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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想要离开吗？”
姜月凛揉掐了下纤嫩的手指，呆呆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不过这种事情应该也由不得我吧，我能不回答吗？”
姜月凛歪着脑袋看向江言，有商量的意思。
江言点了点头，“没事，不想说就不说，咱们接着讲吧。”
“刚才说到了周天子汤”
“汤是商王，他灭掉夏王桀建立了商朝。”姜月凛纠正说道。
“哦对对，抱歉，我记错了。”
姜月凛发现江言不在状态，有些担心的看了他一眼。
“而且现在要讲的是考古学，你怎么了？”
江言揉了揉眉心，“可乐喝多了呗，有点犯困了。”
“但你说这可以提神，我也知道它不会让人犯困。”
江言直接就尬住了，这有时候记性好也真挺麻烦的。
“糖分！对，糖分摄入过度导致犯困很正常，我去洗把脸就好了。”
姜月凛点了点头，接着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等她走到门口后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江言还坐在位置上发呆时便歪了下脑袋，有些疑惑。
仅仅只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瞬间就让全班同学直呼受不了。
教室的朗读声还在继续，却已经没人能把心思再放到课本上。
一双双眼睛痴痴的盯着门口，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望穿秋水。
江言也不知道她这歪头杀到底是跟谁学的，也许是每个生物都会？
可月凛性子向来冷漠，所以在做出这种动作的时候就更容易让人招架不住。
“别看了。”
“学习的年纪，好好读书”
“哈喇子擦一擦”
“至于么我说？”
江言快步朝门口跑去，途中又好心提醒了一下班内同学。
洗了把脸，江言确实感到清醒了不少。
可正因脑子清醒，他才显得更加纠结。
走出厕所，姜月凛毫无意外的正在门口等着自己。
这种习惯是两个人一起养成的。
姜月凛也不知道自己分明不想上厕所，却为什么要跟着他一起过来。
这时候看到他走出来之后，便抬脚又准备返回教室。
看起来只是想在早读的时候出来转一圈好放松下心情一样。
“月月凛。”
“嗯？”姜月凛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江言。
江言现在很紧张。
他低着头不敢与姜月凛对视，连双脚都有些发软。
“我”
停顿了一下，江言鼓起勇气走到对方面前。
这两步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
姜月凛觉得今天的江言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对方，安安静静的等着下文。
一直等了半分钟，江言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他只是沉默地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要回去了。”姜月凛提醒说道。
“先等等！”江言咬了下舌尖，猛的抬起头来。
他此刻如吃了熊心豹子胆，两只手突然抓住了对方的肩膀。
“我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