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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你老实告诉俺，你该不会背叛陛下了吧？”
程咬金瞪大牛眼，狐疑地看着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气得差点跳起来，“胡说，我尉迟敬德如何能背叛陛下？程咬金你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哼，你一口一个殿下的叫着李凌，俺老程如何不怀疑？”
程咬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
尉迟敬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老程，起初我对李凌的态度，和你一模一样，打心眼里瞧不上他，觉得他不过是个被发配西域的叛逆皇子罢了。”
“但这次阔台之行，真真切切地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
“什么看法？”
程咬金哼了一声，瞪眼质问道：“你是不是想趁机讽刺俺败给李凌的事？”
尉迟敬德赶忙摇头，解释道：“你输给李凌，确实挺让我意外。但真正让我对他刮目相看的，还是另一件事……”
说到这儿，尉迟敬德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
程咬金急得不行，催促道：“老黑，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到底啥事？”
“哎……”
尉迟敬德叹息一声，神色变得郑重起来，缓缓说道：“老程，实不相瞒，我在西域吃过一次败仗，败在了龟兹的长矛兵手上。”
“那长矛兵各个手持近五米的长矛，作战方式极为诡异，咱们的骑兵在他们面前，根本占不到便宜。”
程咬金听得直皱眉头。
他并不清楚龟兹有那么一支精锐长矛兵。
更不知其具体多厉害。
但听到尉迟敬德这么说，程咬金不禁咋舌道：“乖乖，你老黑竟然都输了，那龟兹长矛兵看来果然了得。”
“是啊！”
尉迟敬德两手一摊，无奈道：“咱们大唐的精锐弓兵江淮弩手，都敌不过那长矛兵。”
“可你猜怎么着？明王殿下，竟然凭借着手下的精兵，把龟兹长矛兵给破了！”
“不仅如此，当时龟兹和乌孙联军来袭，人数上占据绝对优势，可殿下硬是指挥着他的军队，打得联军丢盔弃甲，连乌孙大将库耶柯都战死了。”
说到这里，尉迟敬德仰头感慨道：“这一战，真可谓是精彩绝伦，也让我彻底见识到了殿下的厉害。”
程咬金听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没想到，这小子竟有如此能耐……”
说完，程咬金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抬头，对尉迟敬德道：“说实话，俺这些日子也反思过，李凌这小子的确颇有能耐。”
接着，程咬金将李凌教新兵战术的事，讲给了尉迟敬德听。
尉迟敬德听完，也没多惊讶，只是摇头笑道：“所以我才说，殿下绝不能小觑。”
“是啊，这小子确实不能小瞧。”
程咬金闷声回应一句，然后想到了什么。
他问道：“老黑，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尉迟敬德沉吟道：“我准备遵照陛下旨意，带城外的几千精锐铁骑回去，预备和突厥的战事。终有一日，大唐要与突厥一决雌雄。”
程咬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向往。
他用力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老黑，真希望还有机会，能和你一起在战场上拼杀，痛痛快快地跟突厥人干一场！”
尉迟敬德看着程咬金，笑着劝道：“老程，你就老实在这里待着。说不定哪天殿下心情一好，就把你放了，到时候咱们再并肩作战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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