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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刚刚也是被吓到了,现在才想明白。
徐母听了这话,才长出一口气,看着怀里的小儿子,咬牙切齿的道:“等他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徐石头被放回自己的屋里,英子脸上还挂着泪珠,却笑盈盈的在一旁看着。
三个小家伙也围在床边,他们知道,小叔回来了,就有好吃的了。
徐奎站在院子中间,抬头望天,琢磨着过后怎么收拾那小子,他媳妇和三嫂两个孕妇都拿着个碗,一点一点的从他身上往下刮那些半干不干的鸡蛋液。
鸡蛋可是精贵的东西,不能浪费了。
第二天,徐石头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家里,屋里就他自己,但是能听到院子里老娘的大嗓门。
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受了一下,身上居然没伤,心里别提多得意了,看来自己计谋得逞。
于是他微低头,轻弯腰,恢复在家的人设,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出了屋子,打算放个水。
然后就看到老娘居然在磨刀,看到他后,哼了一声,手里的刀对着他微微抬了一下,不过终究是没扔过来,而是对着三个儿媳妇喊道:“老大家的,大点火,快点把水烧开。”
“好的,娘!”
大嫂笑着答应一声。
“老三家的,多切点葱,这东西又不花钱,你省什么省。”
“哦!”
三嫂点点头。
“英子,你别光看着小瘪犊子傻笑,把大门关好了,免得人一会儿又跑了。”
英子脸色羞红,赶紧去关门。
这下徐石头尿意更胜,赶紧去到茅房放了水,就要回屋躲着,跑是不敢跑了,他估么着自己要是有往大门口走的意思,老娘的菜刀绝对会飞过来。
但事实证明,他的记仇是遗传的,徐母喊了一声老三,徐虎就从自己的屋里冲了出来,二话不说,上前就把他抓起来按趴到吃饭的桌子上,满脸笑意的嚷嚷道:“小五啊,你可别怪你三哥我,实在是母命难为啊。”
徐石头保持人设,不吭声。
徐母放下菜刀,抄起一旁放着的棍子过来就开始揍。
边打边骂:“让你个小瘪犊子偷跑”
大嫂和三嫂还有英子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也不说劝一劝,就连三个小家伙都拍手叫好,真是白疼他们了。
徐石头就是不吭声,他的先见之明起到了作用,皮裤头给他提供了一定的防御力。
不过即使这样,在徐母打累了后,他还是感觉屁股肿了。
“小五没想到你还挺硬气,居然一声不吭。”
徐虎把他送回床上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屁股夸奖了一句,疼的他一个激灵。
等徐虎出了屋子,他才长出一口气,老娘揍他的时候,一定是听出了声音不对,但没有扒了他的裤子揍他,应该是没那么生气了,看来这下是过关了。
没一会儿,英子端着个大碗,带着三个小家伙进到屋子,笑嘻嘻的道:“小五,今天做了一大锅鸡蛋汤,你赶紧趁热我喂你喝。”
英子从昨天到现在,嘴角的笑意就没消失过,即使是徐石头看着惨兮兮的,她也高兴。
徐石头看了看一脸馋样的三个小家伙,叹气道:“你先喂这三个小白眼狼吧!”
“哦!”
英子顺从的点点头。
实在又证明,他想的有点美,晚上徐父回来后,又是一顿棍子,徐奎回来也是一顿,等他打完了,徐石头忍着疼试了试,皮裤头已经拖不下来了,最后只能让英子用剪子把它给剪了。
又过了一天,他四姐也来掐了他一顿。
“哎!现实好残酷啊!”
就这样他在香港做的那个梦实现了一小半。
接下来的几天,英子一边照顾他,一边说些他走后家里的事,不过大多都集中大嫂和三嫂怀孕的事情上,有意无意的说着羡慕的话,还时不时的羞红了脸,拿眼睛弯他。
徐石头被他烦的不行,只好说道:“英子,你还小,等再过几年,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英子羞答答的掐了他一下“我都不小了。”
然后就跑了。
真是的,又害羞,又着急,徐石头咧嘴一笑,蒙头睡觉。
这期间面对徐母问他为什么头发剃光了,和身上的鞭伤,他保持人设,就是不说话,徐母拿他没辙,也只能拍了他几下屁股。
这天一早,他终于感觉屁股不那么疼了,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出了屋子,径自向门外走去。
对于徐母冷飕飕的目光,他视而不见。
时光荏苒,日月轮转,时间很快就到了39年3月份,这几个月徐石头除了偶尔去‘无言寺’看看五个小弟,几乎天天泡在教会医院做义工,原因是他发现黄毛医生居然还会日语,而且很标准,于是闲暇之余,他就有了个免费的英,日双语老师,英语他本来就有相当多的单词量,现在已经能很熟练的用来对话了,日语对中国人来说更是简单,徐石头要是安上假卫生胡,加上一口地道的北海道口音,妥妥的就是个小鬼子。
至于茶楼,他还是没有去过,也忍住了去找小白脸和胡小曼玩的冲动,更没联系过,日子过得平平淡淡,没有暗杀,没有情报,更忽略了死亡,仿佛那个让日本人恨之入骨,又找无可找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他甚至连狩猎都很少去做了。
这一日,徐石头如往常一样,在外面玩了一天,傍晚,一脚高一脚低回到家的时候,刚一进院子就听到了哭声,是老娘从房间里传出来的,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家里谁出了什么事吧?
这么想着,他快走了几步,到了老娘的屋门口,一开门,见两个大肚子的嫂子和英子,还有三个小家伙都挤在里面抹眼泪,老娘正抱着一个恶臭肮脏的乞丐在哭,在床上还躺着个小的。
徐石头经常扮乞丐,他觉得那样有种谁也想不到的安全感,也见过数不清的乞丐,但这么肮脏恶臭的还是头一次见。
徐母正哭的起劲,一看到他,哭着喊道:“小五,快看看你二姐,她可受老苦了。”
“啊?我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