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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宣抚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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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下大臣议论纷纷,贺景叙几次三番的用眼神试探薛漱玉,想知道个结果,薛漱玉见了,回以坚定的目光。

底下有不知情的大臣,纷纷嘉奖薛漱玉与的勇气。端王党羽眼里都是幸灾乐祸,薛漱玉十分坚持,贺景叙无奈只得撇开眼睛,挥了挥手作罢。

“薛漱玉世子服侍在朕的左右,十分得力。现如今又主动请缨,肩挑大任,十分英勇。着,封阳平侯府世子薛漱玉为宣抚史,与太医院刘太医共同出使南部,平定瘟疫。”

薛漱玉瞥了一眼朝堂下的喧闹的大臣,又看了一眼薛漱玉坚定的身影,缓缓开口。

这番话一出台下又是一片哗然,要要知道宣扶史可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职位,薛漱玉只是一个侍读,哪怕是主动请缨,这番嘉奖也是十分破例的。

“臣谢皇上隆恩。”

薛漱玉抬头与朝堂之上的贺景叙对视,二人相望无言。

“退朝。”

满朝文武便恭恭敬敬地拱手告退,薛漱玉跟在何景旭的后面也退到了书房。

“为何如此?”贺景叙笔背着手在前面走着,薛淑玉则是慢慢的跟在后面,也不说话。

“皇上与臣的赏赐太高,成受之有愧,自请去南边平定瘟疫,也是为了磨炼医术,以便为将来给皇上解毒。”

贺景叙沉默了半晌才回了个嗯字。

“晚上通知宫中摆宴席,为世子践行。”和锦旭半天只说出这样一句话,李成海忙应了,立马着手让下人去传信通报了。

薛漱玉书房中的事情已经忙完了,贺景叙该批的折子也已经批了。薛漱玉例行去太后和昭仪那里请平安脉,傍晚才赶在宴席开始前回来,坐上了席。

薛漱玉连连高升,前朝后宫,一时风头无二,薛漱玉人又长得中性,每日里提着个药箱在宫中人来人往的,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医院哪位年轻帅气地太医,见了都是心驰神往。

薛漱玉草草放了医药箱,匆匆的赶了过来,宴席设在水台上,坐在首位的是太后,贺景叙,次一点是昭仪,再然后是贺冽临与贺景璃。贺景璃见薛漱玉过来,就弯起来眼睛,等了薛漱玉请完了安,便是头一个甜甜地开口唤薛漱玉。

“世子哥哥,你来了!”

薛漱玉见了贺景璃,礼貌地笑笑应了,又挪眼睛到贺冽临上,二人交换了个眼神,贺冽临就把旁边椅主动挪开,示意薛漱玉坐下,二人坐下也是好一番耳语。

二人把酒言欢,周围亲近些的大臣免不得要过来敬酒,薛敬远也被破例恩赐进内功与天子同食,父子相聚,立马要就分离,也是好一番伤感。

一杯一杯的酒是实打实地下肚,宴席结束,薛漱玉已经是微醺,脚下都已经有些飘忽了,迷迷糊糊地进了大概像偏殿的殿门,坐上了一个与她房中相似的八仙桌,斟满了茶水,身子便已经瘫软在桌上了,摩挲着茶杯还没有递到嘴边上,眼睛就已经迷迷糊糊地合上了,脑子昏昏沉沉地,慢慢没了意识。

“嗯?”

这是哪里啊

薛漱玉再一次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黄色的刺绣布料,看样子好像是匹床幔,她抬手揉了揉额头,想清醒一点,她明明是记得睡着之前好像是没在床上的了难不成是她断片了

嗯?!不对,谁的手还在她薛漱玉的腰上?大胆!

薛漱玉大惊失色,额头上的手甩下来就要去掰自己腰上的咸猪手,这一动静,从后背抱着薛漱玉的人便牵连着动了。

“别动”声音十分耳熟,薛漱玉愣了一下,这,这声音,竟然他妈的是贺景叙!

这是怎么回事?!薛漱玉小心的扭过头来,看清了背后人的睡颜,一张从来都只有睿智冷静地脸上,如今是少有的安静恬淡,还真是稀奇。

薛漱玉深吸了一口气,被贺景叙抱着冷静了片刻,感受一下,腰上的手只是轻轻地搭在薛漱玉身上,方才薛漱玉惊醒贺景叙才将手收紧了一些。

薛漱玉小心翼翼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贺景的手掌,轻轻地将贺景叙的胳膊放到一边,慢慢滚到一边,脱离了贺景叙的桎梏。

薛漱玉又惊又吓的后退了好几步,到了到桌上才定下来,看贺景叙睡得香甜,呆傻了半晌,才突然反应过来,检查起她的身上,衣服妥帖整齐,束胸也是好好的。

薛漱玉松紧一般地卸了一口气,而后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为何要这样紧张。薛漱玉晃了晃头,让自己刚从睡梦中清醒的脑袋快速启动运转起来,却忽然感受到胸前好像挂了个异物。

手探进去一摸,牵扯出来一个折成小三角的黄符,展开一看,朱砂画得整齐的,这是一张平安福,看来,是贺景叙拴上的

薛漱玉将符咒折回去,复原好,摸索着小三角,又回头看了一眼贺景叙的睡颜,眼波流转,心里浮上来一股暖意。

是个有感情的人薛漱玉思量了从前二人相处,贺景叙毒发,病恹恹地在殿里,状若疯癫,人不人鬼不鬼的,现下毒解开了大半,人也冷静了不少,眼下睡着了,还算是一个正常的美男子,薛漱玉还觉得有些悦目。

薛漱玉人也已经清醒了,在正殿顿了半晌,准备走时,还是回来到贺景叙面前,帮他拎了拎被角在床上才再回头抬脚出了殿门。当然,她也是不会看见贺景叙睁开了眼睛,嘴角也是有了少见的笑意。

薛漱玉回到偏殿自己的床上,偏过身子,闭上眼睛,将脖子上红绳系着的平安符护在手心里,沉沉地睡下了,一夜无眠。

薛漱玉天亮遵循着自己生活的习惯早早的醒来了,候在窗幔外面的云珠听见了薛漱玉的动静,撩开了窗幔,伺候薛漱玉起床。

“世子,咱们该回家了。”

“是该回家,此去不知何日才能回来,还有些话还没有好好跟父亲说。”

“走吧,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