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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门造车造不出什么东西。我们还是得去问一下张小窗和李红线。”
二人前往张小窗的家。
此时正是五月，草长莺飞。
而整个长安城都陷入一片狂热。
韩湘黄鹂一路上听着无数人议论着柳泌的重生，自己也想成为无启之人。
有不少人认为皇上会吃掉柳泌的脚趾头做成的药丸。而柳泌将会成为皇上最为倚仗的重臣。
但是他们也认为皇子们可能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如果皇上能重生，那他岂不是一直当皇上？
太子永远是太子。
皇子更是没机会。
正所谓老而不死是为贼。
那皇上就会成为皇子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管怎么样，眼下柳泌是皇上之下权力最大的人。
谁都不敢得罪。
除了那几个愣头青。
……
韩湘黄鹂到了张小窗的家。
他们家门口有守卫。
这都是柳泌安排的护卫，前来保护他们，提防意图绑架李红线的歹徒。
李红线现在不用帮别人做裁缝，甚至不用出门，因为一旦出门就有危险。
韩湘递上门帖，道明来意，这才可以进门。
新婚夫妻正坐在院子里赏花。
张小窗看到黄鹂之后，忍不住朝她的脚上望去。
李红线一巴掌扇了过来，骂道：“再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黄鹂笑道：“已经找到了你的吴小小转世，怎么还要看别人的脚？”
张小窗陪着笑说道：“已经成习惯了，改不过来。”
李红线骂道：“我看你就是改狗改不了吃屎。”
韩湘黄鹂相顾莞尔。
这李红线嫁给张小窗之后，脾气变大了不少。
众人寒暄了一阵。
韩湘看到李红线的右脚没有穿鞋子，脚上绑着一层厚厚的绷带。
传言她砍掉了自己两根脚趾头，需要包扎。
张小窗干咳两声，说：“不好意思，现在我们要换药了。失陪一会儿。”
韩湘道：“请便。”
黄鹂却不把自己当外人，说：“我可以看一下你们换药的过程吗？”
张小窗面露难色：“这恐怕不妥，毕竟伤在脚上，外人着不太雅。”
李红线又骂他：“你也知道不太雅，以前你还总是盯着别人娘家女子的脚看！”
黄鹂呵呵笑道：“我也是女的，她也是女的，看了一眼有什么要紧的？”
她想看看传说是否是真的。
李红线究竟有没有砍掉脚指头。
张小窗还想推辞。
李红线却热情大方，说：“黄姑娘肯定是想看看我脚上的伤口。看吧！看到的人越多越好，以后你可别想着抛弃我。你嘴上说得那么好听，要跟我生生世世在一起。我是真信了。如果抛弃你的糟糠之妻，我就把你剁成肉沫，混着糟糠一起喂猪吃！”
黄鹂饶有兴趣观察他们的相处。
张小窗四十多岁，李红线二十多岁。
两个人看起来像是父女，但是相处之间颇为融洽，如同老夫老妻。
黄鹂有些羡慕。
张小窗扶着李红线来到卧室。
李红线坐在床上。
黄鹂跟着进去。
张小窗窗一层一层揭开她的纱布露出了，露出她的右脚。
右脚上少了小脚趾和无名趾。
好大一处残缺！
黄鹂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有种恐惧。
李红线对自己倒是心狠手辣。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彻底绑住张小窗的心。
而黄鹂看到李红线的右脚的脚底板货真价实有七颗痣。
但是，换完药之后，黄鹂发现七颗痣好像只有六颗了！
黄鹂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她想再看一遍时，李红线的纱布换好了，已经把七颗痣所在的部位包上了。她想让他们把纱布拆下来，自己好好再看一下。
但是不好意思说。
黄鹂走了出来，把刚才的所见所闻告诉韩湘。
韩湘立刻对李红线产生了浓浓的怀疑：“难道她的七颗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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