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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爽文大家就不要太看重历史发展顺序了呗。)
“四弟,白帽子好戴吗?”朱樉双眸死死的盯着朱棣,朱棣听见这句话如遭雷击,额头上的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滴落。
“二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朱棣颤颤巍巍的答道。
“老二什么意思?老四你怎么了?”朱元璋看着朱棣颤抖的样子一头雾水。
“对啊,老二到底是什么意思?”马皇后和朱标看着朱棣的样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四弟啊四弟!非得我说出来么?”朱樉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目光深邃地望向朱棣。
“二哥我我真的不知道。”朱棣强装镇定,他深知这件事如果被朱元璋和马皇后知道的话今天恐怕难以善了,搞不好还会祸及家人,现在只能祈祷朱樉没有证据。
“好,你不说那我就替你说!四弟现在被册封燕王,若是戴一顶白帽子,那王上加一白,可就组成了皇字,姚广孝现在还躲在北平吧?无妨,我的人现在已经差不多到北平了,就让你见识见识不良人的手段!”
“噗通”一声,朱棣满脸不可置信的跪下看着朱樉。
“我说过,后600年的所有的历史事件我都知道,姚广孝法号“道衍”,洪武十五年找上燕王朱棣,道衍对燕王说:“若王爷用我,我愿给您送上一顶白帽子”,然后两人经常半夜在燕王府的密室里密谋,我说的对不对啊,四弟?”
“好啊,老四,真是咱的好儿子,你老子和你大哥都没死呢,你就开始惦记上这个位子了!”朱元璋阴沉着脸走上前用他43码的大脚将朱棣踢倒在地上,马皇后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没有阻拦,她深知在皇位这件事上容不得一点马虎。
心疼弟弟的朱标赶忙跪下为朱棣求情道:“父皇,我相信四弟,弟弟们都是我一手带大的,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标儿!”朱元璋转过头来对着朱标呵斥道。
“呵呵,大哥在他当然不敢有这种心思,那如果大哥死后呢?”朱樉悠闲的在一旁说道。
马皇后听闻此言,宛如被一道惊雷击中,整个人瞬间僵住,原本红润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身体微微颤抖,双腿一软,便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
“妹子!”“母后!”朱标朱樉和朱元璋连忙扶住马皇后。
“二弟,不要再说了。”朱标冲着朱樉说道。
“不,老二,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我想知道标儿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马皇后死死的抓住朱樉的衣服,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质疑。
朱樉看着马皇后的眼神,微微叹了一口气:“好吧母后,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按原来的历史记载,洪武十五年雄英得天花病逝,紧接着过了三个月母后也病逝了,洪武二十三年,韩国公李善长因前两年的胡惟庸案被牵连,大哥是在处理完李善长案件后得病的,他的后背生出大片的脓肿,红肿难耐,钻心刺骨,太医诊断后说是背疮,这个背疮与魏国公徐达的类似,洪武二十四年,父皇生出迁都的想法,于是派大哥前往西安,太原,北平进行考察,其实在大哥离开京城前就已经偶染风寒了,但为了父皇的迁都事宜,不得不拖着自己的病体在这三个地方来回颠簸,在洪武二十五年的时候去西安考察时病情加重,最后回到京城在东宫去世。”
话语刚落,朱元璋如遭雷击,原本挺直的脊背瞬间佝偻了下去。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平日里的霸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痛苦与无奈。他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几声压抑的呜咽,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顺着他饱经风霜的脸颊肆意流淌。
马皇后的身体也摇摇欲坠,朱标顾不得苍白的脸色忙扶住马皇后。
“妹子!咱的妹子,还有咱的标儿和大孙!对了……对了老二,你能救活你母后和雄英,那一定能够救你大哥的对不对?”朱元璋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忙抓住朱樉的手。
“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会让历史改写,让母后长命百岁,让大哥和雄英继承皇位!”朱樉坚定的对着众人说道。
“好好好!”朱樉的话就像给众人打李一针镇定剂,马皇后长舒了一口气,朱元璋更是连说三个好字。
“那标儿死后我是立老四为太子了?”朱元璋满脸不可思议的向朱樉问道,在他心中,儿子唯有朱标,那是他精心培养,寄予了全部厚望的嫡长子,是他心中大明江山最合适的继承人;妻子也唯有马秀英,糟糠之妻相伴多年,那份患难与共的情谊,早已根深蒂固。至于其他众多皇子与妃子,在他心中的分量,远不及朱标与马皇后。即便朱标和朱雄英不幸离世,在他的盘算里,很大概率也只会从朱标的子嗣中挑选一个来继承大明的江山。
“那倒不是,老四是造反当上皇帝的。”朱樉顿了顿回答道。
“造造反!老四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造反!”朱元璋听见这句话声音一下子拔高起来,并吩咐毛骧去把他的荆条找来,毛骧在一旁听见朱樉的话早就吓的瑟瑟发抖。
“这种皇家秘闻是我能听的吗,搞不好我明天就会出现在护城河里!”毛骧内心恐惧不已,听见朱元璋的话如蒙大赦,飞一样的冲了出去,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他。
“老二,接着说!”等毛骧出去后朱元璋微微点头又对着朱樉说道。
朱樉目光悠悠地扫过众人,清了清嗓子,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在大哥死后的同年,大哥的次子朱允炆被立为皇太孙,从那以后父皇把朱允炆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洪武三十一年,父皇驾崩,21岁的朱允炆即位,次年改年号为建文,史称明惠宗!”
“那朱允炆一定做的很好吧?”朱元璋神色缓和,没有关心自己的死期,在他看来最爱的马皇后的寄以厚望的朱标朱雄英死后他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大明江山了。
“朱允炆自即位以来,一心想要革新朝政,展现出了非凡的抱负。他修改律法,删减那些过于严苛的条文,使得刑罚更加宽仁,百姓们因此受益,民间的怨气倒也少了许多。”
“咱就说嘛,咱亲自带在身边教导的继承人岂会差。”朱元璋洋洋得意的在一旁笑道,朱标和马皇后的脸上也浮现出欣慰的神色。
朱樉看着朱元璋那得意的样子,朱樉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眼神中透着几分慵懒与狡黠。
“老朱啊,希望等一会儿你还笑得出来。”朱樉心中暗自思忖。
“朱允炆虽然很像大哥,但是他没有大哥的手段,他过于信任文官黄子澄和齐泰,提高了文官的地位,使朝堂上文武势力不均衡,他还废除了老朱颁布的屯田制重新启用了井田制,这一举措无疑是在开历史的倒车,而且他还废除了洪武时期的以民告官和免费办学制度,朱允炆因此丧失了大量民心。”
“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朱元璋的双眼瞪得滚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这算什么,更劲爆的还在后头,朱允炆即位后,担心藩王权势太大威胁到皇上,而齐泰、黄子澄这些大臣都一个劲儿地劝朱允炆削藩。但是朱允炆那个猪脑子,不从当时势力最强的燕王动手反而先对最没威胁的周王开始,周王朱橚一心钻研医道对外面朝堂上的风云变幻、权力斗争毫无兴趣,但是还是被朱允炆扣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周王府被官兵重重包围,一家老小被押解至京城,沿途百姓指指点点,昔日的威严荡然无存。到了京城,他被废为庶人,流放云南,后面又被召回,但全家老小都被幽禁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轮到湘王朱柏时,朱允炆却犯了愁,湘王朱柏性格刚正,行事光明磊落。他对大明王朝忠心耿耿,从无半点二心,朱允炆为了对付这个棘手问题,私下里和黄子澄商量给湘王扣上私自印钱的帽子。湘王哪受得了这种冤枉,一怒之下,放了一把大火,带着全家老小一起葬身火海,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最后轮到燕王朱棣,朱允炆先是暗中调走了燕王麾下的军队,断了他的左膀右臂。紧接着,又以各种借口,将燕王的几个儿子接入京城,扣为人质。即便做到了这般地步,朱允炆依旧对燕王心存疑虑,戒备之心丝毫未减。他派出了大量的密探,日夜监视着燕王的一举一动,为了摆脱朱允炆的猜忌,燕王竟做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佯装疯癫,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披头散发,胡言乱语,时而仰天大笑,时而伏地痛哭,那模样,简直就像一个真正的疯子。不仅如此,他还跑去抢猪食吃,弄得浑身污秽不堪,更让人唏嘘的是,燕王为了演得逼真,竟跑去猪圈,和那些猪抢食吃。他不顾猪食的恶臭,用手抓起就往嘴里塞,吃得满脸都是,身上沾满了污秽之物。”
“哎,朱允炆的骚操作又开始了,燕王疯了的消息传回京城,黄子澄觉得朱棣没了兵权,人又疯疯癫癫的,由此放松了警惕,就上奏朱允炆放了朱棣的儿子,让他们一家团聚,关键是朱允炆还同意了,你就说离不离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