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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是男子,朝堂上又会多一名贤臣。
蓝樱心中替对方遗憾,但凡朝堂多一些贤臣,何至于分帮派搞对立,一心只为老百姓着想多好。
她阿姐或许也不会因为遭人算计而丧命。
江揽月但笑不语,男子如何?女子又如何?只要有这份心才有实现的机会。
马车继续前行,车窗外繁华的风景快速倒退。
……
过后的几日京城内并不安稳,街上多了巡逻的衙役,还有四处抓人的锦衣卫,百姓们无人很少出门,就怕一不小心就被人抓起来背锅。
彼时的魏家,魏迟将自己关在书房内不吃不喝三天了。
魏母担忧不已,每日都来劝他,然而每次只能换来一句别烦他。
眼看着时间拉长,魏母愁得头发都花白了,孙儿才离世不久,如今儿子又颓废成这样,她身体也日渐削弱。
哪里还看得出儿子高中时的骄傲?
魏母不由怀念以前的日子,虽然金银方面没有现在富裕,但胜在家庭和睦,儿子也上进。
可自从沈氏进门,她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家里的祸事不断,都是被沈氏那毒妇克的。
想到这魏母抹了抹眼角,心口酸涩不已,她有怒不敢言,毕竟梁国公府的门第甩了他们祖上十八代。
但凡沈氏受了委屈,回去跟梁国公夫人告状,她家迟儿就少不了一顿臭骂。
想当初江氏在她脚边跪着伺候,是何等的风光,哪像现在娶了个祖宗。
魏母在心中臭骂了沈佳雪一顿,却也只能无奈叹息,然后佝偻着背离开了。
书房内,透过门缝魏迟将母亲的憔悴看在眼中,顿觉心口发酸,要是当初他不休妻,亦或者江揽月没有重生,现在的他依旧意气风发吧!
他不明白为何前世站在最后的恪亲王府会这么容易倒台,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恪亲王府被重兵看守,他想给恪世子传个信都难,更别提去商议对策了。
魏迟眸子忽然变得阴鸷起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条是一道独木桥走到黑,另一个则是弃暗投明。
选择前者若是成了他依旧会站在前世的位置上,但若是败了便是死路一条,选择后者靠着梁国公府他可以一辈子安安稳稳地坐在现在的位置上,碌碌无为地度过一生。
前世他来不及选择,更加接触不到京城勋贵圈的争斗,顺理成章地按照梁国公给他安排好的路。
最后靠着自己的能力走上了顶峰。
但今生因为重生的缘故,发生了太多太多的变故,前路茫茫他每走一步都是重要的节点。
魏迟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去搏一搏,他本就不是喜欢认命之人,前世不是,今生更加不是。
他走到车前,望着西下的太阳,心中有了决断。
……
恪亲王府内。
林樾板着脸看向对方谨慎的恪世子,淡声道:“世子,陛下的耐心有限,若你执意拖着时间,下官只能强行让人闯进去,若是看到不该看的,还请您包涵。”
恪世子抿了抿唇,唇瓣干涩起皮,脸色很是难看。
“林大人,非是我不愿,但我这里真的没有你们要的东西。”恪世子垂下的双拳被他攥得紧紧的。
那些东西他还未找到机会处理,绝不能让林樾闯进去,不然这么多年的努力全废了。
如今父王已经被幽禁宗人府生死不明,太后又失去了联络,他只能严守恪亲王府。
林樾见他依旧嘴硬,眸子一眯,抬起右手挥了挥:“搜!”
话音刚落,身后的护卫军便往屋内闯。
慕明珠惴惴不安地左右走动,忽然被陌生男子穿进房内,吓得尖叫出声,等看清来人衣着她闭上了嘴。
然后鼓起勇气朝着门口奔去,迎面撞上了林樾严肃的表情,当下又是一声尖吼。
恪世子见状皱了皱眉,对于这个便宜侧妃他实在不喜欢,但当着外人的脸,若是自己的女人都不顾,传出去他还有何颜面?
“林大人,这是本世子的侧妃慕氏,妇人没见过世面,还请莫怪。”
闻言林樾只是淡淡扫了慕明珠一眼,便转身进了屋子,认真查看了一番才换其他的房间搜查。
随着他们的动静越来越大,王府后院的女人早就按捺不住躁动的心,纷纷聚在一起来找恪世子。
面对众多妻妾的围堵,其中不乏恪亲王的小妾,恪世子神色未变,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挥了挥手令人将其全部暂时安置在搜查过的房间。
慕明珠眸子闪了闪,她抿着唇沉思良久,不知从哪里鼓起的勇气,从人群中悄悄溜出去。
她不想死!
……
讨论恪亲王府的事不少,其中就包括引火线的纪伯卿,他正面临着父亲的拷问。
“臭小子,你瞒了我们这么大的事,真是皮痒了!你可知你母亲担心你都病倒了。”
纪伯卿跪在书房中央,迎着父亲严厉的目光,眼神却是坚定无比:“父亲,此事事关机密且事发突然,陛下和我也是临时起意设下的局,实在不便和家里人说。”
纪父闻言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和无奈:“陛下行事极端又过激,你们胆子怎么就那般大呢?要是事败,你可知京城必定大乱,到时候有多少无辜百姓惨死,你可曾想过?“
“我们是武将,只要保家卫国即可,这些京城的纷争你何必去插一脚?”
说道最后纪父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纪伯卿:“你也是个死心眼的,世间女子千千万,比江淑人好的更是不计其数,你为何不睁开眼睛瞧一瞧,偏偏绑死在一条绳上呢?”
这件事情的源头说来也是因为江揽月,虽然不是她的过错,但却因她而起。
特别是对方如今的身份很敏感,若儿子与她交往过密,将来她入了后宫,还不知会被人拿这件事做怎样的文章呢。
不管怎么看,对他们二人皆无益处。
纪伯卿深吸一口气,怎么又扯上阿月了,这件事本来阿月就是最无辜的。
“父亲,您不懂,这件事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