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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带着阿艳,沿着蜿蜒的官道朝着梁都城的方向缓缓前行。此刻的天空仿佛也被那未知的紧张局势染上了一抹阴霾,阴沉沉地压在头顶,让人的心情愈发沉重。道路两旁的树木,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似是在低声诉说着不安。
越靠近都城,路上的行人便越发多了起来,可众人的脸上皆不见往日的轻松惬意,皆是行色匆匆,神色间满是忧虑。一路上,官道两旁的村落里,百姓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议论声此起彼伏,声声都传入了张平和阿艳的耳中。“听说了吗?边境那边打了败仗呀,那江国的军队跟发了疯似的,一下子朝着咱们这儿推进了三十公里呢!”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满脸忧色,一边摇头一边叹着气说道。旁边一个年轻的后生也是眉头紧皱,附和着:“是啊,这可不是小事儿啊,现在两边都集结了重兵,就压在那冲突的区域呢,感觉就像是拉满了的弓弦,随时都会爆发一场大战,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妇人们则在一旁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自家在边境附近的亲人,不知是否平安。
张平和阿艳听着这些议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凝重。他们深知,这场边境的风云变幻,恐怕将会给整个梁国带来翻天覆地的影响,而他们此刻能做的,就是尽快赶到都城,看看朝廷究竟会如何应对这般危急的局势。
为了不引人注目,两人都带上了特制的面皮,那面皮薄如蝉翼,却又极为精巧,贴在脸上后,瞬间就改变了他们原本的模样,伪装成了再普通不过的路人。就这样,他们顺利地进入了梁都城。
踏入都城城门,一股别样的氛围扑面而来。往日里那热闹非凡、充满烟火气的景象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街道两旁的店铺,虽大多还开着门,但往日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如今摆放得有些杂乱,掌柜们也没了吆喝揽客的心思,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街面,时不时地唉声叹气。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往日被来来往往的行人踩踏得光亮,如今却好似失了几分光彩,偶尔能瞧见几块石板上有着或深或浅的裂痕,仿佛是这紧张局势在这座城留下的伤痕。街边的排水沟里,污水缓缓流淌着,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以往还有专人及时清理,现在却无人问津了。
都城的房屋错落有致,可那原本朱红的大门、雕梁画栋的屋檐,此刻看起来也没了往昔的艳丽与精致,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一般,透着几分落寞气息。一些墙面上,还能看到雨水冲刷后留下的斑驳痕迹,好似这座城在无声哭泣。
在边境的深山里,太师母毒阎王悉心的医治下,张平和阿艳的伤势不断好转,没几日便恢复如初了。不仅如此,也许是太师母所用药物太过精妙,又或许是那些药物中蕴含着奇妙的药力,在药物不断的淬炼之下,张平竟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有了极大的突破,如今已然达到了八品中的实力。他心中暗喜,同时也下定决心,等这阵子局势稍微平稳些了,一定要好好研习一下那本神秘的《百毒真经》,说不定还能借着这机缘让自己的内力更上一层楼呢。毕竟从这次的经历来看,药物对内力的促进作用着实不容小觑啊。
而阿艳的提升更是让人惊叹不已,原本她不过是四品的实力,经过这番医治和药力的滋养,竟然直接越级提升到了七品上。此刻的她,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轻轻一拍,便能将眼前的瓷瓶化为齑粉。为了验证自己实力,阿艳好奇地拿起桌上的一个瓷瓶,稍微一用力,只见那瓷瓶瞬间就化作了一堆白色的齑粉,簌簌地落在了地上。阿艳又惊又喜,看向张平,两人的眼中都满是对未来的期待,毕竟实力的提升在这动荡的时局里,可是多了一份保命和有所作为的底气啊。
路边一处客栈的招牌在风中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一般。走进客栈,大堂里光线有些昏暗,角落里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桌椅,桌面坑洼不平,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木头味。老板是个憨厚老实的中年人,见有客人来,热情地迎了上来,安排他们住进了二楼一间靠河的客房。
张平进了房间后,先是走到窗边,轻轻地推开窗户,望着窗外都城的街景,心中思绪万千。他最为挂心的,还是镇抚司如今的情况,毕竟镇抚司肩负着维护都城安稳、监察各方势力等诸多重要职责,在这样的局势下,它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整个梁国的应对之策。一旦两国彻底开战,商贸一事更是无从谈起,而且之前镇抚司在京都的监视网被阴谋家派人摧毁了,虽然左航拼死救出了一多半的人,可那监视网的崩溃,无疑让梁国在都城的情报获取方面陷入了极大的被动,也不知道接下来朝廷会如何去重新布局,又该怎么去面对江国随时可能发起的进一步攻势。
阿艳见张平站在窗边发呆,便走了过去,轻轻地挽住他的胳膊,柔声道:“哥,你别太忧心了,咱们刚赶了两天的路,都累坏了,你也先歇一歇呀。”张平回过神来,看着阿艳那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握住阿艳的手,轻声说道:“我这心里,实在是放不下这些事儿,咱们这一路过来,听到的看到的,都让人揪心呐。我想出去了解一下外面更详细的局势,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一下吧,这一路可辛苦你了。”说完,他还宠溺地在阿艳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阿艳知道张平一旦决定了的事儿,自己是劝不住的,便叮嘱道:“那你可得小心着点儿呀,都城现在这情况复杂,万一遇到什么麻烦,赶紧回来。”张平笑着点了点头,转身便出了房门,慢慢朝着已经变成焦土的镇抚司走去。
曾经的镇抚司,那可是威严庄重之地,建筑高大宏伟,门口每日都有守卫站岗,进进出出的都是执行各种机密任务的人员。可如今,映入张平眼帘的却是一片焦土,残垣断壁间还冒着丝丝青烟,仿佛在诉说着之前那场惨烈的战斗。地面上满是坑洼,到处都是被烧毁的文件、破碎的兵器,还有一些来不及搬走的桌椅,横七竖八地倒在那里。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夹杂着血腥气,让人闻之欲呕。
张平缓缓地走着,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上,那般沉重。他想起曾经在这里和兄弟们一起商讨任务、一起训练的日子,那些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只剩下这满目疮痍。
他一边走着,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当时的情况。对方派遣的人必定是有备而来,而且实力极为强悍,才能在短时间内将整个镇抚司在京都的监视网摧毁得如此彻底。这背后定然有着江国精心谋划的影子,他们想借此打乱梁国在都城的情报部署,让梁国陷入混乱被动之中,以便他们后续能更好地蚕食梁国。可如今,朝廷这边到底有没有应对之策呢?左航救出的那些人,又是否掌握着一些关键的线索,可以帮助重新搭建起监视网呢?
张平在这焦土之中徘徊了许久,试图从那些残留的痕迹里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哪怕只是蛛丝马迹也好。他弯下腰,捡起一片还未完全烧毁的纸张,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出几个字,却也拼凑不出什么有用的内容。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那纸片又丢回了地上,心中越发觉得局势的严峻。
此刻的都城,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实则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观望,等待着朝廷的下一步动作,而百姓们则在惶恐中度日,不知道这场边境的战火会不会蔓延到都城来,自己的家园又是否能保住。张平深知,自己身处在这风云变幻的时局之中,不能只是被动等待,他必须要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为朝廷提供一点点有用的情报,或许都能对接下来应对江国的攻势起到些许作用。
他抬起头,望着远方那巍峨的皇宫,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守护住这片土地,守护住都城的百姓,哪怕前方是千难万险,也绝不退缩。想着这些,张平的眼神变得越发坚定起来,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这片焦土,朝着城中其他可能获取情报的地方走去,而他的身影,也渐渐融入了这都城那看似平静却又波谲云诡的街景之中。
张平先是来到了城中的茶馆,茶馆位于一条热闹的街市旁,可如今这街市也没了往日的喧嚣。茶馆的大门上方,一块陈旧的匾额在风中微微晃动,上面“茗香阁”三个大字都有些褪色了。走进茶馆,里面的桌椅摆放得略显凌乱,地上还有些未清扫干净的茶叶渣子。
茶馆向来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平日里,这里坐满了三教九流的人物,有走南闯北的商人,有衙门里当差的小吏,还有一些江湖人士,大家聚在一起,喝着茶,谈天说地,各种消息也就这么传播开来了。
张平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茶,静静地听着周围人的谈话。“你们听说了没,朝廷这几天可是忙得焦头烂额啊,大臣们天天在朝堂上商议对策,可就是拿不定个主意呢。”一个穿着绸缎长袍的商人模样的人压低声音说道。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接话道:“这也难怪啊,那江国来势汹汹,咱们边境又吃了败仗,如今这局势,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有应对之法的呀。不过我听说,朝廷好像有意从各地调集兵力来拱卫都城,以防江国突然发兵打过来呢。”
张平听着这些消息,心中暗自思索着。调集兵力固然是一种办法,可这需要时间,而且还得考虑到粮草补给等诸多问题。况且,现在都城内部人心惶惶,若是不能尽快稳定住局势,就算兵力调来了,恐怕也难以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啊。
这时,又有几个江湖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坐在了张平邻桌。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大声说道:“哼,朝廷那帮人要是没个主意,咱们江湖人士可不能坐视不管啊。那江国要是敢打到都城来,咱就跟他们拼了,咱这一身的武艺,也不是吃素的。”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一时间,茶馆里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张平看着这些热血的江湖中人,心中感慨万千。他们虽然有着一腔热血,可毕竟江湖和朝廷的事儿还是有着诸多不同,真要应对江国这样有组织有预谋的攻势,单靠江湖力量还是远远不够的呀。不过,若是能将江湖人士团结起来,让他们配合朝廷行事,说不定也能成为一股不可小觑的助力呢。
从茶馆出来后,张平又去了几家平日里和镇抚司有往来的商铺打听情况。这些商铺大多集中在一条商业街上,可如今这条街也是冷冷清清的,不少店铺都关了门,门上挂着的铜锁都已经生了锈,仿佛许久未曾开启过了。那些还开着门的商铺,门口的幌子也破破烂烂的,在风中无力地飘荡着。
商铺的老板们如今也是吓得够呛,生怕自己牵扯到什么麻烦事儿里,对张平的询问都是支支吾吾,不肯多说什么。张平无奈,只能继续在城中四处探寻着。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都城的街道上点起了一盏盏灯笼,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着,给这紧张的氛围又增添了几分萧瑟。灯光映照下,能看到墙壁上的青苔在阴影里显得越发暗沉,地面上的石板缝隙里,还钻出了几株野草,在风中瑟瑟发抖。
张平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往客栈走去,他这一天虽然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可大多都是些零散的、不成系统的,对于朝廷接下来具体要怎么做,还是没有个清晰的头绪。
回到客栈,阿艳早已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了。见张平回来了,她赶忙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哥,你这一天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吗?”张平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消息,不过也能看出朝廷现在确实挺为难的,还没个明确的应对之策呢。咱们还得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阿艳听了,也是一脸忧虑,她拉着张平坐到桌前,说道:“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呀?这局势一天比一天紧张,我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张平握住阿艳的手,安慰道:“别怕,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去看看,总能找到些办法的。”
夜渐深了,整个都城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可那潜藏在暗处的危机却依旧如影随形。张平和阿艳躺在床上,却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们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白天看到的、听到的一切,思索着如何才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为梁国、为都城的百姓寻得一线生机。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张平就又起身了,他决定再去一些平日里朝廷官员们常去的地方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打听到更有用的消息。而阿艳也执意要跟着一起去,她说两人一起总归多些照应,张平抚摸着她额头,艳子,前面几番冒险都带着你已是很对不起你啦,这回得听我的,就待在客栈里好好休息,有空看看书!你安全了,我做事就不会被束缚手脚!
正当张平站在那已然化作焦土的镇抚司前,望着眼前的残垣断壁,满心愁绪、一筹莫展之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心中一惊,警觉地转过身去,却见一个身影缓缓走来,待走近了,才看清来人竟是死里逃生的左航。
左航此刻的模样倦怠中多了几分惊喜,虽身穿布衣,但一副干练的气势油然而生。他看着张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开口道:“这位兄台借一部说话。”
张平赶忙迎上前去,两人走到一处相对隐蔽的角落。左航微微喘着气,缓缓说起了之前那场惨烈的经过:“当时情况危急万分啊,对方派来的皆是高手,尤其是那八品高手,攻势凌厉,我们根本难以招架。我的四名护卫,他们明知不敌,却毅然决然地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拼死拖住了那八品高手,这才让本已陷入必死之境的我,寻得一丝生机啊。”说到这儿,左航的眼眶微微泛红,那四名护卫平日里与他情同手足,如今为了护他周全而殒命,他心中满是悲痛与感激。
张平听着,心中也涌起一阵悲凉,同时对左航等人的忠义之举敬佩不已。左航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你我之前谋划之事,我已如数禀告给了陛下。虽说最终失败了,但那实在是双方战力太过悬殊啊,并非我们不尽力。陛下听闻了事情的始末,知晓你是难得的人才,对你十分看好呢。这些日子你一直没出现,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心里正担忧着,如今见你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说明当时那对方九品巅峰的高手对你下的死手,并没有真正要了你的命啊,可真是万幸。”
张平感慨万千,他没想到陛下居然对自己这般看重,回想起之前经历的种种生死瞬间,也是唏嘘不已。这时,左航目光诚挚地看着张平,语气中满是期许:“张兄弟,你我虽说此前素未平生,可也是在一起经历了那生死之局的人啊。你这样满腔热血、有勇有谋的少年,正是咱们梁国现在迫切需要的!你这般人物,要是埋没在江湖之中,那可太可惜了,应该为国为朝堂效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实现你的抱负啊!”
左航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郑重,压低声音说道:“陛下有意召见你,明天中午你随我秘密入宫,我引荐你去见陛下。”说着,便要拉着张平去自己的秘密联络点,好给他交代一些明天入宫的具体事宜。
张平心中有些忐忑,毕竟那可是皇宫,威严庄重之地,此次入宫面见陛下,关乎着自己往后的道路,也关乎着能否为这动荡的局势出一份力。他跟着左航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极为隐蔽的小院,周围绿树成荫,将小院遮掩得严严实实,若不仔细留意,很难发现此处别有洞天。
进入小院,屋内的陈设倒也简单,却透着一股严谨有序的气息。左航让张平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便开始细细叮嘱起来:“进宫门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儿,那守卫森严得很呐,进宫的人都要搜身检查,以防有人携带什么危险物品。所以啊,你身上的那些随身物品,到时候都必须交由专人保管,不过你放心,等你从宫里出来后,便可自行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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