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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伊放在身侧的手陡然收紧，手背青筋凸起，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良久，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秦伊啊！秦伊！
你因为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做了那么多的蠢事，不光害了家里人，自己成了神经病，清白没了，孩子也没有了，还在乎这些东西吗？
陈柒禾见她迟迟不说话，也没有催促，从手包里面拿出了女士香烟，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点燃。
烟雾缭绕下看不清楚女人的神情。
“我可以。”
“好，你这身衣服不行，去换一身衣服。”在这种地方上班，女人的颜值身材就是第一。
这个叫秦伊的女人虽然看起来特别瘦弱，有些营养不良，但是长相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胸大腰细，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既然得罪了沈总，那就好好干活，在这里，并不少赚钱。”陈柒禾夹着烟，从衣柜里面拿出了一件酒红色短裙，让她穿上：“浴室里面有化妆品，好好捯饬一下自己。”
“好，我知道了。”
秦伊在浴室里面换上了衣服，看着镜子中，身穿酒红色裙子的自己。
裙子的颜色衬得她的皮肤更加肤白似雪，脸上毫无血色，看起来有几分像僵尸。
她拿着化妆品随便捯饬了两下，就出门了。
陈柒禾直接就把她带到了包厢里面，让一个名叫莉莉的女人带着她。
秦伊虽然张扬，但是很少来这种夜色朦胧的地方。
包厢里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她缩在角落里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现在她只想赶紧回去，去看看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此时的莉莉已经混迹在客人之中，左右逢源，喝了几杯酒。
再次坐在秦伊身边的时候，手中多了很多钱。
见秦伊还愣在原地，笑着道：“你到底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发呆的？”
“我……”秦伊被关在精神病院已经五年了，本来她没有精神病的，但是被关了那么长时间，也硬生生的被逼出来了病。
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把她当成正常人对待。
“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你是来赚钱的，就是去陪那些富二代喝喝酒，玩玩游戏，他们给的小费，你出去打工一个月都不一能赚到，要是命好，被有钱人看上，直接就当富太太了，这辈子不愁吃喝。”
莉莉的性格很好，在这里人缘还不错，那些富二代很喜欢和她一起玩，能放得开，再加上长得还不错。
秦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以前是个千金小姐，没有干过这些，让她忽然放开去陪酒，陪聊，对她来说，十分困难。
见秦伊还不动，莉莉也没有再劝了，她知道，总得给女人一个适应的过程。
她正要去陪他们喝酒的时候，下一秒，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骚粉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在包厢里面扫了一眼，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人身上。
秦伊表情很淡，思绪乱成一片，并没有注意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正在悄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