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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族老一声令下,当即一群护卫冲了出来,将虞晚团团围了起来。
这些护卫有几十人,看起来一个个体格子很是结实健硕,看着便是专业护卫,与刚刚族内的那些族人显然不是一个层面。
“你若现在磕头认罪,或可免除族罚!”大族老看着虞晚被围后,满意的捋了一把白胡子,缓缓开口威胁。
虞晚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些人一眼,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眼里却满是嘲弄。
若一族上下都是蠢货,被人三言两语就给蒙蔽了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必要待着了。
真当她傻看不出虞永波的人品?
表面上大义凛然,实际却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她还真就不信族内对她们的谣言,虞永波会不知道的,怕他不仅知道还推波助澜,亦或是散播的罪魁祸首。
这虞永波顶着一张好人皮,私下做的却都是一些阴毒自私之事。
就是让虞筱筱替嫁的事儿,怕也并非虞筱筱那蠢货能想到的,而是虞永波的主意。
或许,虞氏宗族许多人都被这虞永波给蒙蔽利用,但,举全族都没发现和其中的不对,足以证明虞氏宗族内的人要么与虞永波一样坏,要么就是愚蠢。
可无论哪一种,虞晚都不想要让这个宗族成为她的拖累。
不,或许是不愿意让这些人成为大哥他们的拖累。
虞晚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宗族观念极深,而如今,虞永清的污名,怕是不久就会被沈行舟给彻底洗清。
到时,虞淮竹就会无罪释放。
而虞淮竹本身的学问就是奇高,只要他参加科考,绝对能入仕为官,再次让虞氏在京城站稳脚跟。
可是!
凭什么呢?
凭什么让虞淮竹继续虞永清的路,拖拽着这群愚蠢且又坏的所谓族人呢?
不可否认,这个时代的宗族是可以成为一个人背后的助力,大家守望相助,可问题是,虞氏宗族,有吗?
不管这些人是坏还是蠢,却都没有任何感恩之心,更没有在第一时间对他们伸出援手,所以,这样的宗族,不要也罢。
虞晚心中早已做好了决定,哪怕是虞淮竹出来后,与她生气,但这些事她也必须要做。
他们狠不下心,不代表虞晚狠不下。
思及此,虞晚没有理会那大族老的话,反而是侧头冲着边上的香菱低声问:“打得过?”
香菱淡淡的瞥了虞晚一眼,眼神复杂,很认真的反问:“我以为你如此嚣张,是早有后手,可我没想到你的后手竟是我。”
虞晚无辜的冲着香菱眨了眨眼,香菱这才无奈认命的点头道:“放心吧。”
虽然香菱的回答有些不甘不愿的,但虞晚却更加安心了几分,只道:“武力值才是保证其余智谋正常输出的基础。”
香菱默默的看了虞晚一眼,到底还是很认同这话,于是直接伸出手放在了发髻上,拔下了发髻上的两把短刀,在手里转了两圈后,握紧在了手中。
这一动作,顿时让那族老们面色大变,有些惊愕的开口:“虞晚,你想反了不成?”
“族老别激动,您老年纪这么大了,别一不小心就中风瘫在床上,那可罪过了。”
虞晚笑意盈盈的回答,却是将那族老给气得直咳嗽。
虞永波一时也没弄懂虞晚这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当即蹙眉道:“晚晚,你这般就过了,快让你的人将刀放下。”
“族长,我倒觉得拿着刀比较好讲道理一些,你说呢?”
虞晚说着,没有犹豫,直接抬脚就走向了宗祠。
族老们见状,再也没打算客气,当即叫嚷着让那些护卫上前将虞晚给绑起来。
可惜,那些护卫却是根本不是香菱的对手,香菱手中的两把刀像是有生命一般,直接将这些人都给挡在了虞晚的身后。
虞晚听着身后的惨叫声,和打斗声儿,却没有回头,反而稳稳的一步步地走进了宗祠内。
虞永波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脱离了掌控,此时也是再也忍不住,拼命的吩咐着那些护卫以及其余的族人一起进攻。
“女子不可入祠堂!快,快拦住她啊!”
虞永波的喊声顿时让那些族人以及护卫的攻击猛烈了起来。
这宗祠就没有让女人进的道理!这是祖上就传下来的规矩,虞晚怎么敢违背?
香菱且战且退,直接跟着虞晚的身后,退到了宗祠内。
虞永波只看到虞晚竟是点燃了三炷香,慢条斯理的拜了三拜,又虔诚的将香插进了香炉里。
随即又扫了一眼,这宗祠内,竟然没有看到虞永清的牌匾,当即了然的轻笑了一声,随手就拿起了边上的火把,举在了手里,轻声道:“都住手,否则,我就要一把火烧了这宗祠哦。”
轻飘飘的一句话,将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族老不可思议的看着虞晚:“你敢?”
虞晚见族老不信,直接咧嘴一笑,将火把对准了其中一个牌位道:“族老试试看啊。”
族老见那牌位正是他那一支的祖父,当即气得脸都白了,连忙喊道:“住手!都住手!”
护卫和那些年轻的族人们闻言,都是松了口气,停了下来,随即警惕的看着香菱。
香菱手里的短刀见了血,脸上也多了几丝血迹,看起来多了一抹妖冶的味道。
不过虽然见了血,但香菱到底是手下留情的,所以大部分人都只是皮外伤。
但,仅凭香菱一人就能挡住这么一群人,也着实是让那群护卫胆寒了。
他们都知道,只要香菱愿意,怕就不仅仅只是流血这么简单。
“虞晚,过刚而易折,你这又是何必呢?咱到底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
虞永波在这个时候又站了出来,一脸和事佬的模样。
虞晚挑眉看向虞永波,随即嘲弄一笑道:“族长可别这么说,我们真的是一家人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虞永波蹙眉不满道。
“按着族归,我父亲对族内有杰出贡献,按理死后应当供奉在宗祠内,受后人香火,可敢问,我父亲的牌位,在何处?”
虞晚的话,让身后的那些年轻族人一个个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来,他们扫了一眼宗祠,还真没发现虞永清的牌匾,一时有些讶异。
虞永波与那些族老们对视一眼,有些心虚,却还是解释道:“你,你父亲死的突然,我们没来得及……”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