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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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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深却朝着其余的三个男人严肃的看了一眼:“以后别再拿晚棠打趣了,她心思敏感。”

我愣了一下,桌上的三个男人倒是识趣,立即向我道歉。

“嫂子,抱歉啊,我们就嘴贱,没别的意思。”

“是啊,你是景深的妻子,你过来玩,我们很欢迎的。”

“景深,嫂子一定是无聊了,要不,你让位,给她玩两局?”

何景深一只手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在摸牌,随后说道:“先坐下吧,你不是花瓶。”

我被他的力道轻轻一拽,坐回了椅子上,脑子里却回荡着他的那句话,你不是花瓶。

又骗我?

恰好这时,何景深来了一个电话,他立即站了起来,对我说道:“你来抓牌。”

我立即摇摇手:“我不太会。”

“赢了这局归你,输了,算我的。”何景深倒是挺会哄人的。

既然他这么说,那我当然要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新手的手气就是好,我连胡两把,几个男人瞬间打鸡血似的,要赢回来。

何景深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他没有要我让位,而是撑在我身侧,身躯倾了下来,落下的阴影和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气息,带着一丝暧昧。

不得不说,何景深在勾女人这件事上,他挺会的。

我就是被他这一副迷人男妖精般的样子勾过来的。

当初约会,他很大方,节日送礼,平时吃饭也挑浪漫餐厅,刚见面三个月,就给我买车买房,我现在住他购的新婚别墅内,但实际上,我手上还有三套房产,都是何景深送的,一套是确定关系三个月送的,四房两厅,位置中心,第二套是商铺,生了何思悠时,他送的,后面那套是一次过年,我们从婆婆家回来,路上,我指了指窗外有栋楼,说那里看风景一定很美,于是,那年的新年伊时,我就收到一把钥匙,何景深直接买了个高层送给我了。

他用钱,砸开了我的心,所以,我可以说他渣,但我不能说他抠。

“打这个…”我拿了一子捏在掌心,正想着要扔那张,何景深突然伸手,替我抽了一子扔出去:“牌运不错。”

“景深,嫂子手气太好了吧,我们可没看在你的面子上,给她放水啊。”

“嫂子面相看着就旺夫,景深,你福气满满呀。”

我愣了一下,突然记得多年前,我随父母去九华山爬山,遇到一个算命先生,那先生给我算了一卦,说我很有夫运,能嫁个有钱的男人。

以前倒是没想这回事,此刻,我扭头看了一眼何景深。

何景深也正垂眸看我,我们目光交织在一起,他唇角微微上扬。

“你打吧,我累了。”我心绪烦燥,想到何景深以前肯定也让唐晴这么打过麻奖,而他在旁指点江山,心里不爽了。

“再打两局,我看你牌运不错。”何景深谦让的说。

“不打了,我出去透口气。”说着,我便大步往门外走去。

何景深坐下来接了位置,没跟我出来。

这家餐厅并不大,但这里的私房菜很有名,一共三层,都是楼梯上下,没有电梯。

餐厅外面倒是有个挺漂亮的小园子,装的是水墨风格,小溪叮当,做了些鱼船布景,我挑了个椅子坐下。

突然,院落的门被推开,进来一群人,他们好像在激动的聊着天。

为首的男人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劲瘦修长的身躯,穿的是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灰质t恤,是贺斯南。

贺斯南正认真听旁边的人在说话,似乎也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我,当看到我倚坐在水溪边时,镜片下的眸色瞬间亮了一片。

我也有些惊讶,人的缘份,有时候,还真的挺奇妙的。

诺大的城市,却偏偏相遇一隅。

“慕小姐,你一个人来的?”贺斯南走过来问我,他对我的称呼,总是变化不定,有时候生气叫我何太太,有时候心情好叫我慕小姐,更有时候,会委屈无辜叫我名字,他这人挺怪的。

“不是,跟我老公来的,他们在楼上打麻将。”我微笑说道。

贺斯南情绪变了变,然后点点头:“好,我今天也跟朋友过来,先上去了。”

“嗯。”我含首,低头看我的手机。

贺斯南他们一行人上楼去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却半天也没翻动一下,我脑子里竟然翻滚着贺斯南刚才的身影。

想到那天给简玫和陈杰暖房时险些擦出火花,我的内心就不平静了。

可很快,我就把这些情绪散掉了,我现在缺的不是男人,我需要的是能力和事业,还有野心。

现在,我不会看哪个男人优秀就想嫁给他,相反的,我只想在事业上跟他一比高下,我要卷死他,做我自己的女王。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喂蚊子吗?”何景深下楼找我,可能是上菜了。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的腿上被蚊子咬了几口,痒痒的。

我起身跟着他上楼,何景深却靠在栏杆处对我说道:“刚才贺总来跟我打招呼了。”

我心头一跳,贺斯南怎么会主动去找何景深?

何景深又说道:“公司最近有个系统,是他公司做的,以后跟他公司来往会多起来。”

我不知道何景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在怀疑我和贺斯南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哦,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我淡笑着说。

何景深目光质疑的看着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事业在男人眼中,有时候,会比女人更重要。”

我挑了一下眉儿,叛逆的笑起来:“是吗?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什么更重要?”

何景深脸色骤然一僵。

“别试,我怕你会接受不了。”何景深说完,扭头上楼去了,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确定要试吗?”

我耸耸肩膀:“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何景深有一种被我捉弄的窘感,恼羞了起来:“慕晚棠,你学坏了。”

我则是不以为然的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我话音刚落,二楼的一个包厢门打开,贺斯南突然走了出来。

何景深和我刚好也站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