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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月心疼地看着江尘。
雪清秋忍不住了，她开口说话，声音温软。
“这个，好像是一首歌吧？”
江尘看着楚思月，没说话，但算是肯定了雪清秋的猜测。
楚思月：“？”
“啊啊啊啊，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好意问你，你居然又玩我！”
“你看你，我好心好意说你笨，你还生气了。”
“你说谁笨！”
楚思月更气了，开始挠江尘痒痒。
“月月，你过来一下。”
白姨似乎有事叫她，楚思月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江尘，仿佛想把他吃掉一样。
然后离开了。
余可欣往江尘这边坐了坐，似乎有话想说，但有点迟疑，没有开口。
江尘看着少女。
他看着余可欣的眼睛，少女没有和他对视，而是少见得有些纠结。
江尘开始看余可欣的腿。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到。”
少女悦耳的声音传来，江尘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如果有一天，我死去了，那么我大脑里所有的思想，所有回忆都会消失，从此这个世界不再有我，一想到这些感觉就会莫名的害怕。”
少女目光摇曳，脸上带着一丝少有的柔弱。
江尘震惊地看着余可欣，感觉聪明人确实离谱，到底开挂的是他还是这少女啊？
每次都能猜到这么多？
他沉默了一下。
“你放心吧，就咱俩这关系，怎么说呢，就是如果有一天你噶了，我立马就是看广告复活你，别说30秒，就是60秒，我也愿意等。”
“好。”
少女笑靥如花。
雪清秋离开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吃狗粮，有点莫名难过，不如去洗洗盘子。
余可欣见到雪清秋也走开，她眼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
“你听过普鲁斯特效应吗？”
“当然，”江尘神色平静，“没有。”
“就是指，闻到曾经闻过的味道，就会突然开启当时的记忆。”
余可欣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
“对气味敏感的人，甚至能发现，春夏秋冬里风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江尘点点头。
“懂了，我下次考试的时候狂喷冷门香水，考场闻一下就都记起来了。”
余可欣摇头。
她明白，少年想转移话题。
“我啊，大概都记起来了。”
她美眸紧紧盯着江尘。
“请你……驯服我。”
江尘一时间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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