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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左白气得直跺脚，甚至说要杀了他。
再忍一忍。忍耐。忍耐。
“你知道我是谁吗？”
“文良啊。张文良！”
“你知道四大恶人吗？”
“那是什么？”
张文良歪了歪头。
虽然他的语气让人反感，但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吗？
“除了名字，你还记得什么？”
“不知道。”
“你认识一个眼睛里有一只金色眼睛的男人吗？”
“不知道。”
他始终摇头，重复着同样的回答。
我越来越着急。
他真的像孩子一样行动，让人难以揣摩他的真实情感。
或者应该说，他的反应过于直接？
这时，司马英对我说道。
“公子，插在他头上的东西是不是一段断裂的刀刃？”
“是的。”
“天哪……插着这样的东西，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也很好奇他的恢复能力的极限。
如果不是脖子被割断，他真的能从所有伤口中恢复吗？
“会不会是因为这东西插在头上，所以他才像孩子一样行动？”
司马英也和我有相同的猜测。
“应该是这样。”
“那么，把那东西拔出来，他会不会恢复原状？这样下去，我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我同意。
按照她的建议，必须把那东西拔出来。
这样下去，和对付一个孩子没什么两样。
在此之前，先在他丹田施加禁制，然后再拔出来。
这时，宋左白走近了。
我以为他又要去找张文良出气，但他似乎平复了情绪，斜着眼睛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
“给你这个？”
宋左白拿出的是一块糖。
为了安抚弟弟右玄的食欲，他常常带着糖或肉干。
即使大脑受损，变得像孩子一样，他也不至于对糖这么感兴趣吧……
“那是什么？”
……怎么回事？
张文良眼睛一亮。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宋左白手掌中的糖。
他拿起一块糖，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哇，真甜，真好吃。”
这一幕激起了张文良的好奇心。
宋左白对他说：
“想吃吗？那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真的给我？”
竟然为了这么一块糖表现出这样的样子。
张文良是张文良，但宋左白也展现出了新的面貌。
或许是因为照顾有些缺憾的弟弟已经习惯了，他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得相当有天赋。
“看你表现得好不好，给不给都可以。”
“给我！”
“不想给。”
宋左白当着张文良的面，把糖的一半放进了嘴里。
看到糖块减少了一半，张文良的眼中泛起了泪光。
他真的像孩子一样行动。
“别全吃了！全吃了文良会哭的！”
真是的……
用这么凶恶的脸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拜托别这样。
而司马英则咯咯笑着，似乎觉得这很可爱。
“你觉得这很可爱？”
“不可爱吗？”
每个人的喜好真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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