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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晚上没回来？”
佣人站在一旁，小心回答。
“太太昨晚出门，说回一趟叶家，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换作往常，周景渡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这次，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慕歌呢？”
“太太说她有事出门，早上我去敲她的房门，人没在房间。”
两件事重叠在一起，明显不正常。
想到昨晚遇到的女人，周景渡喉结滚动：“我昨晚没回来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佣人诚惶诚恐点头。
用完早餐，周景渡像往常一样出门。
车上，他给助理发了一条信息。
“查一下叶芝芝昨晚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到了公司，他难得没有直接开会，把陈助理叫进办公室。
“有消息了？”
陈助理脸色奇怪，不敢和他对视。
“是查到一些异常，叶小姐昨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男人好像叫陆枫。”
孤男寡女待了一整晚，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对叶芝芝没有感情，周景渡心中半点波澜都没起。
“今天之内，把陆枫的所有资料查好送过来。”
另一边，昏睡了一整晚的慕歌悠悠转醒。
睁开眼，看见身边的环境，慕歌瞬间清醒。
她起身，看见穿着的衣服完好，察觉到身体没有酸痛的感觉，才松了口气。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没有失身，也没有被送到陆枫那里。
或许是药物的副作用，脑袋还是有点痛。
慕歌依稀记得，她在包厢的门口看到了周景渡，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是周景渡救了她？
慕歌脚步虚浮地走出卧室门，套房已经被打扫干净，一尘不染。
开门，套房门口站着一位服务生。
“这位小姐，套房的费用已经结清，慢走。”
谁会这么好心？
慕歌鼓起勇气开口：“昨天晚上是谁帮了我，我想当面道谢。”
服务生恭敬低头：“金桥不允许违法的事发生，我们经理恰好撞见昨晚的事，让内部人员把您送了过来。”
听到不是周景渡出手，慕歌忽视了心中淡淡的失落感，点头。
“谢谢。”
她没兴趣追根究底，更不想在这个是非之地待太久，离开了金桥。
慕歌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服务生就把两人的对话转述给了经理。
让服务生出去，经理拨通了内线电话。
“周总，您交代我的事全都办妥了，那位小姐似乎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还问是谁救了她。”
周景渡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神色意味不明。
“她提起我了？”
“没有，只是服务生告诉她这些是内部人员做的，那位小姐的表情好像有点失落。”
失落？
她希望救下她的人是谁？
还是说，那个女人知道他的身份，才选择向他求救。
“做得很好，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昨晚的事。”
电话挂断，周景渡回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文件。
事情好像变得更复杂了。
不急，他会陪她们继续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