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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玖鸢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但好在宋花夕知难而退，已经仓皇跑走了。
“胆子这么小还敢跑到我面前撒泼。”她摇摇头，继续往前。
不过……
宋玖鸢脚步忽然顿住，不禁扭头又看了一眼霍砚丞离开的方向，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困惑。
早上那会儿宋玖鸢很高兴，忽视了很多细节。
比如这套珠宝的价值不菲，如果是在拍卖会上得来，少说也得五千万。
而她这期间一直没有收到大额的扣费短信。
一些小额的提醒她直接关闭了通知，但是这种大笔的消费理应会有提醒才对。
宋玖鸢一向有问题习惯尽快解决，到办公室后，便立刻调取卡上的消费记录。
一一查看后，只是一些小额消费，每一笔都在五万以内。
那这套珠宝的钱，霍砚丞是从哪里来的呢？
或者换句话说，他自己哪来那么多钱？
宋玖鸢的脑海之中浮现一个隐约的猜测，难道说……
“鸢姐，你怎么啦？这几份文件需要你签字，剩下的是几个需要审核的方案。”
方雨晴的声音打断宋玖鸢的思绪。
宋玖鸢回过神，微微颔首：“给我吧。”
接过文件，宋玖鸢暂时抛开杂念，集中精力处理公事。
至于其他的，等晚上的时候她再跟霍砚丞面对面问清楚。
霍砚丞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揉了揉眉心。
刚才他莫名地觉得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但又一时想不通，导致现在有点莫名的燥意，甚至直接影响到了他的工作效率。
这种情绪在他中午给宋玖鸢打电话的时候达到顶峰，因为宋玖鸢的语气很不对劲，说了几句后便以公务繁忙为由挂了电话。
因为这件事，下午霍砚丞的心情更差，千文都得小心翼翼，心里迷惑不已。
霍总，你不太行哇！送礼物怎么还把人惹不高兴了？
总算捱到了下班的时候，霍砚丞早早地到了宋氏楼下等人。
宋玖鸢一出门就看到了霍砚丞的车，顿了顿，她还是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上去。
上车后，霍砚丞就发现宋玖鸢的情绪不佳。
“今天心情不好？”
宋玖鸢含糊地嗯了声，没怎么搭理霍砚丞。
见她不想说话，拧眉思索着什么，霍砚丞暂时集中注意力开车。
现在切实地见到宋玖鸢本人后，霍砚丞倒是没那么急切。
回去后，霍砚丞后一步进门，宋玖鸢已经坐在沙发前，表情非常严肃。
霍砚丞没有迟疑，走上前，在她身侧坐下，柔声道：“谁惹你不高兴了，嗯？”
“拍下这套珠宝的钱你没用我给你的卡。”
宋玖鸢语气笃定，显然不是疑问，只是纯粹地道出这个事实。
霍砚丞闻言暗道一声失算，他把这件事给忘了！
沉默片刻，霍砚丞答道：“走的公司公账，所以：”
“你还想骗我！我已经查过了，你是去s市参加拍卖会了对吧，六千万全是从一个私人账户的黑卡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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