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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再回到画面上……丹田中又升起了躁动。
赶紧再念佛经，周而复始。
时间一日一日地溜走。
秦悠悠每天都上去瞅瞅情况。
第三日。
两个人似乎平静了很多。
治疗师秦悠悠表示效果不错，换了一批资源，比之前的尺度还要更大一级。
二人不出意外，又破功了，大喘着气，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悠悠叹气，不行啊，年轻人们。
这都抵不住，连在21世纪干网站内容审核的工作人员都比不过。
第四日。
秦悠悠上去时，二人对于这些旖旎的画面，表现出了强烈的不适。
楚寒霜正在干呕。
“啊啊啊啊，能不能别给我看这些了，好恶心啊！太恶心了！”
拓跋轩也在狂吐胆汁：“有伤风化，不堪入目啊！”
秦悠悠伸出一根手指摆摆：“觉得恶心，那是你修行还不够。”
继续！
真正的戒断，不是犯恶心，而是心无波澜。
第五日。
两人虚脱地躺在椅子上，眼睛里都透着麻木。
秦悠悠琢磨着差不多了，把他们身上的绳子解开。
“没了束缚后，你们也要凭意志力扛过去，扛过后，才算真正的戒断。”
二人没有任何的反抗。
就连素来暴躁的楚寒霜，看向秦悠悠的表情，也十分的平静，甚至，还有几分安详。
第六日。
电视上画面不停。
二人盘腿在椅子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秦悠悠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恭喜你们，戒断成功了，可以出关了！”
可不想，二人动也不动。
“怎么？走啊？”
拓跋轩缓缓睁开他那双眼睛，秦悠悠一震。
这双眼睛，好平静，好深邃！
他的声音温和又坚定：“弟子还未完全悟得心经真谛，还望师尊能再通融一日。”
楚寒霜也慈爱地笑着，双手合十：“诸法空相，已不能扰我半分。”
她手摊向小电影：“这一切，不过是世人的悲鸣，我愿继续悟得大道，渡众生出苦海。”
秦悠悠虎躯一震。
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尊菩萨。
不对，她一激灵，她好像治疗过头了！
“治疗结束了，你们出来啊，快出来啊！”
可无论她们怎么叫，她都不能扰动这二人半分，他们像是入定的古僧。
口中还念念有词：“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秦悠悠人都傻了，似乎，她在这两人的眼里不存在。
行吧，就……不打扰两位了。
第七日。
拓跋轩和楚寒霜终于闭关出来。
他们身后，一片金光浮动，他们的面容，看上去那么的慈悲、博爱。
秦悠悠看着大变样的两个人，傻眼了。
“你们哪来的僧袍？”
楚寒霜一笑，缓缓道：“劳施主挂心，这乃是我们连夜裁的。”
“你们的头发……”
拓跋轩双手合十，语气谦卑：“哦，我们彼此剃了度，并点了戒疤。”
秦悠悠呼吸急促，差点晕过去。
造孽啊！
她只是想帮他们戒个瘾，怎么直接给人家整得出家了啊！
拓跋老家主要是知道自己宝贝儿子出了家，那岂不是要把她腿都打断！
拓跋轩似乎看出了她所想，宽慰道：“师尊不必担忧，贫僧本就不打算生儿育女，贫僧，只是找到了自己的路。”
秦悠悠欲哭无泪：“那你们都出家了，打算去哪儿啊，去西天取经吗？”
“何必去西天取经？”拓跋轩看向秦悠悠，眼里是深深的崇拜。
“真经就在眼前。”
楚寒霜也目光慈悲：“从前，贫尼罪孽深重，看不透这红尘是非，太留恋于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