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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吗？”
李可点了点头。
“是这里。”
“他用的什么枪，你还记得吗？多大尺寸。”
李可想了想，用手在空中比画了下。
“大概这么长吧。”
楚煜看了看李可双手间的距离，约一尺见方。
和电厂抢劫案凶手用的不一样，可能不是一个人所为。
“打碎了门之后呢？他进仓库拿药了吗？”
“是的，当时他开枪后，子弹打破了门，也打碎了后边的货物，其中一箱货物就是硝化甘油，我为了保命就把那一箱货给了他，他装好货物就走了。”
楚煜点了点头，这个做法没错，自己空手遇到持枪劫匪千万别硬刚，毕竟大家都不是超人，更何况李可还是个小女孩。
“凶手的体貌特征，你还记得吗？”
李可想了想。
“他很高，很壮，戴着口罩看不清面貌，但是听声音是中年人。”
“口音呢？”
楚煜继续问道。
“听口音是巷州本地的。”
出游继续记下。
此时，秦小莲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塑料袋，递给楚煜。
“这个是我们打扫现场发现的，警察同志您看看，这个是子弹吗？”
柯文哲闻言，接过秦小莲手里的袋子。
将袋子放在手上，打开。
果然，是一颗空弹壳。
“是子弹，但是看弹壳不像是警用的，反倒像是民用的。”
“民用？这玩意还有民用的吗？”
柯文哲抓了抓头发。
“有啊，一般靶场用的就是……”
话刚说到这，楚煜和柯文哲两人浑身都抖了下。
“卧槽，不是吧，你仔细看看，真的是靶场的？”
柯文哲哆哆嗦嗦地抬起放袋子的左手，来到室外。
室外阳光正好，柯文哲将弹壳对着阳光仔细观察了起来。
“没错了，弹体偏小，狭长，就是靶场专用的，这种子弹为了减小对人体的杀伤力，都做得很细小，和警用和军队的差别很大。”
楚煜兴奋地点了点头。
“这玩意有没有可能，就是靶场灭门案，凶手从靶场拿出来的。”
柯文哲收起袋子，绑好，将袋子提在手里。
“待会回警局化验下，先看指纹，检测完了送到靶场问问吧，看看老板认不认识。”
“嗯嗯。”
放好子弹壳袋子，柯文哲转身来到秦小莲身边。
“这药房有监控吗？我们需要考一份回去分析。”
“有，你看我这脑子，走去监控室。”
……
巷州市公安局，东湖分局。
楚煜和柯文哲来到办公室，柯文哲马不停蹄地将子弹壳送到了化验室，顺便带了份资料回来。
“这是啥？”
楚煜看着柯文哲手里资料，问道。
“昨天找到的衣服化验结果。”
说罢把资料递给楚煜。
“你来看资料信息，我来查看下医院的监控，看看有没有信息可以收集。”
楚煜点了点头，看着手里的资料。