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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洛子期要日日为夏氏施针,所以很是干脆的就住了下来,与虞淮武一间。
虽然洛子期颇为嫌弃,想要自己单独一间房,不过却被虞晚高喊了一声“叶萋萋”后,彻底歇了心思。
不过洛子期也算是个能屈能伸的家伙,很快就已经说服好了自己。
反正他都是要等那人和大师兄来的,在哪不是等啊?
如今在虞晚家等着不是更好?白吃白住的,还有诊金拿,顶多就是住着不太舒坦,但问题也不大!
他不必再多出银子,这种便宜不占简直王八蛋啊!
虞晚不太能理解洛子期。
好好的一个神医,按理说来,应该不少达官贵人会找他看诊的吧?怎么还能那么抠门?而且,还一副穷死了的样子。
不过,虞晚也没时间去搭理洛子期,既然要挣钱,她是得好好规划一下的。
她也没时间挣慢钱,所以一定要找到一个最快最有效的挣钱方式才行啊。
这赚钱,左右不过一个衣食住行,住和行的盘太大,她没那么多资金。
衣和食的话,倒是可行,只不过挣钱的速度……还是慢了些。
虞晚有些无奈,为何就不能一座金山直接砸她跟前的好事儿呢?
清音阁。
沈行舟刚刚进清音阁,就已听到了婉转悠扬的戏腔,如同天籁之音,轻轻吟唱间便牵动人心弦。
此时清音阁内人山人海,看客们纷纷叫好捧场,很是热闹。
管事一看沈行舟这身打扮和气度就十分不凡,哪里敢懈怠?连忙上前恭敬的招待。
沈行舟懒得说什么,直接扔了锭金子到那管事怀里。
管事抱着那金子,眼神放光,连忙会意道:“客官楼上雅间请,从那角度看小桃红的戏,是最好了的。”
沈行舟没有回答,抬脚就比那管事还要快上一步的上了阶梯。
管事不敢懈怠,连忙跟上,将沈行舟给引到了雅间后,正要退下,沈行舟站在窗前,看着戏台,眼神幽森道:“那是小桃红?”
此时台上的戏正是热闹,正演绎忠诚良将被诬陷后,在金殿为证清白,一头撞柱上的戏码。
观众正在拼命喝彩,这是这出戏最是精彩的地方。
那管事闻言,心中有些紧张,却是恭敬应道:“那位正是小桃红,是咱们清音阁的名角儿。”
“让他唱完了上来一趟。”
沈行舟说完,就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放在了膝盖上,一只手转动起了那佛珠,目光看着戏台。
“啊?这……我们小桃红他,他有个规矩,他不见客……”
管事的话都没说完,沈行舟身边的侍卫已经“锵”的一声,拔出了刀。
那森冷的刀锋袭来,管事的吓得不轻,连忙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小,小的明白,小的这,这就去准备,客官稍后。”
那管事的从雅间退出后,双股战战,还在抹着额上的冷汗。
刚刚他若是没看错的话,那些人是……锦衣卫啊!
这整个天昭国,谁敢招惹那群疯狗啊?
管事的不敢耽搁,跑到了后台等候,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转来转去。
等小桃红下了台后,管事的才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就迎了上去,拉住了小桃红的胳膊道:“小桃红啊,今日不管你有什么规矩,可都收起来吧,那雅间有位贵客点名了要见你,你,你赶紧去一趟。”
小桃红正整理着戏服,听到管事的话,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看了管事一眼问道:“可知是谁?”
管事的咽了咽唾沫,小声道:“锦衣卫,我看那人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怕是,怕是那位啊……”
说到这儿,管事的有些要哭了一般的道:“小桃红啊,这人咱可惹不起,你赶紧去见见吧,若是惹怒了那位,咱们整个清音阁怕是都要遭殃了,你……”
“好,我见。”
“啊?”
“走吧。”
本来那管事以为自己还要多说几句,却没想到小桃红竟是笑着应了下来,甚至连装扮都没有卸下。
等到小桃红随着管事走到了沈行舟所在的房间前时,那管事才抬手准备敲门,门内就响起了一道清冷且毫无温度的声音:“进。”
两人对视一眼,管事的这才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沈行舟的目光带着审视的看向了那个小桃红,因为化了妆,竟是有些雌雄莫辨,看不出真实的模样。
沈行舟扫了管事的一眼,挥了挥手,管事的如蒙大赦一般,连忙退了出去。
小桃红见沈行舟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娇笑了一声,随即冲着沈行舟微微施了一礼,身段婀娜,风华绝代。
“不知大人来寻小人,是为何事?”小桃红施了一礼后,这才抬眸看向沈行舟,柔声问道。
听着声儿,倒是男子的声音,可那身段却比女子还要柔媚。
沈行舟的神色未变,只定定的看着小桃红问道:“说说看,这一出戏说的是什么?为何喜欢唱这出《血染金殿》?”
小桃红一脸无辜的看着沈行舟,脸谱下的眸色还带着几丝笑,乖巧答道:“小人敬佩忠勇之人,不愿看那忠臣被辱,喜欢,也便唱了,倒是大人问这出戏说的什么,大人刚刚想来时没有看全?不若小人再替大人演绎一遍?”
小桃红不等沈行舟吭声,长臂一挥,水袖被抛了出去,如绸带一般,配合着小桃红的身形跳跃,在空中行云流水的浮动。
悠扬的戏腔带着悲愤和控诉的情绪,令闻着动容。
“信而见疑~”
“忠而被谤!”
“能无……怨乎?”
随着小桃红的最后一个字落下,突然之间,室内的气压骤然一冷,他的眼神徒然一变。
水袖猛地如利箭一般,朝着沈行舟而去,小桃红拔下头上的剑簪,化为了锋利的匕首,跟随着水袖,朝着沈行舟刺去。
水袖如水幕一般挡住了沈行舟的视线,沈行舟飞速后退,那水袖却如影随形。
突然之间,水袖被划破,丝帛碎裂的声音响起,锋利的剑簪刺破水袖,寒光一闪,朝着沈行舟的额心而去。
冰凉的触感停留在了沈行舟的额间,一抹嫣红缓缓的滴落在了沈行舟高挺的鼻梁上,看起来平添了一份妖冶与邪肆。
“这点儿能耐,就想行刺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