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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只夜叉，出现的地方正是南渊河。”
老妇人敲击桌面的手微微顿住，抬起头，刚还和蔼可亲的地眼神变得格外寒冷。
她说：“老妇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在座的各位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我知道，夜叉危险系数很高。所以，我并不会强制要求你们一定要留下，却得自己无法对付夜叉的可让小哑巴会送你们出去。当然，这些天耽误大家时间所花费的赔偿我会让小哑巴统计数据之后打到你们卡上。”
老妇人顿了一会，又填充道。
“这件事你知我知在座的各位知，只要在座的各位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十分有信用的人。”
老妇人预判了一些人的想法，让蠢蠢欲动，想要讨伐的那些人瞬间变成小鹌鹑蛋。
“既然官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必要呆着，麻烦家主让小哑巴送我回去。”
最先开口的依旧是那个最先发言的人。
他虽然知道这次若是能拿下夜叉，能让他在这个行业更上一层楼，但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有了他开口，其他人也跟着开口。
短短几分钟，上百人的会客厅少了百分之七十。
老妇人能理解他们，毕竟他们年纪大了，身边也有子女儿孙，并不想为了名誉而冒险。
若是一只【夜叉】还好说，但这是两只【夜叉】，一个上天，一个入地，若是两只配合起来的话，他们没有万全之策是很难对付的。
名誉、地位、金钱在性命面前一文不值，而他们也不差钱。
老妇人看了眼其余的三十人，继续笑着说。
“还有人要离开吗？若是没有，我们即将出发前往南渊河。”
三十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犹豫再三，又退了十人。
我抿着嘴唇，看着离去的人，抬脚便想跟上。
我才十八岁，并不想因此丢失性命。
然而，我刚迈出去一步，肩膀被一只手按住，我下意识回眸往下看。
刚好与一张平易近人，脸上挂着和蔼的老头对视上。
老头兴许是上了些年纪，一头黑发掺这白发，他半昂着头与我对视。
他那双小眼睛都笑弯了，他小声说到。
“小道友，我看你有些面熟。”
他用烟斗敲击的脑瓜，胡思冥想，后恍然大悟。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你长得很想老苏，你和老苏是什么关系？”
老头的话让我一脸懵逼，我蹙眉看他。
“老苏？”
“对，就是老苏。他全名我忘了叫什么但我记得他有个闺女，叫苏晴。”
他这一描述，我立即明白他口中的老苏是谁。
不正是我那快要隐退的姥爷吗？
姥爷虽然厉害，但年轻时做事莽撞，结下了不少仇怨，我并不知道眼前这老头和姥爷又是什么关系。
是敌是友尚且不知。
我警惕看他。
“你和姥爷是……”
老头在道混了这么多年，我立刻警惕的意识他怎会不知，他也不在意。
他嗨了一声，解释。
“我和老苏是搭档，只是近些年来，他开始隐退，我也只好单干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姥爷在我小时候，就跟我提起，他有三个搭档，这三个搭档各有各的优势。
他们分别是海家，田家，魏家，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位属于那家。
老头看出了我眼中的困惑，他笑着自我介绍。
“我是魏家的，你可以叫我魏老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和老苏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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