楼上众人的更多注意。

“哦,这不是店里最珍贵的龙泉墨吗?据说用它写字能保持十年如新,并散发出龙涎香,简直是无价之宝。不知道这位姑娘的学识如何,这样的墨宝在她手中确实有点可惜。”

那些年轻人自认为风雅,说话也不避讳。

苏瑾瑶没有理会他们的评论,而是专注于手中的墨块。

人群中的议论声高低起伏,仿佛有意吸引人的注意,但苏瑾瑶充耳不闻,完全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她的心思全在眼前的事务上。

店掌柜虽然也是个文人,但他首先是个商人,自然不会做出将顾客赶走的傻事。他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那珍贵的龙泉墨取下,恭敬地放在了苏瑾瑶面前。

苏瑾瑶接过墨条,细细端详。她的手指轻抚过那深黑而坚实的墨体,一白一黑的对比显得格外鲜明,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似乎都被这一幕所吸引。

有人低声说道:“听说苏二姑娘平时并不怎么研习学问,今天要买龙泉墨,想必是为了赠予他人。”

一直坐在桌前的宁元舜听到这话,终于按捺不住,缓缓起身,走到栏杆边向下看去。

看到那一方传说中的龙泉墨,他的心也随之荡漾起来。

这可是世间少有的宝贝啊!

他下了楼说道:“苏二姑娘,龙泉墨价值连城,若非真正懂得其价值的人使用,实为可惜。姑娘若真想购买此墨,请务必三思。”

说着,他慢慢走下楼梯,来到苏瑾瑶身边,“对于女子来说,普通的蓝田墨已经足够用了。”

说完,他特意挑选了一块普通些的墨递给苏瑾瑶,还摆出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摇着扇子微笑。

苏瑾瑶感到一阵不适,连忙移开了视线。

宁元舜误以为她是害羞,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为了保持镇定,苏瑾瑶往后退了几步,尽量让自己的神情不变:“宁公子误会了,我买这龙泉墨并非为了自己,而是准备送给一位懂它的人。”

“好墨配君子,确实是一个美好的寓意。”宁元舜笑着。

前世的经历教会她一个道理:如果没有彻底击败对方的能力,就不应该完全撕破脸皮。

“宁公子……”她的声音刚起,突然一阵猛烈的狗叫声打断了她的话。

“哪个不长眼的畜生,在路上乱跑!”

苏瑾瑶循声望去,只见苏家的马车被一只巨大的黑狗撞得摇晃不定。那狗异常凶猛,几声狂吠吓得老马不断嘶鸣,四蹄乱踢。

车夫费了好大劲才稳住马车,避免倾覆。

“该死的野狗,还不快滚!”他扬起鞭子准备抽打那只黑狗。

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锐响,鞭子还未触及那黑狗,一柄银刀已如闪电般射出,穿透了车夫的肩胛骨,将他钉在马车上。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染红了衣裳。

黑狗被血腥味激怒,变得更加凶猛,它狂吠着扑向马车,眼看就要把受伤的车夫当作美餐。

周围的路人惊恐地尖叫,苏家姐妹也被人群挤得站立不稳。

宁元舜则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就在黑狗即将咬到车夫的瞬间,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