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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本就是张牙舞爪的狐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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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进了花果山吗?怎么这么多猴子!”无邪端着枪,跟黑瞎子一起,朝着猴群射击。

“不畏浮云遮望眼,青铜树有石猴脸。这些可不是普通的猴子,它们脸上的面具之下藏着一种寄生虫,名为螭蛊。这玩意儿能让猴子变得极具攻击性,而且宿主一死,蛊虫就会主动寻觅下一个宿主,继续寄生。”逾白望着密密麻麻如潮水般涌来的猴群,神色凝重,深知绝不能让这些猴子靠近。

逾白迅速甩出一张符纸,“燃!”刹那间,一条火龙凭空幻化而出,朝着猴群猛扑而去。

所到之处,烈焰熊熊燃烧,炽热的高温包围猴群,很快,最后一只猴子在火海中化为灰烬。

此时,逾白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每次召唤火龙总是会消耗大量神力,不过好在,这次有青铜树兜底,神力有所补充。

就在逾白准备彻底吸收陨铜的灵韵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一颗子弹擦着无邪的脸颊呼啸而过,尖锐的破空声令人毛骨悚然。

“汪家人!”逾白与張起灵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二人飞身而出分散火力,身形在昏暗的环境中快速穿梭,动作敏捷而凌厉。

黑瞎子和无邪则趁机用枪猛烈输出,精准地打掉了几个汪家人。

然而,就在几人专心对付汪家人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从身后窜了出来——竟是老痒,他手中紧握着一根锋利的青铜枝,眼神中透着疯狂,直直地朝着无邪冲去。

此刻的无邪正在全神贯注地给手枪换子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迫在眉睫的危机。

“无邪,后面!”黑瞎子大喊一声,刚把枪口调转,远处的汪灿便用狙击枪精准地射出一发子弹,几乎是贴着黑瞎子的耳朵飞过,带起一阵劲风。

逾白时刻留意着无邪的安危,在看到老痒的瞬间,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如闪电般冲了过去。

就在霜华剑即将击飞老痒手中的青铜枝时,一个针剂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无邪射来。

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

逾白不清楚这针管里究竟装着什么,她不敢拿无邪的性命去冒险。

于是,霜华剑精准地挡下了飞来的针剂,而老痒手里的青铜枝则被逾白用手硬生生握住。

锋利的青铜瞬间刺破手掌,鲜血顺着青铜枝缓缓流下。

无邪从逾白身后迅速闪出,眼中满是阴鸷与愤怒,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颗子弹精准地射进了老痒的脑袋。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他!在这充满危险与阴谋的世界里,信任有时显得如此愚蠢,唯有利益才是真实可靠的。

无邪心中满是悔恨,若自己能多一分警惕,不那么心软,老痒根本没有机会伤害逾宝。

伤害逾宝的人,都该死!

一波激烈的扫射过后,汪家人还剩下一半,见势不妙,他们开始迅速撤退。由于手里持有河木集,他们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去追。”張起灵撂下一句话,几个起落便没了踪影,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逾白也担心这是调虎离山,毕竟这次汪家人的枪法明显比以往差了很多。权衡之下,她选择跟无邪和黑瞎子待在一起。

“有个枪法极佳的狙击手。”黑瞎子一脸严肃,丝毫不敢大意。他在汪灿开枪的瞬间,就已经锁定了对方的位置,可此刻看去,那个位置却空无一人。

“此地不宜久留。”逾白看着自己被刺伤的手掌,伤口已经不再出血,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逾宝,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无邪的愧疚不受控制地蔓延,每次都是在最危急的关头,逾白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哪怕明知道会受伤。而自己,似乎总是那个拖后腿的人。

“我是不是,太没用了。”无邪的眼尾泛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怎么会呢,人的善良和信任往往是最容易被利用的弱点,只有在信任与怀疑之间找到平衡点,才会尽可能避开别人的算计。

再说了,无家精心培养的小三爷本就是张牙舞爪的狐狸,没有哪只狐狸一开始就变得狡猾,都是在不断被骗、不断怀疑中成长的。”逾白轻轻摸着无邪的脑袋,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一本正经地开导着他。

“瞎子,你带着无邪躲好。”说罢,逾白靠近青铜树,双手抚上树干,“震慑八方,生机无穷,噬!”

刹那间,整棵神树的灵韵汇集,源源不断地涌入逾白的身体。

“阿逾。”

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逾白的身体猛地一震,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缓缓回过头。

她看到了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两个人,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身影,仿佛时间从未流逝。

思绪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缠绕,逾白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那两个熟悉的身影一步步靠近。

“阿逾,你都……长这么大了。”女人的声音温柔而又带着一丝哽咽,缓缓抬起手,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逾白脸颊的那一刻,一个针剂袭来。

“小白白!”

逾白呆若木鸡,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针管径直扎在了她的脖子上。

黑瞎子立刻朝着汪灿隐藏的方向开枪,同时一个闪身,想要拉着逾白躲到安全的地方。

“阿逾,你不要爸爸妈妈了吗?”男人的声音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温暖,身姿挺拔,看向逾白的时候,眼中总是带着宠溺的笑意。

“爸,你……别走,你带我回家!”逾白像是失去了理智,用力扯开黑瞎子的手,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己的家人跑去。

原来,青铜树枝沾上了逾白的血后,竟物质化出了她心底最深处、最思念的两个人——前世的父母。

逾白的钱包里一直放着一幅自己画的画像,那是她凭借着模糊的记忆,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

她很想把父母的模样原原本本画出来,却又不敢,她害怕被汪家发现,这是她最痛、最致命的软肋。

而现在,父母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